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桂愣神了下抬起头十分肯定道;“我一定会跟你拼命,不死不休,一直到打死你为止。”
这就对了,一个平凡的人也无法忍耐下这口气,更不要说作为一国之君的他,若是他忍受下了这口气,那么,就算他稳定了局势,也会留下话柄。
没有谁愿意留下一个污点,百姓是这样,高官也是这样。
普通家人面对这一切。也许还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是,他不能,他唯一的办法,就是要报仇,不报仇。就是任由这污点在他身上。
他做不到,就算能,也不敢。这就是他的命。
“准备准备吧,我想,这家伙很快就会对咱们发起新一轮的进攻了。咱们没有必要,跟朝廷斗下去。”
最疼爱的媳妇,就这么成为了兄弟媳妇。在盛京皇宫中的皇太极,将心中的一切怨恨,都发泄在了萧钰头上,若非是这么一个人,也许自己的家庭还很和睦,甚至来说和代善等人的关系也不会如此僵硬到摊牌的地步。
虽然自己及时的返回,将代善的军权收了回来,但一些私人问题,依旧是其他人说七说八的话筒 。这股风,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制止。
想要制止,那就只要一个办法,打仗,利用胜利来化解当前自己的尴尬,让自己的威严,压制着对于自己不利的一面。
上天是眷顾自己的。起码现在,自己就来了机会。萧钰和朝廷又一次打了起来,这让他见到了希望。在整顿好内部后,他就想要南下作战,给萧钰一个教训。
一切的准备妥当,却不想,临近下达军令的时候,一份密信却又送到了自己手中。
萧钰居然和朝廷方向又一次和平下来了。
“没骨气。”看着这么一份内容,皇太极当着众人的面唾骂新帝真是一个没有骨气的人,让萧钰吃了十万兵马,还杀了他的首辅大臣,居然屁都不敢放一下。
这样没骨气的软蛋,真的是丢人。他丢人不要紧,可问题是自己还怎么进攻。
愤愤不平,他将书信传递给众人看完后狠狠拍打在案桌上;“这个混账。”
机会有一次丧失, 范文臣太了解。 他现在需要一场胜利来将当前的流言进行转移,而攻打萧钰这刽子手,是最好的选择。但现在,这个机会恐怕已经伴随着萧钰和朝廷之间的合议而结束。
“大汗,微臣以为,当前并非是南下的时间?”
“怎么,你是想本汗不够丢人,还想让流言蜚语缠绕本汗是不是?”
不是机会,那就找机会,没有机会,就创造机会,横竖一句话,这一次,自己绝对不能忍。
这……
孙承宗如今执掌朝廷局面,一旦南下,以孙承宗的性格,会对萧钰进行支持,如此。那大金又何尝不是在跟整个大明为敌。
大汗需要的是用文治武功来压制当前的流言蜚语。要的,不过是一场胜利而已。而这,就并非是需要攻打萧钰,其实进攻其他人也可以。只要胜利,而不是和谁取得了胜利。
“那你的意思是?”劝谏,总算让皇太极冷静下来看向跟前的范文臣询问,打谁,最为合适。
要打,就要打明朝不会管甚至萧钰也不可能会管的,高句丽不合适,那么合适的也就是林丹汗,毕竟他的兵力经常绕过长城抢夺,这一点,明边防对其可谓是深恨痛绝。只要进攻林丹汗,那他们也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插手。
萧钰短暂时间内就编制了十几万的兵力,如果不得到合适的盟友,想正面跟他硬钢,那是在找死,其他的不说,就大凌河也过不去。还谈什么报仇,不过是过去让他在羞辱一次。
“你的意思是,这一次我们放过萧钰,攻打林丹汗,不是为了对他进行消灭,而是让他臣服于我们,从而为我们所用。”
范文臣起身;“大汗,正是如此。”
怪异 ,盛京方向的兵力在进行集结,而祖大寿却又汇报,并不曾发现敌人探子在活动,甚至,连在广宁方向建造战船的工匠都有意无意的停止。
明明是在集中兵力,却不对自己进行侦查。他这一切,究竟是想要干什么?
萧钰在书房中,在三沉思后不敢相信的再次问道满桂;“真的没有任何行动吗,这不是他的性格啊。难道,他忍下了这口气不成,我怎么就不相信,他会这么容易忍耐下这口气的人。”
黑炭腮边胡的满桂再一次肯定;“大帅,千真万确,真的没有,就算是我们发现的几个据点,也是安分守己, 根本就没有任何行动。”
难道不是针对我嘛?
萧钰抚摸着自己的下颚良久示意满桂将地图给取过来。
仔仔细细的一看,在联想当前的情况。他猛然敲打了下地图;“狗日的,他要跟我玩阴的,还为我大明考虑,我可得好好的感谢这个人才啊。”
“大帅,我承认我没明白你的意思?”
好计谋,好计策,甚至来说,都差点让自己佩服的五体投地。
坐山观虎斗,从而让其两败俱伤,最后坐收渔翁之利。他可是将大明安排的妥妥当当的。以往使用这种计谋的都是自己人来谋化。但是这一次,他却是来进行安排了。
说他是个好人也不为过,说他不是一个好人,那也说的过去。
坐山观虎斗的前提,那是双方实力相当,才有资格。然而恰巧, 当前长官东部地区以及大同这辽阔区域的林丹汗,不配。
并非是兵力不足,兵力上,林丹汗佣兵三十万,算的上一股十分强大的力量,但是他的兵力分散,东边只有不到十二万人。这是一。第二,战斗力不行,甚至有时候还不如自己的兵力。
皇太极不打自己却是要打林丹汗,不得不说他这一步棋走的很高明,不说将他打掉,就算打过去抢夺一些物资,那也会维持他今后很长一段时间,甚至还有可能将本属于半中立的林丹汗给打的臣服在他大金国羽翼下。 这就对自己形成了一种半包围。
“大帅,他可真是会算啊。只是,这……这好像不对劲啊”满桂听完。首先是赞同而后提出自己的困惑
萧钰冷哼了声;“那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