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仅仅是想为陈兵开脱也就罢了。但她还找到了陈兵的同事、领导联名签字,希望警方能够彻查此案。这次报案,也已经被南城分局受理。
“陈兵是南城医院的一名胃肠科主治医师,今年三十九岁。他从实习期开始,就在这家医院了。医院里的领导、员工们对他都很熟悉,都愿意为他进行所谓的人品人格担保。”
何晴补充解释道:
“他的妻子魏欢,则是南城中学的一名教师。两人以前是高中同学,在十年前领证结婚,育有一名现年6岁的男童。魏欢表示,出事那天是她儿子的生日。
陈兵曾经保证,傍晚前就会回家。也不用担心有急诊病患,因为他早就跟其他同事打好了招呼,帮他调开这天的值班。总之,他会赶回来给孩子庆祝生日的。”
“嗯,但是那天陈兵不仅没有按时回家,还在外面喝得酩酊大醉,并且出了事儿。”
廖捷翻阅着魏欢的笔录资料,眉头却越皱越紧。
魏欢不能接受车祸事故的调查结果,是有令人信服的理由的。
她的丈夫,从来都是“一杯倒”的酒量。
就是跟自己举办结婚典礼那天,陈兵也是掺着矿泉水给前来观礼的长辈、领导们敬的酒。医院里、工作上,更是没什么应酬的场合,需要他去喝酒的。
而且,不仅是跟陈兵一个科室的同事们都说,那晚陈兵没有排夜班。还有护士看到他换好衣服后,高高兴兴的提着一盒生日蛋糕,走出了办公室。
事发后,也没人知道那天晚上,他到底是跟谁一起喝的酒。又为什么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在凌晨,突然以一种酩酊大醉的状态,出现在了西河路。
那并不是他平时上下班时,会走的道。
“道路监控呢?南城分局他们确定把陈兵的亲朋好友,以及同事都问了个遍吗?”
廖捷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
如果这份笔录上写的都是实情,那陈兵的这起事故,比出租车司机刘丹的命案,还要蹊跷。怎么会找不到跟他一起喝酒的人呢?
还是说,有人怕担责,一直不敢出来发声。
“分局的同事们说,确定人都问到了。但真是很奇怪。”
何晴边说边打开了手机里的地图软件。
“事发当晚,陈兵从单位开车出闸的时间是傍晚6点45分。随后,他把车开到了南城的麒麟加油站,给车加了油。然后继续出发,上了泛海高架。
这也是他平时回家的路线。可是,在下了高架后不久。他的车子在一个左转路口停滞了一会儿,当时是绿灯,后面有车打了喇叭进行催促。
然后就看到陈兵的车子,没有按照标线左转,而是猛一踩油门突然直行了。”
廖捷仔细的看着地图上的标识。
那是一条宽敞的大路,一直走到头,就是西河路。也就是陈兵当晚发生车祸的地段。
从南城分局的调查报告来看,当时陈兵的车速不快、车在行驶途中十分平稳,一切都是正常的模样。这期间,也没人跟他打过电话,或者让他停车交谈。
可以肯定,临时改变路线的决定,是陈兵自己突然做出的。
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呢?廖捷十分不解。
但很显然,留给警方追查的线索已经被阻断了。
傍晚7点15分,当陈兵所驾驶的黑色轿车开上西河路后不久,也驶入了一条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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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天空中下着雨。加上那条路上的监控录像并不是全路段覆盖,并没有拍到小车马上驶离的画面。
但是,五个小时后,陈本的黑色轿车却突然又冲出了西河路。
可以清楚的看到,之前一直打开的车灯,这时候不知为何却没有再亮起。整辆车更是歪歪扭扭,却又不断加速。
终于,下一个路口处,就发生了猛烈的撞击。
经过现场的车辆与痕迹检验,两辆车的刹车制动系统都是完好、有效的。
但陈兵没有主动采取任何制动措施。后来的尸检也发现,他的胃部的确有大量的酒精残留,还有类似蛋糕奶油的食物残留。
陈兵的食道没有挫伤。这些东西,都不可能是别人硬塞给他吃下的。
尽管魏欢一再强调,丈夫的车上一直安装有行车记录仪,并请求警方调查陈兵当晚的具体行踪时,办案的交警与消防队员们却纳了闷。
虽然陈兵的车子毁损相当严重,但他们曾仔细的清理了涉事车辆以及事故现场的车体碎片,并没有发现有这样一部设备。警员们办事都佩戴有执法记录仪,在现场又是多角度拍摄,在几番沟通之后,魏欢逐渐也变得无话可说。
实际上,南城警方也觉得这起事故里,蹊跷很多。但没有确实的理由与证据的前提下,陈兵醉驾造成车祸的基本事实,也无法被动摇。
廖捷看着手里的这份材料,久久没有说话。
这两件事情,会不会有所关联呢?
一个多月内,在相邻不过300米的两条小路里,先后都发生了监控没有拍到的怪事,真的只是巧合吗?
不过,两名死者的个人背景相去甚远。
一个是长时间、固定待在医院看诊的医生;一个是日夜倒班、四处载客的出租车司机。
但细细一想?这两个案子也有不少相似之处。
两名死者在各自的领域中,工作表现和人际关系都相当不错。出事之后,他们的同事、领导,以及家人,都积极的配合警方进行调查。
另外,就是他们在出事时的状态,都令人感到十分费解。
一个,在回家跟儿子庆祝生日的路上,突然改变路线,不知在何处大喝特喝。
一个,在遇到三名面具歹徒打劫时,不知为何要与搏命的跟对方展开殊死搏斗?
这都是他们的家人,或者说常人,所无法理解的。
“小何,你们再去调查,这个陈兵和刘丹之间,有没有什么关联?他们有没有共同认识的人,或者同一个常去的场所。”
廖捷指示道,他急切的想要知道。这两名死者生前,到底有没有交集?
“好的队长。”
“另外,联系一下陈兵的妻子。请她抽空来一趟警局。”
“嗯,明白。”
此时,顾新城和沈北北,已经在四明路和西河路上,开着车、缓缓的来回两次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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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一章 纯属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