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妙文接到的电话,正是自己爷爷打来的,爷爷说这五彩笔是假的。高妙文顿时便紧张了起来,难道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周子冲不过是跟自己玩玩,时机到了再杀羊吗?高妙文不敢多想,看着自己手中问二哥要来的东西,一条比较冒险的计策出现在了她的脑海......
第二天,高妙文起床照顾周子冲的饮食起居,周子冲见高妙文眼角稍稍有细纹,便打趣的问道:“怎么?昨天看什么悲惨小说了?”高妙文没有回答,周子冲认为自己是戳到别人痛处了,连忙道歉,高妙文面无表情,只是摆手。“文啊,你倒是说出来啊,说出来就好多了,虽然我是个直男不会谈恋爱,但是对于开导别人心理我还是有一套的,早年我曾经考过心理学的证件,虽然只是初级,但是也参加过各种各样的大赛,怎么样说出来心理就舒服多了。”“我...没事,只不过最近弟弟的病现在需要手术而不是药物可以抑制的了,美国这种地方,寸土寸金,我和家里现在压力很大。”“原来如此,我涨工资就好了,一天2500刀可以吗?”“先谢过少爷了。”“不必,叫我小冲就好,多长时间了还是这么客气,不愧是留美的啊。”“说笑了,文化素养和礼仪不一直是我华夏的精髓吗?”“那是自然。”
待到杯盘撤去,高妙文来请示今天的工作,周子冲想了一番,道:“这几天发生了太多事情了,我今天想静心学习一下古文,请问阿文小姐对于古文可有建树?”“建树不敢,只是略懂皮毛罢了。”“好,那你跟我详谈一下屈原、伍子胥以及崔杼这三人之间的有什么共通和不同吧?”“很简单,这三人同属于当时华夏帝国的封建时期,虽然不是一个朝代,但放映出对君王的忠诚都是同一的。”“不对吧?我记着伍子胥开棺鞭尸楚平王,而《崔杼弑其君》这篇文章表明崔杼也不是一个忠君爱国的人啊。”“这就是我说的不同的地方了,伍子胥开棺鞭尸的原因是因为他的国君楚平王因为听信谗言所以将他家中父兄都给砍了,所以他忿忿不平,后来自己带兵打回了楚国地界,才有了鞭尸这一说。而崔杼这个人原本也没什么事,怪就怪在他的上级领导,也就是时任的国君齐庄公,特别喜欢美女,而且最喜欢的是有夫之妇的那种,所以常借着到大臣家喝酒的由头来接近人老婆,就而久之人崔杼也就明白了,但没敢声张,毕竟就算声张谁还管得了天子是吧。然后他就设了个局,邀请国君来家中吃饭,然后在墙上用弓箭射死了国君齐庄公,所以一切事物的发生或是出现都是有原因的。”“那,你的出现又是什么原因呢?”周子冲话锋一转,差点让高妙文说不出话,毕竟如果答不好,自己的计划就有可能前功尽弃,只见她微微一笑:“我的出现,不过是家中的安排罢了,省几个钱,毕竟米粒家的大学很贵的,那子冲呢?”“我嘛,也就是沧海之一粟中的‘粟’,跟整个世界比我也很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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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吗?我的出现,估计是为了丰富大人生活的吧。”
在这之后,二人又对一些历史典故进行了深而详细的研究,最后在一些问题上达成共识,在一些问题上虽然存在分歧,但是也相对应的给足了尊重。
时间过的很快,眨眼间中午12时的钟声响起,二人才停止了辩论,转而去吃中饭......
