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辞鹤往后靠在椅背上,看着办公室的吊灯:“我要的可不是目前,只要我在一日,他在江城就只能位居第二。前几天的项目投资谈得怎么样?”
“一切顺利,过不了多久就能全权拿下。”
君辞鹤起身将衣服纽扣系好:“做得好,最近你也辛苦了,也是好久没有吃林然做的饭了,今天和我一起回去吧。”
将给陆宛归准备的礼物拿好,君辞鹤与江泽栩一起上车。
以前他觉得君宅就是一个挣不开的牢笼。时过境迁,现在他对那个家有了期待,因为他知道每次回去陆宛归一定会在家里笑着对他说:“阿鹤,欢迎回家。”
江泽栩对君辞鹤的变化一清二楚,君辞鹤重新拾起对生活的期望,不再是对一切都不在乎的模样,他有了牵绊。
下车之后,江泽栩打开门,君辞鹤一进去就看到陆宛归带着可乐坐在地板上。
一人一狗玩得正开心,听到开门声,可乐立刻冲过去围着君辞鹤转,而陆宛归则是兴奋喊道:“阿鹤,欢迎回家。”
君辞鹤现在慢慢明白以前自己并不是对一切都无所谓,而是那时还没有找到真正在乎的东西。
“嗯,我回来了。”看到陆宛归今天所有的烦心事早已抛到脑后。
江泽栩也跟在身后:“小夫人,打扰了。”
“没有打扰宛归哦。”
听到众人说话声,林然从厨房出来惊喜发现江泽栩也在:“哎呀,今天小栩也来了。”
“
嗯。”
江泽栩突然发现角落有人,如果不注意看根本不能发现。陆宛归顺着江泽栩眼神看过去,发现姜隐又把自己隐身在角落。
于是跑到姜隐面前热情对江泽栩介绍道:“这是冰冰哦。”
经过陆宛归提醒,江泽栩记起来这是他为小夫人找的贴身保镖,当时自己有事没有接待她。
江泽栩向姜隐点头打招呼:“你好,我是江泽栩。”
姜隐看着江泽栩,一身西装还带着公文包,眼镜占了脸的大半部分,由于常年在室内工作,皮肤被捂得发白。
这是她最讨厌的书呆子模样,不过碍于脸面,她也介绍自己:“姜隐。”
两人简短的寒暄让氛围变得有些诡异,一时间突然就无人说话。
尴尬的气氛让陆宛归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饿了,阿鹤吃饭吧。”
“嗯,好。”君辞鹤倒不觉得尴尬,他眼里只能看到陆宛归。
用完餐,江泽栩并没有待多久便离开,陆宛归还以为两人今天又要事商量,谁知只是简单的一餐饭。
陆宛归觉得自己堕落了,每天都在享受生活,有时甚至觉得这种平平淡淡的生活也挺不错。
君辞鹤看着在地毯上和狗玩耍的陆宛归,从口袋中拿出给陆宛归准备的礼物,径直走到她的面前:“这是你今天的礼物,看看喜不喜欢。”
“哇塞,好漂亮的项链呀!宛归很喜欢,谢谢阿鹤。”
“我给你戴上。”
君辞鹤将项链从盒子拿出
,细心为陆宛归戴上。每次只要看到漂亮的东西,他第一时间就会想到陆宛归,自己好像很享受看到陆宛归惊喜的表情。
君辞鹤也坐了下来,认真看着陆宛归与可乐的互动,不时也逗逗狗。温馨的灯光下,两人一狗幸福感快要充满整栋别墅。
林然看到小两口相处融洽,迫不及待告诉君老太太这边的情况。
君老太太极其欣慰:“看来当时幸亏没有嫌弃宛归是傻子,只要阿鹤开心,一切都是值得的。”
“太太放心,我看得出来,辞鹤少爷很开心。”
在林然的提醒下,两人依依不舍回到自己的房间。
“大小姐,亚国那边对‘源’的调查已经有头绪。”
姜隐突然出声将陆宛归吓得够呛。
