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汐不敢接着睡了,连忙坐起来。
却不想自己的脚突然麻住,脚腕一扭,人差点就摔到床下去。
幸好霍靳寒眼疾手快,接住了她。
男人长臂搂抱住她,紧紧的,眼底还闪烁着后怕,显然被她刚刚的紧急事件惊吓到了。
他盯着她惊魂未定的小脸,语气沉了几分,“急什么?”
阮汐的腿麻得不行,整条腿都动弹不得,只能委屈巴拉的被霍靳寒抱在怀里,瘪着小嘴,“我怕有急事。”
霍靳寒沉声道,“再大的急事都没有你跟肚子里的宝宝重要。”
阮汐哦了一声,“大叔,我知道啦。”
一副受虐小媳妇的模样。
霍靳寒拧了拧眉心,没好气,“哪条腿麻?”
阮汐:“左腿。”
“哪个部位?”
“就膝盖下的脚裸那里。”
霍靳寒当即伸手,手指按在她的脚裸部位,凑近她,看着她询问,“这里?”
阮汐瞅着男人放大过来的俊脸,脸颊止不住的发烫,心脏狂跳的点点头。
霍靳寒看到她点头后,开始不轻不重的帮她揉捏小腿来,并且一直观察她的脸色,“舒服点了没有?”
“嗯嗯,舒服,腿没有那么麻了。”
阮汐点点头,其实只是刚刚起床太猛,所以那会儿的脚才麻得厉害而已,现在缓过来了,已经慢慢恢复正常了。
等阮汐的腿彻底能动了,霍靳寒这才停止按摩,先一步下床,一手拿鞋子,一手握住白嫩的她的小小丫,想要动手帮她穿。
阮汐下意识缩了缩自己的脚牙,“大叔,腿不麻了,我自己可以穿。”
霍靳寒固执的捏住她的脚,没有放开,漆黑的眸子顺势看向她,“你自己可以穿跟我想要帮你穿,并不冲突。”
看着大叔认真的模样,阮汐忍不住笑了,心里像抹了蜜一般的甜,也不再抗拒他帮她穿鞋。
霍靳寒瞅着少女软嫩白皙的小脚丫,喉结微微耸动,这长短宽度,还不及他半只手掌大,真是又小又嫩,跟她人一样,小小只的,香喷喷的,看着就想……
阮汐见男人盯着她脚,眼神发痴,红着脸催促,“大叔,快点吧,妈应该在外面等急了。”
霍靳寒没说话,只是迅速帮她穿好鞋子,然后起身,俯身又吻住了她唇……
就在门外的谈月霜忍不住砸门进去的时候,夫妻俩这才开门走出来。
“你们怎么这么……”久这个字还没有说出来,谈月霜就看到了阮汐红扑扑的脸,以及某男人满脸餍足的表情,一时之间竟然憋不住一个字来。
妈的,一大早上的,就对一个孕妇犯禽兽,真有你的!
她就纳闷了,凭她儿子的这体能,没道理满足不了自己的女人,让自己女人沦落到去夜店找男人的地步吧?
就在她疑惑的时候,阮汐开口问了,“婆婆,我妈来了,是有什么事?”
谈月霜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模棱两可道,“你下去看看吧,这地儿啊,不好说。”
瞅着婆婆一脸凝重的样子,阮汐越发好奇了,当即拉住霍靳寒的手下楼。
楼下。
安凌荣坎坷不安的坐在一张椅子上,有佣人端了一杯茶给她喝,但是被她拒绝了,因为她实在是喝不下,也不好意思喝。
而阮清雅就没有那么多顾忌了,佣人给她什么,她就吃什么,还挺享受。
这本来就应该是属于她的啊,她为什么不能享受?!
很快,阮汐跟霍靳寒就一同下来了。
阮汐看到一言不发的霍老爷子等人,坐立不安的安凌荣,以及吃得正欢的阮清雅,眉头皱了皱。
她朝安凌荣走过去,“妈。”
话音刚落,安凌荣就站起来,愤怒的喝止她,“别叫我妈,我不是你妈!”
“我也没有你这种女儿!”
阮汐怔了怔,看到安凌荣满脸的怒容,心口一阵郁痛。
她不明白,她又做错什么了,为什么母亲会突然……这么生气?!
霍靳寒看到阮汐一脸迷茫的样子,立即牵住她的手,十指紧扣。
他看向安凌荣,“妈,发生了什么事了?”
安凌荣没说话,只是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阮汐,情绪波动极大,眼睛都湿润了。
阮清雅看了阮汐一眼,放下手中的糕点,叹口气道,“霍大哥,你问姐姐吧,这件事姐姐比我们谁都清楚。”
这语气,一听就老白莲了。
霍靳寒皱了皱眉头。
阮汐冷眸扫向阮清雅,眸色犀利无比,“阮清雅,有屁快放,别阴阳怪气的。”
她就猜到母亲过来,跟阮清雅有关系,只是不知道阮清雅又想到了什么损招抹黑她。
阮清雅委屈了起来,“姐姐,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惹你生气了,为什么你总是对我没有好脸色?”
阮汐嗤笑,语气裹着嘲讽,“阮清雅,你有没有惹我生气,你自己不知道?!需要我一一列举出来吗?”
阮清雅有些心虚,但是想到现在应该心虚的阮汐,而不是她,她就变得理直气壮起来,“姐姐,你还想继续瞒着霍大哥吗?可是终归纸包不住火的,你私底下做的那些事,总有一天会曝光。”
阮汐一阵无语,阮清雅这遮遮掩掩是什么意思?!
她私底下做了什么事了?!
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哎呀,真是麻烦,让我这个老头子来说吧!”
霍老爷子性子一向直来直去的,当即跟阮汐道,“孙媳妇,是这样的,你的妹妹收到了几张你进去夜店的照片,然后你妹妹跟母亲就怀疑你进去夜店,是去给靳寒戴绿帽子了,所以特地过来,负荆请罪!”
阮汐本来还挺莫名其妙的,因为霍老爷子的一句话,瞬间明朗起来。
她忍不住笑了。
甚至笑到捂住了肚子。
霍老爷子跟谈月霜等人愣了愣,不明白阮汐为什么突然就笑了,难道刚刚霍老爷子说的话很搞笑?!
安凌荣也觉得莫名其妙。
阮清雅暗暗攥紧拳头,气恼不已,“姐姐,你做了这种事,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这不是她想要看到的反应,当真相揭露时,阮汐应该是慌乱的,无措的,害怕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还能对着她笑。
好像在嘲笑他,她有多么的白痴。
这一点认识让阮清雅怎么也接受不了,很愤怒。
阮汐淡定了下来,不疾不徐的反问,“阮清雅,试问,我做了哪种事?!为什么做了那种事,就不能笑??法律有这个规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