其间高妙文借口头痛离开,找了个没人的角落,打开wichat,发了条短讯给自己的弟弟高赫:“和周家小妹碰上头了吗?怎么样,她还不错吧?”高赫看到信后,转而回到:“接到你的任务后,我当天找了个机会就把她约出来了,找了家西餐厅跟她好好的谈了谈,给我留下的印象就是:可爱、乖巧、易推倒。”“哈,怎么样,老姐给你介绍的不错吧?”“事成之后,我有奖励吗?”“好好谈,这女朋友就奖励给你了。”“啊?不是逢场作戏吗?”“不是,她比较喜欢你,我才介绍你们两个认识的。”“我丢,姐你这是坑我啊?”“哪会呢?这小妹又不是我们的敌人,按道理来说也算不上政治联姻,你们好好谈,最多我奖励你一辆当初卡尔本茨汽车的模型。”“嗯,这还是我老姐,知道我喜欢这个,好,一言为定,到时候我去取。”“行,你那方面别漏了陷就行。”“不会,我一般跟不算太熟的人只说有用的话,跟老姐你才哒吧嗒没完。”“行,你自己看着办吧,我这里还有事,先撂了。”
高妙文再四处看了看,确定没人后又拨通了一个电话,这一次,她是拨通了高俊清的电话:“大哥,我拜托你的事情查清楚了吗?”高俊清刚眯了会,正准备睡着接到电话后,迷迷糊糊地问:“你哪位?”“我是你妹妹,你刚睡着吗?”听到是自己小妹打来的电话,高俊清立马精神了许多:“你说的是那个蒙面人的事情吗?”“是的,查到了吗?”“查到一部分了,而且是一大部分,那个人是谁马上就能知道了,怎么样你那边如何?”“现在进展基本没有,我准备用那个了。”“好吧,注意分寸,别给人弄呆了。”“自然,这方面我还是知道的,我马上该回去了,就继续查下去吧,我觉得我了解的马上就该串联了。”
高妙文回到了餐桌吃完了自己剩余的餐,随后就跟着周子冲来到了书房“你不是喜欢五彩笔吗?今天就让你看个够。”周子冲将挡布撤下,只见五彩笔在灯光的照射下发出和煦的微光,高妙文仔细观看后,确认是自己放入的赝品,才在内心送了口气,说明自己目前还是比较安全的,而周子冲也没有对自己的身份产生怀疑。高妙文假意多看了看,自己又和周子冲讲了几个五彩笔的典故后,二人下了楼。
“你,觉得我是个怎么样的男孩?”“嗯?为什么突然说这个。”“你就回答嘛。”“好吧,你的话,个人素质和修养以及模样戳个(帝京方言)都是很优秀的人。”“那,你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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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不喜欢我?”听到这个,高妙文明白了,自己这是被表白了,她装作矜持的样子,说道:“你觉得呢?”“我知道,女孩子脸皮薄,不善言辞,所以今天我当着全仆人的面子向你求交往,甚至求婚,你同意吗?”高妙文脸色微红,自己这在米粒家生活的十几年,虽然也有些人对自己流露出一些好感,但都有所图,这次二人对视时,周子冲深棕色的眼睛是那么的纯洁,她不禁脸色一红:“嗯,我挺喜欢你的。”“那,我这算成功了?”“嗯,算是吧,你招我做女仆,不就是为了这个吗?”“也不全是。”“为什么?”“因为我当时真的需要一个人来照顾,当时我右腿轻微的骨裂了,知道我飙车为什么输给清风那小子了吗?”“好吧,原来如此,真没看出来,我一直以为你身体还挺不错的。”“那,我现在能邀请你参加晚上的烛光晚餐吗?”“是二人还是所有人?”“二人吧,难得有女孩子喜欢我,我到时候一定布置好。”
一个念头划过了高妙文的脑海:“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只好陪你玩玩了。”时间过得很快,夜晚到来,周子冲将仆人安排到了自己旗下的一家餐馆就餐,而周家宅邸除了一些守卫外再无他人,烛光晚宴上,高妙文穿着一身哥特萝莉服,看起来神似长大后的六花。而周子冲只是穿了一身燕尾西服,看起来较为大方。
“我们,开始吧?”“嗯,好的。”周子冲拿出一瓶葡萄酒:“葡萄美酒夜光杯,不过今晚可没有琵琶催促我们了。”“醉卧沙场君莫笑,今晚喝醉了,也请你不要取笑。”“这么会呢?我挑选的都是低度的酒,而且我也没说要全干了,因为我也不胜酒力。”“好吧,那我们开始吧。”
二人推杯换盏,其间不免说起了一些文学大家的诗词名句,像大诗人的陶渊明的“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亦或是李白《侠客行》中那种快意江湖之感,不知不觉,二人脸上都有了红晕,不过高妙文喝的比较少,她是趁周子冲仰脖子时悄悄吐在了地上,由于周遭当时放着舞曲,所以掩盖了木板的滴答声。
“文,其实,我第一次见你就喜欢上你...你知道吗?”“嗯?是吗?”“对,当时我觉得你就是我值得托付事业的后盾。”“这你也能看出来?”“哎,当时我承认自己是有点对你的非分之想,但是后来我觉得追女孩子还是得细水长流,所以就让你先做我女仆,后做我女票了。”“好啊,你这盘棋布的挺大的。”“不敢,最后能娶你我觉得自己就满足了,所以能亲一下吗?”“对嘴吗?”“是,可以吗?”“嗯...你觉得...唔!”那一瞬间,周子冲发起来攻势,他讲高妙文的樱桃小口包裹,深情的吻着她,半晌后,他一个趔趄倒在地上,高妙文摇了摇头:“我还没说完,这口红里,可是饱满了我二哥的迷药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