陆宛归抚摸着自己的心脏,喘着气对姜隐道:“冰冰啊,下回给个预告啊,吓死人了。”
姜隐没想到换一副身体,陆宛归胆子依然没有变:“我的错。”
陆宛归随手一甩:“没,怪我胆子太小了,你说吧。”
姜隐正色道:“‘源’虽然所属于安西沙家族,但通过样式以及符号进行分析,它是从华国流传出去而且还有极大的历史意义。
所以我们应该从华国入手调查,亚国的支撑材料不足。那边没有拿到实物也无法对它的材质进行更深的检测。”
陆宛归不自觉搓自己的手指:“看来‘源’的价值确实不可估测,到底是怎么转到他们手中呢?为什么我一
见到‘源’就感到很熟悉。”
“东西太久远,记录的材料很少,调查比较难开展。”
“嗯,确实,时间越久越难查。对了,哥为什么还不发爸妈以前调查君元华的资料给我。”
陆宛归疑惑地看着姜隐,按道理顾一泽早就应该把他手中的资料发过来,但是拖到现在她什么消息都没有收到。
姜隐依旧很淡定回答陆宛归的问题:“顾先生的意思是你要是调查太多东西可能身体受不了。”
“我可以一起调查,哥不会有什么事瞒着我吧。”
每次只要涉及到父母的事,陆宛归脑海中总会一片空白,她什么都不知道,她很讨厌这种感觉。
“你多想了,先生只是关系你的健康。”
“最好是这样。冰冰啊。”
陆宛归话锋一转,姜隐立刻警惕地看着她。
“嗯。”
“你觉得江泽栩怎么样啊。”陆宛归一脸八卦看着姜隐。
“不怎样,我一拳打倒一个。”没等陆宛归回过神,姜隐早就离开她的房间。
逗完姜隐,陆宛归心满意足打开自己的电脑。
她发现最近有人在暗中调查她,自己的真实信息是受到最高保护,所以别人也只是能查到现在这个陆宛归的基本信息。
通过反向追踪,陆宛归发现是萧肆言在调查她,右手不停地敲击着桌面:“这个萧肆言在搞什么鬼。”
萧肆言自从见过陆宛归一面,便对她念念不忘。混迹各大娱乐场所,他都没有发现
能与陆宛归媲美的人。才一面,陆宛归就已经占据他的内心。
得不到陆宛归,他只能给君辞鹤找不痛快。但是君家不像他以前收拾的人,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解决他们。
他的手下知道萧肆言最近看上一个女人,但是没有到手。看着萧肆言整日这幅魂不守舍的模样,于是对他提议道:“老大,不就是个女人嘛,硬抢不就完事了。明天劳资带几个人一定把她带到你面前。到时候你就好好享受吧。”
萧肆言听到他说这话,放下手中的酒杯,一个抬腿,瞬间那说话的人就已经被踢到一米开外:“特么敢在我面前称劳资,还有你丫的要是没有我的允许敢动她,我叫你生不如死,明白没?”
被踢的小弟捂着伤口躺在地上痛苦回应萧肆言:“对不起,老大,我错了。”
林与舟一走进来就看到这场景,这几天萧肆言发脾气的频率太高了。他看了地上的小弟一眼:“还不滚出去。”
听到林与舟的话,那人连爬带跑离开酒吧包间。
林与舟坐在萧肆言对面,拿起新酒杯为自己斟了杯酒:“老大,你再这样下去情况不妙啊。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你这么魂牵梦绕。”
一想到陆宛归萧肆言语气都放松了:“她太独特了,她身上那股气质太完美了,是个人都能被她吸引。”
“哟,这么牛啊,可你不是一向只爱御姐吗?这回还换气质型了,这人谁啊?我可太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