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霞剑固然通灵,但它终究不是自己的配剑,且剑灵太过强大,强大到远非孔礼能够驾驭,而且剑灵对孔礼爱答不理,每次对敌时在灵活度和配合上总是差强人意。去年孔礼曾经答应昆山道人,会将青霞剑和他的传承送上重阳宫,已还昆山道人传道的恩情。
反倒是云丛剑孔礼用的更加顺手,一来孔礼的修为不强,并不能很好的驾驭青霞剑的剑灵,而云丛剑的剑灵则相对弱小,驾驭起来并不难,在配合原本的一抹平杀决,杀敌时才能运用自如。
可是云丛剑的材料并不是上等的材料,上次被鹰家堡的长老掌劲辟出了几道裂痕,由此可见,云丛剑也不得持久。
“看来需要找一位练剑大师为我量身打造一把宝剑了。”孔礼刚想到此,突然眼前一亮,想起一个人来。
说完孔礼便收拾妥当,准备出门寻他,却见李三屁颠屁颠的跑进来,等到了门口,被蹲在一旁的天霸飞起啄出一个好大的包,顿时痛的满地打滚。
看着天霸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孔礼顿时无语。
“你来寻我何事?”孔礼不耐的问道;
李三从地上爬起来,有些畏惧的看了看耀武扬威的天霸,接着对着孔礼恭敬的说道;“刚刚王家小公主托人送来口信,今晚请主人到芸香楼赴宴。”
“赴宴?”
孔礼眼神一愣,想起那日王玲儿滴滴的倾诉,离别前所托之事,没想到才安静了几日,王玲儿又找上门来,显然是不死心。
“不知道她又想打什么鬼主意,看来是席无好席,宴无好宴。”孔礼眼珠子一转,一计已上心头。
晌午过后,孔礼闲庭信步的来到彼得当铺,简单的说明来意,掌柜热情的接待了他一翻,按照彼得当铺童叟无欺的价格,双方达成了协议。
只是若要炼至一柄上好的宝剑,时间上会有些耽误,绝不是一朝一夕之功。孔礼反正急不来,双方约好了交货的日期,孔礼先付了定金,不过这一次不是金银,而是灵石,没想到彼得当铺定价也是不含糊,定金就是一千块灵石,可把孔礼心疼了好一阵。
“正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老婆套不着丈母娘。”孔礼用着乡间的俗语好生的安慰了自己一阵,嘴角挂着一抹猥琐的笑,很贱很贱。
见着天色见黑,孔礼在路口徘徊了一阵,心想自己要不要去赴宴,此次赴宴即便不是鸿门宴恐怕也相去不远。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躲得过初一,也躲不过十五,躲得过老婆,躲不过老虎,孔礼心中骚骚,嘴上说着一些事实而非的话。自己身在王家的地盘,那王玲儿今日不能得逞恐怕会想方设法的来找自己麻烦。
“但愿今天东郭兄长能够准时赴约。”孔礼心中打鼓。
芸香楼乃是一座五层的阁楼,坐落在襄城临江边上,可谓是一线江景,一座拱桥贯穿南北,过眼繁华人人纸醉金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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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月色的时候,孔礼才悠悠然的来到芸香楼。
“好气派的字。”
临近芸香楼,孔礼便看见芸香楼三个镶金的大字,可谓是龙飞凤舞,好似一条蛟龙升天,一招一式内劲深藏,仿若大家之风,令孔礼不禁赞叹一声。
“公子好眼力,这匾额上的字乃是城主所赐。”一位中年的妇人婀娜的走上前来,她的身前高耸,半遮半露令人浮想联翩,身上自然的透着一股世俗的胭脂水粉味。
“哦!”孔礼眼睛一亮,不经对着中年美妇多看了几眼,这美妇保养的不赖,说道;“原来是宝儿师妹的爹爹所赐,怪不得如此大气。”
走进芸香楼,楼阁中的摆设也是分外的雅致,中间是到顶的中空,沿着阁楼好似螺旋一般层层叠叠,皎皎银月正好投射进来,照射在中间的花池中,增添了几分亮色,几尾肥硕的红白相间锦鲤鱼来回的游荡,四周是一圈的厢房,只有一楼是一排排红木的桌椅,招待客人。
一个个花枝招展的姑娘们迎进迎出,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孔公子来了,主子已经等待公子多时了。”一位十四五岁的姑娘身穿素裙迎着孔礼说道;这姑娘脚步轻盈,一看便知道是练家子。
“有劳。”孔礼也不多话,笑着跟在这位姑娘身后一步一步的向楼上走去。
走到三楼的西二间,素裙的姑娘敲了敲门,只听里面说了声“进来。”
