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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8 章 第八十八章 复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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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舒熠疑惑的看看案卷,又转过头看舒棠,满脸不解:“谁啊?”

字他认得,名字也都看得懂。可真要是让他把人和名字往一起对,到头来竟一个也对不上。

见舒棠还在凝神苦思,舒熠抽空与身旁副将交换眼神。

结果无外乎是他懵,对方更懵。

正在这时,深陷于字里行间的舒棠回过神,低嗤道:“昱城的旧相识,你们或许没什么印象,可对我来说……倒是深刻的很呢!”

副将似懂非懂的小幅度点点头,心想怪不得。

涉及昱城相关,他当然不了解其中的人和事。

毕竟当初战败,幸存的余军尽数被神策军所收编,那时京军还未抵达前线,他常年跟着叶初尧驻扎京师,待到两军战前合营,什么昱城旧部什么神策军,早已混淆。

出于好奇,他偏过头问舒熠:“二公子知道这说的是谁吗?”

“呃。”舒熠短暂怔住,脑中飞速做出思考,随即试着开始做出猜想:“和你不对盘的……据我了解,应该就只有那个新兵营姓杜的吧?他不是死了吗?”

舒棠却摇头:“不是他,即便还活着,他也不够格。”

“那?”二哥不怎么机灵的小脑袋瓜一转:“该不会是……东南那两个小子吧?”

得此猜想,别人尚还没怎么样呢,倒是先把他自己给惊到了,赶紧伸过头去,再次查看舒棠手中的案卷。

边上上下下搭眼,嘴里边念叨:“天呐,不会吧!要真是他们的话,那隐藏的也太深了!”

“不过这上头也没有他俩的名字啊!”

舒棠彻底无语,斜睨了他一眼,满脸嫌弃:“别跟那儿瞎猜了成吗!”

收回视线,她面色重返庄重,玉葱指攀上光滑的竹卷表面。

随着温热柔软与细腻冷冰的相触,一阵娇婉又不失脆落果断的声音响起,仿若沙漠中一汪甘冽的清泉,充入耳中让人身心舒畅,语调声色软,却全然不显唯诺胆怯,更不会妖媚落俗。

“是他。”舒棠口齿开合,自话音落尽后,她的指尖也在案卷上划完了一整个圈,圈出一个名字,并不轻不重的点了两下,补充道:“吕自唯,昱城驻军的副统领。”

“……!”“……?”

跨越过曾经一次又一次的磨难,谜底终于被揭开,舒棠原以为二哥和副将会给点反应,或是震惊或是咋呼……

可出乎意料,面前两人听完后就那么看着她,眼睛眨了一下,两下,三下。

前者惊愕之余又像是意料之中,后者似懂非懂中夹杂迟疑。

良久,才各自沉重垂下头。

见两人这样,舒棠反倒成了先急的那个,小幅度向前蹉了一步:“怎么了?你俩这什么反应啊?不相信?”

副将顺着她的声音回过神,从若有所思中抬起头。

无论面临何种震撼,他仍能尽数保留理智,委婉反驳:“不是不相信,只是……凡事都要讲证据。咱们堂堂官军,制度严明,总不能根据个人揣测来定罪。”

“更何况,此番牵扯到旧部统领,又是串通敌国谋害军中将士这等大案,若不拿出点铁证,难以服众暂且不说,单是你指认之人,便有千百种说辞为自己开脱,左右拿他无可奈何。”

舒熠点点头,赞同的附和:“虽然经小妹你这样一点拨,我脑中很多盲点好像突然通透了,但副将大哥说得对,仅凭猜想,确实单薄了些。”

“另外……”他说着说着,欲言又止,瞟了舒棠好几眼,最终弱下气势将视线躲闪开:“别是小妹你猜错了,忙活半天再弄巧成拙!”

舒棠被他噎住,吞咽了一下,无奈长舒一口气:“呼!”

