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樾越想心越乱,这个时候要是不做点什么,他怕自己会疯掉。
他突然靠近苏婳,大舌在她的耳垂上舔了一下。
苏婳一惊,抬脚就去踹他,想要将他踹下床,却见拓跋樾抓住她柔嫩白皙的小脚,将她扑倒在床。
“你,你别乱来。”
苏婳声音发颤,整个人酥酥麻麻的,说出来的话很没威慑力。
拓跋樾俯身堵住她的红唇,在她唇上辗转反复,吻得又凶又狠。
这男人,是想咬死她吗?
直到她窒息得快要晕过去了,拓跋樾才终于松开她的红唇,就在她终于松了一口气时,他又撩起她的里衣,继续啮噬起来。
很快,苏婳便被他亲得软成了一滩水。
苏婳忍不住怨恨起自己来。
怎么就拒绝不了呢?
果然,这种事,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有过那样的亲昵后,这身体,似乎就认定了他。
每次拒绝,最后都不了了之。
最要命的是,五年前,拓跋樾好歹还有点自尊心,而现在,他彻底不要脸了,骂不走,赶不走,连踹他没用。
跟牛皮糖似的黏她身上了。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拓跋樾掐着她的小蛮腰,撞得愈发疯批了。
感觉自己的腰快要断了,她忍不住瞪大了一双桃花眼,一脸控诉地望着他。
“总算知道看我了?说,刚刚在想谁?”
拓跋樾撞得愈发猛烈。
苏婳娇喘吁吁地道:“想你。”
“真的?”拓跋樾一脸狐疑。
“嗯。”苏婳点头。
“想我什么?”拓跋樾哑声问道,“是不是觉得我很棒?”
苏婳翻了个白眼,喘着气道:
“我在想,你越来越没羞没臊了。”
“谢谢夸奖。”拓跋樾声音低哑,“我可以更没羞没臊。”
说完,他愈发粗野,苏婳整个人沉沉浮浮的,实在扛不住了,双眼一闭任由意识将自己淹没。
醒来时,天已大亮。
想到睡在漠儿和阿鸢那边的大宝小宝,苏婳忍不住一阵脸红。
大家都心知肚明了吧?
实在是太丢人了。
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大宝小宝那么聪明,万一哪一天他们突然也心知肚明了,那她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苏婳一边想着该找个什么样的借口解释昨晚没和大宝小宝一起睡,一边坐起身想要起床。
谁知刚起一半,就被一股强力给压了回去。
见拓跋樾满脸欲色,苏婳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折腾了一晚还不够,还来?
“我会死的。”苏婳又羞又气,红着脸抗议。
“最后一次。”
拓跋樾凤目灼灼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一口吞下。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还有小宝的嚷嚷声:
“都这么晚了,娘亲不可能还没起床的,她是不是病了?鸢姨你不是懂医术吗?快去给娘亲瞧一瞧。”
卫鸢哭笑不得。
她连忙拉住小宝,柔声道:
“别忘了,你娘的医术比鸢姨好多了,真要生病了,她早就喊我们过去了是不是?”
“那她为什么还不起床?”
望着紧闭的房门,小宝一脸担心。
“你娘她累了,需要好好休息,小宝不要去打扰娘亲好不好?”卫鸢低声哄道。
“可是......”小宝还是不放心。
卫鸢抱起她朝反方向走,一边走一边劝说:
“放心,如果你娘真的病了,鸢姨会坐视不理吗?你呀,紧张过度了,你这样盯着你娘,会让她很累的,她得有属于自己的时间和空间......”
声音渐渐远去,苏婳一颗心终于落回了肚子里。
吓死人了。
要是被小宝知道......
她简直不敢想象。
都怪拓跋樾,喂不饱的饿死鬼。
苏婳忍不住哀怨地瞪了他一眼。
拓跋樾喉结滚动,咽了咽口水道:
“谁让你这么美味,我还想......”
苏婳气得磨牙:
“再不起来我杀了你。”
说好了最后一次,结果折腾得她差点没断气,他要再敢乱来,她就与他同归于尽。
见婳儿气得不轻,拓跋樾只好低声哄她,抱着她去浴房清洗。
拓跋樾将她放进浴桶中,看向她的目光又一次染上欲色。
他直勾勾地看着她道:
“婳儿,我也需要清洗一下。”
苏婳气得想杀人。
“让春蕾她们给我备水,你去自己家里洗。”
拓跋樾抗议:
“咱们还要分开洗吗?又不是没见过......”
苏婳瞪圆了一双桃花眼,又气又羞地道:
“再不出去咱们这辈子都别再见面了。”
拓跋樾一下子就慌了,连忙道:
“出去,我马上出去。婳儿你别生气,我什么都听你的。”
说完,他飞也似地离开了,深怕动作慢一点婳儿就会不理他。
为了迎接西玥国皇长孙的到来,这阵子,萧珩都在忙着做准备工作,再加上管理偌大一个国家本来就忙,所以他有好些天没出现在苏婳面前了。
怕苏婳忘了自己,他让两个侄儿每天都去苏婳面前露脸。
一来能让苏婳记住自己,二来顺便查探最近有没有什么情敌出现。
萧焰拎着食盒,如松柏般站立着。
他五官俊美,气质高贵,虽然只有十一岁,身子骨也都还没长开,却已经有了骇人的气势。
明明长着一张令人着迷的脸,却让人不敢亲近。
相比之下,六岁的萧灼就可爱软萌多了。
他长得也是极好看的,粉雕玉琢,五官精致,眉眼柔和。
一见小宝,萧灼急忙迎上前去,笑嘻嘻地打趣她:
“小宝,你怎么起得这么晚?该不会是尿床了吧?”
“你才尿床呢!”
小宝因为担心娘亲,心情很不好,没听出萧灼是在逗她,脱口而出反击:
“我去看我娘了,像你这种没娘的孩子是不会懂的。”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小宝猛地回过神来,急忙道歉:
“对不起,我娘迟迟没有起床,我担心她病了,可鸢姨又说她没事,不准我进去,我很担心,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所以刚才乱说话了,焰哥哥,灼哥哥,请你们原谅我。”
说完,她认认真真地朝萧焰和萧灼鞠了一躬。
娘亲说过,心情再不好,也要好好调整自己的情绪,而不是乱发脾气,迁怒别人。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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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5章 :越来越没羞没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