素裙的姑娘便轻轻的推开门,迎着孔礼走进去,接着关上门走了出去。此刻房间里只剩下王玲儿和孔礼二人,几日不见,王玲儿妆容比那日更精致了几分,显然来时细心的打扮了一番,胭脂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鲜亮,此刻她穿着短裙,半边的酥胸外露,那胸前的饱满不经令孔礼一阵悸动。再加上王玲儿狐媚一般的眼眸,令孔礼深感吃不消。
“孔公子说,是小妹漂亮还是家姐漂亮。”王玲儿看着孔礼,应声细语的说道,说完眼神一蹬,说不出的千娇百媚。
“这小妖精,真正是迷死人不偿命。”
“宝儿师妹和小公主皆是当世一等一的美人,只是各有各的特点,宝儿师妹给人一种典雅活泼之美,而小公主则给人一种妩媚妖娆之美,二者皆有特色,谈不上谁比谁更美。”孔礼笑着走上前去,迎着王玲儿的桌边坐下,却不看王玲儿,而是看着四周的摆设。
孔公子好生的偏心,称呼家姐宝儿师妹,称呼小妹就叫小公主,分明是把小妹当外人?”王玲儿娇嗔道;
孔礼顿时一个头两个大,这妖狐妹好生厉害,暗自镇定的说道;“小公主哪里的话,公主贵为千金之躯,在下与公主只是几面之缘,还谈不上数落,而我与宝儿师妹一见如故,故而以师兄妹相称,小公主勿怪。”
王玲儿见孔礼不上套,美眸一转,笑着说道;“刚刚孔师兄说小妹与家姐各有特点,那孔师兄是喜欢活泼之美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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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还是喜欢妖娆之美多一点?”
王玲儿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注视着孔礼的表情,那楚楚动人的眼神,直让孔礼心中发毛。
若说真的要二选一的话,孔礼自然会选择王宝儿,毕竟王宝儿的心性洒脱豪不做作,一嗔一怒全都写在脸上,反倒是有一些小俏皮,不会在背地里耍一些阴谋诡计。只是孔礼一想起将来有朝一日会被种在沙漠里喂蚂蚁就一阵瘆得慌。
“公主邀孔某前来不会只是为了莺歌赏月的吧!”孔礼避重就轻的说道;
“就知道你滑头。”王玲儿宛了孔礼一眼,看的孔礼五骸扶酥。
“这媚功,真真是了得。”就这几个眨眼的功夫,孔礼的心神险些失守,但好在孔礼修炼不动如山印,仙家的镇神大法,所以即便是王玲儿使出浑身解数,孔礼仍然岿然不动。
“这小子,莫不是一根木头。”王玲儿心中纳闷,自己媚功屡试不爽,当初鹰家堡的二公子王长林更是对自己爱的死去活来,可偏偏眼前之人却像是深山老林中的沙和尚,榆木疙瘩一般,一心的求佛念经,两耳不闻窗外事。
王玲儿深得内媚之功,此功法得至一位度世的神尼指点,故而王玲儿将其施展的淋漓尽致,就襄城周围的世家公子,十之八九无不被她迷的神魂颠倒,即便是白长苏也对他垂涎三尺,可偏偏在眼前之人面前一筹莫展。
“能在本姑娘内媚面前毫不动摇的,要么是一心求圣的和尚,要么就是xx的太监。”王玲儿心下怀疑,她既得内媚便可观纯阳,但眼所见,眼前之人阳气照日如烈火烹油,乃是难得的正阳之气。
“莫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哼,看你能忍耐到几时。”
王玲儿试探的说道;“孔公子记得那日小妹所言,可还记在心上?”
孔礼看王玲儿坚定的神情,果然是真的不死心。这王长林也算到了八辈子血霉,偏偏喜欢上这样一个毒妇。
记得小时候戏台上有一个桥段,女戏子对身边的男戏子说,接下来我们演一对夫妇,男戏子看着身旁美丽的女戏子,一脸的激动。谁知女戏子接着说,你演我的丈夫,而我演一个寡妇。大概就是这个场景。
“公主说的哪里的话,小生与公主一见如故,上次说道若是有缘便会再见,没想到才过几天,公主就请小生赴宴,真是令小生三生有幸。”孔礼打着哈哈,转移话题的说道;
“这人,看似一本正经,却着实奸猾。”
王玲儿看着孔礼说起话来眼不红心不跳,心中会意。
“既然如此,小妹便不强人所难。”
说罢,王玲儿爽快的举起酒杯说道;“今日月明星稀,乌鹊南飞。乃是难得的赏月时节,小妹敬孔师兄一杯。”
“咦,这小妮子转性了。”孔礼心中惴惴,也不知王玲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手上客气的举起酒杯,与王玲儿一饮而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