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大炮是当前明军装备最多的火炮。
笨重的要命,而且还十分不方便运输。
如果和这种火炮一相比的话,那这就是当前大明军队最为需要的。
他见萧钰在沉思,也就指了下远处的火炮;“罗刹方面十分不稳定,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发起一场试探性的进攻,如果我们的炮火不能形成压制,他们恐怕会发起大规模的进攻,这对于我们接下来要休养生息的计划是违背的。”
这倒是提到自己的点子上了。
当前大明和大顺也不打了,四川也让孙传庭停止了进攻,西北和皇太极也不过是在对持,短暂时间内是打不起来了。
连续作战,各地都需要恢复民生, 而江南也需要进行土地该死,两广地区也在整顿收编兵力。
难道还让一个罗刹将自己的计划打断了不成。
“那就先制造出来两百门出来吧,一百门送到祖大寿哪里,剩下的二十门送到毛文龙哪里,五十门送到赵率教哪里,另外二十门,送给孙传庭,剩下的五门,就装备到顺天都督指挥使衙门。”
聂晓静点了点头;“好,带回我就会派遣人去各地制造所。”
他马拉个巴子的。
礼亲王王府。代善将新京那边送来的折子回应看完后。
心中直接就开骂皇太极太不是东西,多少年的事情了,还记心中。
当年自己的确是对他有图谋不轨的心思。
但是,伴随着这些年来他的威望增加,自己找就已经没有了那个心思,而是忠心的为他看护着东边的地界。
没有想到啊。
自己这些年的忠心和小心翼翼,始终还是让对方给当成了臭狗屎。
调镶黄旗两万人在豪格统领下往东增援。
真他么的。
两万人。
你当这是十几年前啊,明军不堪一击的时候。
别说两万,你就算是在来两万,恐怕都不一定能起多大的作用。
满大海在边上看完了上面的内容,他拱手笑道;“父王,看来大汗还是在意我们这边的啊。”
在意?
心中本就憋屈的他斜眼看了下满大海;“你是猪脑子嘛,你究竟是从什么地方看出来,他们对我们在意的。”
若不是满大海是自己的儿子 ,恐怕自己这一巴掌,已经是起身起来砸在他脸上了。
满大海的大脑袋一下就形成了苦瓜 ,他将上面的内容再次看完后道;“豪格他统领两万。”
“那不是增援,那是一把刀。一把无形的钢刀,在往咱们身上捅啊。”
代善气的瑟瑟发抖。
这府邸都是自己人,他不担心谁去说,他来到满大海跟前,将手中的折子拿起来指了下上面写的,务必坚持,豪格正统御镶黄旗两万兵马进行增援。
他指了这段话,随后重点敲打了下两万;“儿啊,你当真认为辽东军还是十几年前啊,早不是了,我们和他们打,也需要一对一了。你认为他两万人过来又能干什么呢。”
满大海愣神了片刻咽下一口唾沫指了下;“借刀杀人。”
可不是借刀杀人嘛。这哪是支援,这是要利用这件事,迫使祖大寿对这边发起进攻。
前两天,自己已经接到消息,祖大寿的兵力已经在渐渐的进行撤离了,可是如今,这个消息一到,祖大寿的兵力马上就会回来。然后发起进攻。
“是啊,他们始终对于我们不放心啊。”代善说完背负双手叹息了声;“备战吧,我们不得不打了,让镶蓝旗的兵力往前推进,正红旗一万人驻扎在他们侧翼。”
“父王,难道我们就真的非打不可嘛?”
不是自己想打,而是这一次,要被逼着打。
代善微微皱眉了下看向自己的儿子;“迫不得已的事啊。你看着吧,一旦打起来,他豪格就会停下来,或者会慢吞吞的过来。”
真他么的阴险。
代善越想越气的等满大海离开后,重重一拳的砸在了地上。
岭北。
金兵修建了城池,大明也在北面修建了城池。
这座城市叫镇北城。
是岭北的指挥使衙门,布政使衙门。
崇祯十三年,萧钰因为见岭北统御的地方实在是太大,不便于管理,因此将岭北一分为二,将原本察和尔、科尔沁等部分出来,成为蒙州。然后以北时候岭北,又将曾经的辽东北面也划分到了岭北地区。
镇北城长宽五六里,在北面算的上是一座大城,再往南,拥有如此规模的城市,也就是一个庆州了。
只是庆州不是边防驻地,军队少百姓多。
这里是部队多。
镇北都督指挥使衙门。
就设置在了镇北城。
典雅的指挥使衙门和关内的兵力有些不同。这的兵力几乎都是两层铠甲,一层棉甲一层忒假,另外还有用兽皮缝制而成为的手套。
没有办法,这边的寒冷天气,冬天若是不护卫手腕,是过不下去的。
因此,北面的兵力也就和南边大不相同,不但有手套,也有面罩和护耳。
督师衙门。
文雅的祖大寿每天都会坐下看书。
只是他现在修养多年的那种儒雅,让下边的格尔其给气的要魂飞魄散。
格尔其已经是北都督副指挥使了。
自从他投诚了萧钰后,本事管理政务的,结果管的狗屁不是的,没有法子萧钰只能让他干他的老本行。 让他统领兵力,和祖大寿一同对付他的死仇皇太极。
从崇祯十一年设置岭北到如今,已经是六年了, 两人之间的默契也算上是出神入化。
祖大寿更是在这上面练习的如痴如醉,但是唯独有一点,只要碰到格尔其,他就有想要骂人地冲动。
格尔其好吃,而且吃的十分油腻。
起码现在,他正拿着一条羊腿,切都没有切,就坐在了书房边上的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吃,连一点调料的东西都不放。
祖大寿看不过去了,本来不饿,让他给弄的自己也有些饿了,他放下了书本压制着自己内心的怒火;“格尔其,你他娘的存心的是不是。”
格尔其大咧咧的盘腿坐在上边,他不习惯坐在椅子上,斜眼看了下气的吹胡子瞪眼的祖大寿。他裂开嘴一笑;“整一口。我这还有奶酒。”
“你别一天就知道吃,看你这一声肥肉,到时候怎么上阵杀敌。”
上阵杀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