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辞鹤也不会给他时间恢复,他乘胜追击只往人体最脆弱的地方攻击。萧肆言这时也只能抬手阻挡他的攻击,而陆宛归看情况也差不多了。
“阿鹤。”
君辞鹤沉浸在拳打之中,双眼已经布满血丝,听不进去任何的话。
“快拦下阿鹤。”
保镖得令立刻上前,君辞鹤也只能停手。他的手背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谁的血迹,一滴一滴慢慢掉落在地面。
而萧肆言一身狼狈躺在地上,刚才还整齐优雅的衣服早就换了样夹杂着泥土血迹还有不知名的脚印。脸上的伤口已经能吓退众人,更不用说身上见到不到的地方。
“萧肆言,哼,我还以为你走到今天靠的实力,看来你也不过是绣花枕头啊。有那时间还不如静下心来思考自己现在为什么这么废物。”
萧肆言意识混沌,试探性动了身上的其他地方,肋骨大概率是断了还有其他不好估计的地方。这点伤不过是小事,往旁边啐一口血:“哼,君辞鹤你今天不过是走狗屎运罢了。”
“萧肆言,你个手下败将就该好好待在你的舒适区一辈子不要出来。”
“走吧。”
见事情已经差不多了,陆宛归立即上前心疼拉起君辞鹤的手仔细观察。
刚才君辞鹤也是实实在在被打了几拳,虽然不比萧肆言的伤,不过这种痛也难以让人忽视。
“没事,回去吧。
“萧少,我家少爷心地善良已经叫了救护车,您就在这儿等吧
。那我们也就不打扰您休息了。”
说完话之后众人离开只留萧肆言一人躺在冰冷的地面,大门应声关上。
萧肆言还想说什么,可是只要一动身上的器官就像是移位般剧痛无比。他今天算是在君辞鹤这道阴沟中翻船了,要是真在这儿等救护车来他也别想让手底下的人服气了。
萧肆言自嘲勾起嘴角,可是嘴角的伤让他连细微的表情都难做。
只能忍着剧痛开车中回到自己的住所,他也不断在反思自己这段时间还真的是太过放纵了。今天会被君辞鹤打败,明天就会被不知名小混混收拾。
这种挫败感比身上实实在在的伤口还要让人心梗,他不能失败第二次。
“老大,你这是咋了呀?”
林与舟的声音吵得萧肆言头痛,可此时的他连吼人的力气都快流失完了,疼得直抽气,一个字一个字从齿中蹦出:“闭!嘴!找医生过来!”
“好,老大啊,我都提醒你了,往枪口撞只会受伤啊。”
萧肆言实在不想和林与舟争执这无聊的话题,现在他只希望自己的眼神能让林与舟稍微闭嘴。
可林与舟见他不服,那就更加起劲了:“人家日子过得好好的,你偏去招惹。还敢上门,老大我就没有见过你这种人,想上门就不能偷偷摸摸的吗?你这样不就是大摇大摆告诉别人:快来打我吗?”
萧肆言郁闷捂住自己的脸,身上痛就算了还要遭受林与舟的‘教训”他什么
时候沦落到这种地步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萧肆言吼道:“你够了。”不过才吼完又躺回床上。
“我这不是劝你回头是岸吗?你咋就偏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啊,老大,睁开眼看看外面花花世界。你目前经历过男女双打,男子单打。以前你可是分分钟拿下,哪儿会这么狼狈啊。”
林与舟也只敢趁萧肆言不能动的时候说这些话,换做平时说完早就跑了。他也实在看不过去了,萧肆言这就是自己找抽啊。
林与舟郁闷想着这些天君辞鹤干的那些事,他们很多项目都因为君辞鹤插一脚黄了。今天自己的老大还带着一身伤回来,这梁子在他老大的不懈努力之下终于结下了,结结实实的。
陆雪婷发现最近家中的气氛充满这诡异,父母一副相敬如宾的样子,要不是知道内情陆雪婷都快相信他们的演技了。
可是只要他们俩人没有捅破窗户纸,所有人都要演好这场戏。
“婷婷啊,想不想去国外休息啊。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你看黑眼圈都能看到了,你就不能注意自己的皮肤状态吗?”
“妈,你干嘛提出国这件事啊?”
“嘿,这不是想着你好久都没有出门了吗?妈妈这是心疼你,你可是我唯一的女儿。”王燕认真看着陆雪婷的脸,她好久没有仔细关注自己的女儿了。
“妈,你表情不太对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最近爸不是一直都在家吗?你们没有和好吗
?”
几个问题抛给王燕,她一时还找不出什么好的答案。至于陆承德,作为他的枕边人,王燕太了解他心底的打算。过河拆桥一直都是陆承德的拿手本事,事出反常必有鬼。
“妈,你回答我啊!”陆雪婷看王燕半天不说话更加担心了,要真出什么事她孤身一人能做些什么呢?
“你这死孩子,你是盼我出事吗?你平时这个时候不都是和小姐妹出国玩吗?每天你那脑子装的都是些什么?”
“你确定没有出事吗?”陆雪婷不相信一切照常,她再怎么迟钝都能感受到家中的氛围太微妙了。
陆雪婷问得王燕心烦意乱,她自己都还在为自己策划,陆雪婷偏帮不上什么忙可不就要送出国吗?要是到时候陆雪婷坏事一切都玩完。
“出事我也会把你安顿好,你就别瞎操心了。我就是苦命,每天都还在担心了,你就让我省点心吧。我还指望你,可是你看看自己每天都在做些什么?”
说起这个陆雪婷就烦躁,这几天她走到那儿都有倒霉事发生。最可气的是圈子里很多人有意的疏远她,本来就寸步难行,现在直接降到谷底:“我也不想啊,可是现在都没有和我来往了。妈,难道是公司出事了吗?那些二代鼻子比谁都灵,谁家要是出事他们第一个跑。”
“呀,难不成是上次你惹到了君辞鹤。”
“他有这么闲吗?不去对付君棋找我干嘛啊?”
王燕生气的将手
中的首饰扔在桌上,眼中都是恨意:“不是还有那个傻子吗?哼,她肯定继承她XX的贱骨头,只要遇到一个人就想方设法投怀送抱。更何况人家现在是堂堂正正的君夫人,吹吹枕边风易如反掌。”
“你这么天真,怎么会知道这些龌龊事。陆宛归现在是得道升天了,早知道当初就应该把她淹死,现在不至于这么碍眼了。”
要真是陆宛归暗中搞鬼,陆雪婷立刻慌乱:“妈,你这都是猜测吧?我不太信尹诗的话,陆宛归怎么看都不想那种卧薪尝胆的人。她到现在都没有对我们家做什么呀?”
王燕看着不争气的女儿,怒其不争恨其不为:“你呀你,我都搞不懂是她傻还是你傻了。她现在不动手你就能保证将来她不会动手吗?哼,当初要不是你爸,这个祸害就不会这么猖狂了。”
“在事情没有发生之前就应该把她的萌芽扼杀在揺篮中,这点道理你都不懂。你这二十几年都在学些什么?”
陆雪婷可不服气:“可是她就像个bug,就连这么恐怖的绑架她都能安然无恙回来。还有啊萧肆言追她的事在江城闹得风风火火,可是君辞鹤还是不嫌弃,君家二老也不见有任何反应。怎么会有这种人嘛?”
王燕沉浸在回忆中,面色可怖:“所以我说她就是一贱骨头,没有人教就学得这些蛊惑人的手段。她真是得了个‘好基因’啊,这个祸害留在人间就是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