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黄的灯光。
俊美无俦的男人。
灯光下晶莹剔透的水珠。
云初月突然觉得有些口渴,心跳有些失序。
男人的胸膛上还有几滴小水滴没有擦干,调皮地逗留在上面,在灯光下,格外的剔透。
“我在家里,就是这么穿的。”
封竟宸说起谎话来,脸不红心不跳,相当的一本正经。
随着他说话的动作,水珠瞬间滚下去,划过结实漂亮的腹肌。
八块!
妥妥的八块!
这一点毋庸置疑,因为云初月早就已经数过。
这样的身材,绝对是完美的。
比健身房里的私教还要更让人忍不住流口水,让人忍不住想要触摸。
云初月的脸越发的烫了。
偏偏,某个大尾巴狼还故意转了转身体,让身材的曲线更完美地展露在云初月的面前,浓浓的荷尔蒙气息在房间中爆棚。
云初月吞了吞口水,羞红了大半张脸,娇嗔地呵斥。
“在你家和这里怎么能一样呢!你家的别墅,特别是楼上,没有你的允许佣人是绝对不可以随随便便上去的,小逸又是男孩子,别说你穿成这样,就是不穿,估计都不会怎么样。可这是我家,我……我……”
云初月说不下去了
。
“这样凉快,小月儿,你不觉得热么!”
封竟宸挑眉,表情邪魅性感。
“你别过来……你快点再找件衣服穿上!”
云初月看着这个半果的男人朝着自己走过来,惊得赶紧退到了沙发的另外一头,心脏狂跳,跺着脚娇嗔的怒斥。
可她根本就忘了,她家的小客厅,总共也没有多大。
她能避到哪里去呢?
更何况,在别有用心的大尾巴狼面前,避得开吗?
“不穿,穿了热。”
封竟宸随意地说着,对自己此刻的形象相当满意。
“随你,我不管了还不行么?”
云初月气得跺脚。
从第一眼被惊艳到之后,云初月就不敢再看第二眼。
和封竞宸说话的时候,她也是低着头,或者将目光落在别处,根本不敢再看这个光着上半身,腰间只围了个大浴巾的流氓。
她想躲开这个男人,免得自己继续这样尴尬下去。
当然,她更担心自己不小心被男色迷了心窍,万一不小心控制不住,直接把某个男人扑倒了肿么破!
想着,她抱起了沙发上事先准备好的睡衣,打算直接躲进卫生间。
只不过,她的动作快,有人比她的动作更快。
封竟宸自然
清楚小女人面皮儿薄,容易害羞,尤其是在这样的状态下和这样的他单独相处,更是会脸红心跳,不好意思。
他早就防着她会躲开自己,见她有所动作,自然要阻止。
一急,封竞宸就直接一把抱住了云初月。
然后两个人的姿势,就变成了封竞宸抱着云初月,至于云初月,怀里则抱着一团睡衣。
“你干什么,你快放开我!”
从来没有和哪个男人这么亲近的云初月,窘迫得身体都僵硬起来。
想当初,她和苏亦瑾两个人谈恋爱的时候,都年轻,想法都是很简单很纯洁的。
当然,相爱的两个人,难免也有些情绪激动,或是想要放纵自己的时候。
但每每这种时候,云初月就特别的理智。
她一理智,苏亦瑾自然就不好再强迫她。
因而直到被劈腿,两个人的关系都是处得不咸不淡的,只停留在牵手,以及亲吻的阶段,至于拥抱,那也是少之又少的。
更不用说裸裎相对!
而此刻,抱着自己的男人,是光着上半身的!
他的腰间,只围了一条毛巾!!
云初月的心里已经是惊叹号刷屏,无限的卧槽两个字滚滚而过。
也不知道这条毛巾围
得牢不牢靠,感觉时刻都有掉下来的可能,她真替这个男人担心。
不,她更替自己担心。
“小月儿,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就只想抱抱你!”
封竟宸声音性感低沉地说着,醇厚醉人的声音简直是在诱惑云初月犯罪。
封大爷忍不住在心里送自己一个大.大的赞。
美男计,就是要时时刻刻使用。
不然,怎么把媳妇儿追到手。
满足地将下巴搁在小女人柔弱的肩头,封竞宸心满意足地叹气。
他越是这样亲近,云初月反而越是更加紧张。
“封、封竟宸,你先放开我!我一身的汗,我想先去洗个澡。”
怀里抱着睡衣,云初月窘迫得恨不得立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然后躲起来。
“没事,就算你是从汗里捞出来的,我也不嫌弃,一点儿也不嫌弃!”
这样难得的安静的暧昧的独处,是封竟宸求之不来的,他怎么可能轻易就放走她呢。
他很清楚,现在放走这个小女人,只怕今天晚上,这样独处的时光,就会从他的手里偷偷地溜走。
想再抱住,绝对是没门的!
“你这样我真的感到不自在,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云初月咬唇,有些懊
恼。
这个霸道的男人,这么混蛋,这么流氓。谁能想像得到,在她的地盘,在她的家里,他竟然会这么无赖!
早知道的话,她一定不会让这个危险的男人进她的家门。
不过,现在才来懊悔的话……似乎也晚了。
“不放!”
封竟宸无赖地说着,微微闭上眼睛,想要静静享受这片刻的暧昧与安宁。
偏偏怀里的女人,似乎身体僵硬得像个木头似的。
无奈地轻轻顺着小女人的后背,封竞宸叹息。
“放轻松!我又不是老虎,你至于害怕我怕成这样吗?你这样,让我很怀疑,我现在抱了一根木头!”
不解风情的小女人!
看来,还需要好好地教导。
当然,这个引导的导师,只有他,也只能是他。
你才是木头!
你全家都是木头,哼!
云初月心里羞恼地轻哼,放弃抵抗。
她不是没有试图挣扎过,想要挣脱这个男人的禁锢。
但是,失败了。
咦?
云初月眼前一亮,灵机一动。
“我就是一根木头,怎么样,你要是嫌弃我硌你的手,那你现在就直接放开我呀!”
小女人被逼无奈,用了如此幼稚的激将法。
封竞宸唇边勾起一抹宠溺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