微变的面孔让格尔其严肃起来蹦出两个字;“哥萨克骑兵。”
罗刹有一支十分强悍精锐骑兵,就是哥萨克骑兵。
从探马汇报来看,这支骑兵战斗力十分强悍。 完全可以说是从罗刹东进途中立过赫赫战功的一支骑兵。
听说,他们能够跟正黄旗正面一对一的战斗。
“是的督师,他们增加了五千骑兵,另外,听说后面还有将近两万的兵力正在从瓦剌海一带过来。”赵庆微微解释了一下,格尔其探出手;“一定是见到我们的兵力在雅克城周围集结,他们那个叫什么哈列夫的总督,准备加强这边的防御,我看啊,咱们也不要在等了,可先对雅克城发起进攻,而后期的部队随后跟进。”
祖大寿也有这个意思,他在想了下后道:“把玄甲骑也带上,对方的这支骑兵我们每一触碰过,他的战斗力究竟如何不得而为之,以防不测,咱们可不能在这支骑兵手中吃了大亏。”
祖大寿两人去前线的时候,萧钰已出了京城,在山海关的时候,前线就传来了祖大寿和罗刹方面已经交手的事。
萧钰只是听取了汇报后,没有做出任何的指示,而是蛋蛋一句知道了后,就在山海关待了一个晚上,随后第二天一早出发,去了锦州,随后往西北方向走,最终抵达了庆州城。
庆州的位置,是在科尔沁北,原本这就有一座城池。
当初明军在追击金去喀尔喀后,明军在原有的基础上,扩建了这城池,随后成为了屯兵所,从南部防御喀尔喀方面的金兵。
庆州总兵听闻王爷要来,亲自带领着手下将领在城外将萧钰给迎接进入了庆州城。
而庆州城,也已经从各地抽调了将近三万兵力,外加上原有 驻扎在这里的兵力,防御金兵的庆州一线,总共兵力已经达到了六万人。
总兵府,和众人见面后,萧钰让庆州当地将领离开,留下了庆州总兵刘大同。
刘大同原本为永平千户,当年在投降了辽东后,在和金兵的作战中因为骁勇善战而获得提升到山海关参将,随后为宁远副总兵,最后调庆州总兵。
“刘总兵,我军北线对罗刹发起进攻后,金兵是否有什么异常动静啊。”萧钰一路过来还不知道庆州这边的情况。
刘大同微微拱手;“王爷,自从都师对罗刹发起进攻来,代善的两旗兵力往前推进了三十里后,就在没有动静,只是他们的游骑兵时不时的逼近边境,和我们的巡逻兵力有过短暂交手,双方各自有一定损伤。”
小打小闹不断,大规模的进攻一次也没有了,萧钰明白了刘大同的意思后颔首点头;“我们是策应防御兵力,倘若他代善不进攻,我军自然也不要去挑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去传令,让前线的兵力往后撤离十里,脱离和他们的接触。”
“王爷,你这是?”刘大同听闻要将兵力往后撤离,心中不解。
萧钰摆摆手;“我们不是来挑事的,只是希望他们不要有什么想法,既然明就不是闹事,那就没有必要跟他们剑拔弩张,我们要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们,我们没有任何的恶意,但是也不要过来。”
明军突然之间撤退了十里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代善的王府。
听说明军撤离,代善第一时间就来到了作战室。
作战室是新设置的一个地方,这里有边防地图,是从明军哪里模仿过来的。
“父王,他们为什么会突然之间往后撤离十里呢,这不符合逻辑啊。”满大海指向了明军撤离的路线困惑不解的问道。
身穿淡红色长袍的代善抱起双臂看着这个自岳托后最为聪慧的儿子一眼后道:“怎么,你看不出来,他们的用意嘛?”
这是一种提醒,我调动兵力过来不是为了打你,而是为了防备你,大家和和气气的,就这么等我将罗刹收拾了就是了,你要是不给面子过来,那我就只能是打你了。
那萧钰当前坐镇庆州,目的,不就是这样吗。
不招惹大家安安心心的过,可若是一旦招惹的话,那么平静了很久的东部战线,将会再一次的打起来。
“父王,那么我们接下来是不是应当也相应的进行撤离?”
代善面带笑意,但他还是坐在了边上端起了茶杯:“说说你的想法,我们为什么要相应的进行撤离啊?”
满大海来到代善跟完微微弯腰;“父王,萧钰的目的是监视防御,而并非作战,我们当前页没有必要跟他交恶,而且,一旦打起来,损失的就是我们的兵力,而大哥现在又让大汗给监视在了新京一带,他的安全,其实是靠我们这里的兵力掌控,一旦打起来的话,不管我们是胜利还是失败,最终都是我们吃亏。”
“已经会想到这么多了,很好。”代善苦涩一笑后想要说什么,可是最终他却是什么也没有说,
满大海见自己父王微微皱眉的模样,心中也是明白了几分,可他也没有说,最终还是退出了作战室,去传达军令,让边防的兵力同样往后撤离,在中间形成一条将近二十里的空白区。用这样的方式来告诉庆州的萧钰。
我们是无意和你们为敌,你们安心打你们就是了。”
他们居然这么痛快的就撤离了。满桂将飞鸽传书看完后,是一脸蒙蔽的拿着纸条往小萧钰所在的后院庭院中走。
眼看着萧钰和大玉儿还有一同过来的睽一正在一同喝茶。他走过去微微拱手;“王爷,那代善……”
萧钰将手中的茶杯放下笑道;“是要告诉我,代善的兵力已经往后撤离的事吧。”
啊……
满桂眨眨眼微微歪了下脑袋;“王爷,你早就知道了啊?”
他见萧钰那一点头的模样后咧开嘴笑道;“这么说,咱们和他们是会平安度过了呢。”
平安度过?
睽一在旁边听闻这话却是微微皱眉了下看向满桂:“满将军说这话,怕是为时尚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