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之下,林鹿才知道陆见深已经在安排去巴黎的事了,就等着和她一起出发。
见他这么为自己着想,林鹿心里极其感动。
等所有的事情安排完后,林鹿和陆见深就准备上飞机出发。
这一走至少是两个月的时间,大家都赶来送她们。
“鹿鹿,你们在巴黎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有什么需要就给我打电话。”
“陆总,你尽管去养伤,正好趁这个机会和林鹿小姐好好放松放松,公司的事你放心,有我们在,不会出事的!”
“……”
虽然知道林鹿和陆剑身用不了多久就会回来,但众人心里还是依依不舍,告别的时候眼里都带着泪水。
“好啦好啦,又不是生离死别,等巴黎的事情结束后我们就回来,到时候给你们带礼物。”林鹿打起精神,强撑出一抹笑和大家挥手。
时间差不多了,飞机马上起飞,二人登机。
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这次林鹿和陆见深坐的是客机。
让林鹿与陆见深意想不到的是,刚到头等舱位置,却发现了一个不速之客。
“周恒?你怎么在这里?”林鹿大为惊讶。
难怪刚才送别的时候没有看见周恒,只
是她没有多想,却不知道他早就上了飞机。
周恒手里拿着报纸,连头也没有抬,不愿意多说:“我本来就受到你父母之托保护你,你走到哪我就跟到哪,国外并不比国内安全,肯定要陪你一起去。”
面对这个理由,林鹿无言以对,她总不能霸道的就赶周恒下飞机吧?
陆见深薄唇微抿,凤目微垂,别人不知道周恒的目的,难道他还不清楚吗?
无非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打着保护的旗帜,就是想要跟着他和鹿鹿!
似乎是发觉陆见深的想法以及他的敌意,周恒薄唇勾起,看着他说:“你别误会,我对鹿鹿并没有其他的歪念。”
周恒暗暗摇头,这个男人的占有欲太强烈了。
“那是最好。”陆见深淡然的吐出几个字,就坐在了周恒和林鹿的中间。
林鹿见此,也没有在说什么。
周恒意已决,她就算是出言赶都无济于事。
到达巴黎后,为了方便林鹿比赛,陆见深租下的是临近比赛场地的巴黎四层老建筑,最顶层还有玻璃花房,和林鹿工作室的环境很像。
进到房间,一看见这个装扮,不用说,林鹿就知道是陆见深特意让人
办的。
她心里划个暖意,感动的看一陆见深,眼里蓄满柔情蜜意:“谢谢你,见深。”
不管走到哪里,陆见深都总是在为她考虑。
“你和我还客气什么。”陆见深亲昵的揉了揉林鹿的秀发,平常淡漠的脸上呼气温柔的笑容。
为了方便林鹿更好地参加比赛,陆先生联系的理疗机构是派人上门服务,安排得十分妥帖。
如此一来,他就有更多的时间可以陪着林鹿。
直到夜晚,华灯初上,等一切安顿好,用完晚饭后就漫步在巴黎的香榭丽舍大街。
“呼,心情好了,就连风都温柔了不少。”林鹿张开双手,闭着眼睛感受着微风的抚摸,嘴角勾起笑容。
陆见深因为身体还没有全面的康复,就算是出来也是坐在轮椅上,由林鹿推着。
他看着深黄的灯光打在林鹿的脸上,蕴育着恬静,顿时觉得如果时间停留在这一秒就好了。
“鹿鹿,你喜欢这里吗?要是喜欢,那我们就在这里安置一套房,以后有时间了都来这里旅游,怎么样?”陆见深爽朗清举,一笑若浮光跃金。
“那倒没有必要。”林鹿美眸里魅人的光晕流转,就这样静
静的看着陆见深:“你知道吗,以前我也来过这里很多次,但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之所以现在会发出这样的感慨,是因为你陪在我的身边。”
林鹿抿了抿唇,眸子里蓄满柔情,娇艳的红唇一翻,慢条斯理道:“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吗?在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身边。”
在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身边……
这句话成功的让陆见深破防了,要不是身体不能更好的活动,他真想抱抱林鹿。
“鹿鹿,但所有的事情都过去了,我会陪着你环游世界,你想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陆见深语气淡然,却透着十分坚定。
林鹿笑了,犹如百媚生:“好!”
月亮挂在天空,静谧的照着这一对神仙眷侣,气氛温馨浪漫……
“咦,这不是陆总吗?”就在林鹿和陆见深打算回家的时候,突然出现一个华裔女子。
女人一袭红色长裙,烫着大波浪卷,妆容浓郁,一身的香水味刺鼻不已。
看着突然出现的女人,林鹿的好心情瞬间消失了大半。
看这模样,估计又是陆见深的烂桃花了。
有了这个想法,林鹿看着女人的眼神开始变
化,有点不悦。
“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你。”陆见深被拦住去路,语气里笼罩着一层冰寒,眸色满是冷冽。
女人则发现陆见深坐在轮椅上,好久没有回国的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陆总,你不记得我无所谓,不过你这是……出车祸了吗?”她诧异的捂住嘴,下意思的以为陆见深出了意外瘸腿了。
林鹿难得搭理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推着陆见深就要离开,哪想女人压根不给她这个机会,再次伸手拦住。
“唉,先别急着走嘛。”女人娇媚的一笑,眼里带着讽刺:“陆总,要知道我以前可是山城最著名的模特,为了和你吃顿饭使尽浑身解数,却没有得到你一个眼神。”
说完,女人不屑的眼神落在林鹿的身上:“不过我说这个小姐,你的运气还真是不错,如果换做以前的陆总,别说你可以陪他上街,估计连他一个眼神你都难以得到。”
这句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既是再讽刺陆见深落难,也在说林鹿不挑食,为了钱连瘸子也不建议。
当然,林鹿更多的听出了女人对陆见深的哀怨,仿佛在说现在的她,反而是陆见深高攀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