她不愿再看到上面的那个名字,便把案卷拢起,反手“啪”的一声,利利索索将其码放在桌案上,发出竹卷与竹卷间相互碰撞的清脆声。

紧接着她转过身来,诉说起关于心底的意难平。

“是,你们说的对,质疑的也都有理有据,我确实没板上钉钉的铁证来敲定他的罪行。”

“从始至终,都只是我的推断和猜想。”

“身为被迫害的一方,哪怕遍体鳞伤却仍旧被蒙在鼓里,找不出关于凶手的半点头绪。”

“没办法,幕后主使太过于高深了,他有手眼通天的本事,不仅可以三番五次驱使能人,甚至还轻而易举的串通敌国。”

“京都城到昱城途中是第一次,夜袭新兵营是第二次,我与叶将军潜入峣城遭遇的变故,这是第三次。”

“再一再二,我都勉强能用‘巧合’来说服自己,可一再而三,明摆着就是步步遭人算计!”

“现今想来,或许从最开始就不单单只是某个人,而是一张铺天盖地的人网。”

“这一系列里面,有敌国的,有稳坐京都城的,有中途传递消息的,还有时时刻刻埋伏在我身边的!”

话已至此,即便内心强大如舒棠,也无声哽咽了片刻,随即埋下头,将手指穿插进发丝的缝隙,压低声音崩溃道:“我真的快被逼疯了!”

舒熠与副将面面相觑,通过彼此眼神中的怂恿,一晃神儿过后连忙左右开弓,鼓励安慰给予信心,生怕舒棠想不开,一个郁结再把自己给堵死了。

也是,要换成其他人,就算是男子都未必有置身战场的勇气,何况在此之余还要敌暗我明斗智斗勇?

舒棠自两人的聒噪中抬起头,其实她还没到那种濒临崩溃的地步,只是被一环接一环的暗害搞得力不从心,格外烦躁。

她有着一身挫不败的傲骨,或许很多时候会对至亲至爱妥协。但面对迫害她的人,无论何时何地何处境,她都绝不会生出半点畏缩。

过去尚还没有线索,眼下初露端倪,顺着蛛丝马迹摸下去,连幕后主使都有可能被挖出来,这样好的良机,她怎肯错过?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衬着烛火摇曳,三人将事情从头至尾,来了个彻彻底底的复盘。

