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想电话中那人说的,要把安氏拿回去吗?可是这种情况要是持续下去,安氏会支撑不住的。那人是想要一个空壳吗?
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都不合理,世上怎么会有人会要一个破败的公司?
“老安,你想到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公司一些事。”
陆承德语气不太对,王燕不免担忧道:“公司没有出什么问题吧,这是我们的共同财产,要是在手里搞砸了,那我们努力就付诸东流了。”
“闭嘴吧,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这乌鸦嘴就不会说点好听的吗?什么叫做搞砸?就凭我的能力,安氏就算要破产了我都能让它起死回生。”
“最好是这样,我从来不过问公司的事,所以你最好不要让我失望。”
陆承德嘴上不说,但心底不断反驳王燕。她不过是稍微出点力,这公司什么时候有她的份了。
不过是个妇人家,只需要一点手段就能让她乖乖听话。
王燕今天的话也提醒了陆承德,当初的事要是已经没人知道了,那最大的威胁不正站在自己眼前吗?如果王燕带着这个秘密长眠于地下,那这件事才算完。
和陆承德在一起这么多年,王燕对他的一言一行在就了如指掌。现在看似没有什么大问题,可是谁知道他心中是否在考虑要怎样处理自己呢?
而且陆承德在外面可是有了其他人,要是处理掉自己拿他大可以无缝连接,陆家的女主人对于陆承
德来说是谁都无所谓。
要是以前陆承德可能还会考虑自己的配偶是否会带来利益,可是现在他大概只需要一个听话的情人罢了。
“老安,我累了。我先去休息了。”
陆承德若有所思看着王燕:“既然累了就赶紧休息吧,我还有其他事,待会还要去公司。”
“好的,你也要注意身体,不要太累啊。我会心疼的。”
“嗯。”
就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刻,陆承德眼中尽是杀气。
黑夜降临君辞鹤的表演也还在继续,医生来之后诊断他是重感冒。
君辞鹤瓮声瓮气说道:“啊,要不你还是走吧,待会要是传染给你可就不好了。”
谁知医生也在一旁附和道:“对,小夫人,你还是和辞鹤少爷保持距离。这感冒是有传染性的,最好的做法还是将辞鹤少爷隔离,等到恢复差不多在接触人。季节交替是感冒的高发期。”
君辞鹤倒是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他心中是期望陆宛归能多待在君宅的。他多想冲上去说道:你只要开药就行了,干嘛要说这些有的没的。
陆宛归听完医生的话又看着君辞鹤,那人可怜兮兮躺在床上,可能他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嘴已经瘪成什么样了。
嘴上虽然说让自己离他远点,不过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在嘴硬。
“好的,我知道了。真是辛苦你了,这么晚了还过来。辞鹤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所以你就别打扰奶奶了,别让她老
人家担心。”
“小夫人客气了,这种事我还是掂得清的,要是有什么情况马上通知我。”
“冰冰,送朱医生。”
姜隐一脸无奈看着床上的君辞鹤,她真是小瞧了这人的决心:“医生,这边请“老大,你还看啊!这多长时间了,没有消息那就代表已经人家小两口没有问题了。”
林与舟无奈地看着自己的老大,自从见过陆宛归之后他早就身在曹营心在汉。
林与舟的话让萧肆言满脸黑线,他就不信了,陆宛归对于君辞鹤做的那些事能够无动于衷:“怎么可能,我虽然和陆宛归相处时间不多。可是我能感觉到她决不会是那种能忍耐别人的背叛的人,说不定他们俩已经合计离婚或者分居。万事皆有可能。”
“那要是君夫人和君辞鹤当面对峙,那只要把事情都解释清楚不就行了吗?我还感觉君夫人长了嘴能好好把事说清楚呢。”
萧肆言停下手中的动作,直直看着林与舟:“你是哪边的?我说一句你拆一句,我看你是太闲了。要不要我给你在国外找点事做。”
林与舟连连认错:“哎呀,我的老大啊。我当然是你这边的,可是我们都快被君辞鹤那个疯子逼到死胡同了。现在不管做啥他都要来插一脚,兄弟们意见很大。”
“老大,你现在可是处于劣势啊。要是君夫人稍微关注你,那我无话可说。可是一直以来都是你子啊演独角戏,你就没有发现吗?
”
萧肆言到是对君辞鹤的动作没有过多意见,要知道如果有人敢觊觎自己妻子,那他会比君辞鹤还要过分:“你知不知道什么是‘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他这是提供免费的机会让你们锻炼。要我说还得好好感谢他,为了表达我的感谢我决定登门表达我的感谢之情。”
“老大,你今天忘记带你的脑袋出门了吗?我说这么多你就得出这个结论?去他家你就不怕自己被人家的恩爱画面气得脑溢血。”
萧肆言相信自己离成功不远了,自信说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只要能给君辞鹤添堵我啥事都要去做。你以为谁都像你似的遇到一点困难就放弃啊,谁又会珍惜那些太容易到手的东西呢?”
“可是老大,也没有谁像你喜欢有夫之妇啊。谁像你正大光明撬人墙角啊?”
“不是显得我更加特殊吗?”
“没有看出来,反而感觉你像是脑袋被门夹了。”
萧肆言气得一脚踢到林与舟身上,插着腰不爽地说道:“既然君辞鹤给你们找事做,那你怎么有时间来这插科打诨?”
“我这是不想让你冲动,老大,你不会真要去君宅吧?三思啊,这绝不是一个好主意。当初我是真没想到你居然会这么坚持。君夫人到底是什么地方吸引你?”
“一见钟情。”
“嘿,那就是脸呗。”
回想起见到陆宛归的第一面,萧肆言只需要一眼就知道自己难以自拔:“别把我说得这
么肤浅好吗?我总觉得我见过她,在很久以前。而且我心底一直有个声音告诉我,她原本就应该和我在一起。”
林与舟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他才不信什么命定:“我看你是年纪大了,分不清现实和理想了。而且事实证明君辞鹤才是她的丈夫,所以你想错了。”
“我不想和你在这儿浪费时间了,我要好好准备明天去拜访君总。至于你,不把事情做完就别想走出这儿。”
“老大,我错了。你和君夫人天生一对,我今天还有约会呢?我还有美好生活要去享受。我可做不到像你这样清心寡欲。”
萧肆言拿起外套,哼着小曲消失在林与舟的眼前。而林与舟只能认命将这些谁都不想接手的工作做完,他怎么就不明白萧肆言早就已经入魔了,谁都话都听不进去。
姜隐将医生送走之后,独自站在君辞鹤的卧室门口。她在纠结是否要将她正在做的事全盘托出,她有自己的私心。
“姜隐啊,你快去休息吧。给小夫人和辞鹤少爷留点空间,小两口不过是斗气。这些情绪来得快去得快,要我说,有可能明年还会有小少爷呢!”
姜隐眼中尽是别人看不懂的愁绪,她缓缓转头看着一脸兴奋的林然:“哦,是吗?林然,我以为你会很担心。”
“小夫人心软,辞鹤少爷也不是那种三心二意的人。我年纪虽大可是我心里比谁都清楚,我们少爷和夫人绝不可能分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