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唰……”
一道剑光飘摇,把所有捕快的兵器全部斩断,让他们的手中为之一空。
“这么猛!”
樊哙相当听话的缩头躲在后面,但看剑光如银河天坠,吐着舌头叫了一声。
“好高明的本事。若是能结交此人,便算是天下大变,也有机会可建功立业了!”
刘季亦是看到了飞剑,心中出现了向往之色。
“康县令,你可莫要自误!”
一剑斩断众捕快的兵器,又安慰的抚了一下因为接触到了秽物发出不愿哀声的飞剑。
杨晓冷笑的看着康君道。
“王头,继续上,他不敢杀官差的!”
康君并没有理会杨晓,但看杨晓只是斩断了众捕快手里的兵器,大有底气的叫了出来。
“你找死!”
杨晓的眼睛赫然瞪了起来,他只是忌惮秦法。
便穿了这么多的世界,造反的事情一点也没少做。手中一点,那飞剑龙吟电闪,直向康君斩了过去。
“哎呀!”
眼见电光烁烁,康君只吓得一声惨叫。
慌乱之间,伸手挑起了腰间所系的官印。
立时,无数红黄之气从沛县的四面八方汇集而来,化成一道光幕,挡在了康君的身前。
“砰!”
飞剑斩到了光幕之上,引起了一阵阵的荡漾。
“狗贼!此印汇聚皇朝国运之力,你不会是对手,还是束手就擒吧!”
这还是康君第一次使用官印来抵挡术法,心中是大为底定,叫将出声。
“敢问大人,我犯了什么罪?”
杨晓冷笑的抬起了头,问道。
“便在刚才,本城一十七户女子被盗,精血清白尽失,便是你做的!”
康君缓缓说道。
“我才从龙首山下来!县城之案不是我做的!”
杨晓淡淡的说道。
“是与不是?自有本官评判,你最好还是束手就擒!”
康君冷酷的说道。
“哈哈!那便看看你到底有多少本事了!”
杨晓的双眼一立,伸手一拍,一十七朵太阳精火便他祭将出来,在他的头顶不断的盘旋。
伴着他伸手一指,十七朵火焰如十七发火箭炮一般,齐齐向康君攻去。
“小贼好胆,看我法宝!”
康君不屑的看了杨晓一眼,再度祭出官印组成的光幕。
需知这光幕,乃是由官印所调集的皇朝民心国运之力组成,极为玄奥。可挡妖术邪法,以护大秦百姓与官中。
但可惜的是,康君手中的只是县令之印,只能调取一县之力。
现在大秦虽立,但沛县乃是楚之旧地,民心未附。
而且康氏一族盘距此地数百年,盘剥百姓甚重,民心也不在他的身上。
“砰砰砰……”
太阳精火不断的打在光幕之上。
开始的时候,光幕还能挡住。
但才只十发,这光幕便已经破损。
到了最后三发,光幕猛的向内一缩,接着轰然爆开。
强烈的冲击波把康君的身体都震得飞了起来,又向地上摔落而去。
“老祖救我!”
康君只吓得是魂飞魄散,大声惨叫。
“孽畜好胆!”
伴着他的求救声,一个冷冽的声音响起。
正是本县的城隍,手里一本巨大的账簿,挡住了太阳精火攻击的同时,又伸手把康君给捞在了手里。
在此时,他是不得不救。
若是康君身死,固然杨晓会被秦法严惩,甚至还可能会惊动内史府。
但他们康家几百年在沛县的经营也就全完了!
没有了子孙后代身居高位,他们这些祖先也是失去香火血食的供奉,会日渐衰弱。
到时候,不用朝庭解除他的城隍之职,说不得哪个强大的孤魂野鬼,便会杀其身,抢其位。
“是城隍老爷!”
围观者都是沛县人,大多都拜过城隍,眼见他现身,是齐齐跪拜。
“杨晓,你身为沛县百姓,修行道术之后,理应当为百姓造福。怎么竟敢勾结女妖,犯下那滔天大案,还不给我束手就擒,听侯朝庭发落!”
城隍但看民心可用,身体高高飘起,一只手捧着生死簿,是满面的森然。
“什么?这事真是他做的!当真该死!”
“不能吧!杨书生不是那样的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没听城隍老爷都这么说了吗?”
附近有不少人都在忍在恶臭看热闹,现在是议论纷纷,看着杨晓的表情是无比的厌恶!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城隍,你敢颠倒黑白,那本公子便斩了你!”
杨晓到是没有生气,只是森森一笑。
脚下一动,身体闪到了城隍的面前,一剑便斩了过去。
“找死!”
城隍知道杨晓的厉害,哪敢硬接,身体躲闪的同时,竟然将手里的生死簿当成盾牌挡在了自己的面前。
那生死簿当真坚硬,竟然能硬挡杨晓的一剑。上面只是冒出了百余个绿点,飞至空中,又散于无形。
“锁鬼大阵!”
城隍一声高喝的同时,于附近又出现了近百名鬼差,按照玄奥的方位站立。
随着他们身体云动,全身鬼气冲至天空,化成了一只长长的鬼链,向杨晓扫了过去。
“灵狐内丹剑!”
眼见打将起来,白素素三只狐女哪敢怠慢,吐剑迎将过去,凌空挡住了鬼链。
“我就不信打不破你这破玩意!”
眼见白素素三女能敌住大阵,杨晓的心中一阵的发狠,飞剑如流星天坠,不断的斩向生死簿。
但可惜的是,也不知道这生死簿是什么做的!
坚硬异常,每次飞剑斩到簿体之上,都会散出来百余光点。
但是对簿体却无半点伤害!
官道之上,一队秦军正在缓缓而行。
均是全身黑甲,精悍异常。
为首者头带高冠,身材高大雄健,双手之上筋盘如蛇。
“生命流逝!”
便在杨晓与城隍交手之时,他便好似看到了什么一般,猛得勒住了战马。
眺看沛县顶空,是满面凝重。
“城隍该死!”
接着,他目露狞色,一声厉喝,夹马便向前奔去。
“留下十人,保护许县令!”
眨眼前,他已纵马奔出了十丈,还留下了一个洪亮的声音。
他身后的秦军皆是久经训练,闻言立刻分成两队。其中一队保护着最后的一辆马车,而其余的九十人,则紧跟着前面的将军身后,向沛县纵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