由舒棠作为经历者事无巨细的回忆叙述,舒熠大胆猜想,副将在旁做缜密细致的分析。

无月之夜,春意中多了几分料峭。定兵山驻地军务营,一间平平无奇的小屋子里,一场惊天的阴谋,此刻正徐徐揭开第一道帷幕。

根据舒棠所叙述,初冬时节她奉命从京都城前往边境,这中途曾遇到过几次鸡毛蒜皮的小闹剧,没几下解决后便不了了之。

那时她暂还没有遭遇后面的诸多暗害,素日里性子又不拘小节,自然不会把这种事放在心上。

后来到了昱城大营,虽说磕磕绊绊中也有许多不顺利,但总归找不出人为的痕迹,更多只是她身为女子,在家中金尊玉贵,冷不防参军对一切的难以适应。

若说起第一次令她生疑的事件,恐怕非夜袭新兵营莫属。

当时她与小冬小南,云屿鹭屿共同发现大批蛇国人的入侵,原以为只是两军对阵中寻常的战术,可后来才发现,敌军之中混入了几个目的性非常明确的刺客。

那些人手持的武器与蛇国人不同,身上更是没有蛇国族人的特征,例如刺青和耳钳。

几人不惜一切代价,宁愿同归于尽也要置舒棠于死地,这未免太诡异了。

后来经冯虎校尉的查验,那几个异状刺客果然都是本朝人,只可惜背后主使仍旧没有查出任何线索。

这事发生没多久,昱城兵败,经一路上的负隅顽抗,她们幸存的余将被神策军所收编。

而后度过短暂的一段安宁日子,京军与神策阵前合营,打了几场胜仗……

可好景不长,就当大家摩拳擦掌准备乘胜追击的时候,蛇国人一反常态,当起了缩头乌龟。

任你拿棍子敲也好,系饵引诱也罢,总之就是油盐不进,水火不侵,闷起头来半点踪迹都让人摸不着。

作为失了五城的一方,叶初尧他们肯定是最心急的。

前有责任,后有皇命的威压,人家蛇国吞了肥肉后能稳住神安下心,他们可不能。

经冥思苦想几日,终于想出了那个假扮夫妻进峣城打探的馊主意。

原本一切都顺风顺水,直到两人探听完毕准备出城时……蛇国兵将大肆涌入城中,指明了要抓一男一女。显然是早在他们行动之前就听闻了风声,并深知两人身份。

与此同时,舒熠在城外接应的据点也被暴露出来,惨遭袭击。

要不是兄妹二人命不该绝,否则那天,就是两人双双殒命之日……

不过好笑的是,在接二连三的致命打击之下,还没等她反过神来,暗中那人便开始得意忘形,直接在舒棠面前玩了手自我举报。

舒棠提及这些时,也显得有些哭笑不得:“其实今天头晌扫到那个人影的时候,我压根就没往这上怀疑,只是女人嘛,你们懂得,心绪和猜忌之间总是联系的莫名其妙。”

“经历了上述那些遭遇后,我深知远处有高人,近处有小人,但里里外外没有任何怀疑的对象,完全摸不着头脑。”

“起初我恍惚看到那个身影,只是觉得古怪。为什么我给半仙儿安葬会有人在暗中窥视?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啊?我光明正大祭拜,他若有心也可以来祭拜,犯不着偷偷摸摸的看吧?”

“后来,我猛然一惊,后知后觉意识到……或许这人,鬼祟的缘由不是和半仙儿有关,而是和我有关。”

“他,监视的是我!”

当天,脑子偶然搭对弦的舒棠想到这一层面,身上顿时泛起了鸡皮疙瘩。

是啊,背后那人是有眼线安插在她身边的,面前刚巧有一个摆在这,为什么就不能是他呢?

但舒棠为大局着想,并没有选择立即打草惊蛇。

毕竟事发突然,到底是不是那个暗害她的人还尚未可知。

如果是,他肯定会为自己狡辩脱罪。若不是,她这唐突的举动会不会失了人心暂且不说,单凭背后之人的狡猾,闻声肯定提早做出应对,往后再想揪出他就更难了。

所以她只好按兵不动,假装是自己看花了眼,转头来到中帐找叶初尧帮忙。

舒棠本意是想反其道行之,既然对方喜欢在暗处下黑手,那好,这次她也效仿,将敌暗我明变成敌明我暗。

抢先一步迈到更前面,通过案卷上的名单筛排出人影的身份,再暗中调查他到底是不是那个奸细,这样主动权就完全掌握在她的手中,可进可退,万无一失。

直到……她打开案卷,逐个查看记录在档的人名。其中要么身负正经的委派,要么官职太低不符合她看到的藏青战氅配色。

符合所有条件的,只有因病告假的原昱城副统领,吕自唯。

舒棠和另两人把思路顺到这,她整个人都开始激动起来:“曾经毫无头绪的时候,觉得谁都有可能。可一旦耐下性子细想,却又觉得都不像。”

“现今范围骤然缩小,当某个人不偏不倚的撞到你眼前,突然,一切全都能解释得通了!”

“京都城到昱城的途中他有没有做过手脚,这我不清楚,只说新兵营遇袭那次。”

“当时我一直误以为,他百般阻挠我,与我作对,无非是和某些将士的小心思一样,对我的出身感到妒忌不忿。”

“直到现在我才恍然,若他真是被安插在我身边,企图对我不利的奸细,那么所有不友好的举动,就都有了顺理成章的解意。”

舒棠很聪明,亦擅长大胆的推理假设。

虽然偶尔看起来好像憨憨的,懵懵懂懂傻傻乎乎,但那也只停留在表象。

因为她认为,和亲近的人相处不需要卖弄那些小聪明。像贺嘉遇,父母叔父,兄长,白姐姐,甚至丫鬟小厮们,她都不必动用任何脑筋,坦率自在又天真。

可一旦角色转变了,面对起徐衍、舒澜、林知忆这样的人,她不得不重拾伪装,并在脑中时刻设防。

人与人不同,得到的对待自然也是不同的。

而舒棠不动自己的头脑则罢,但凡动用了,她想搞清的事情,到最后终究会破解到水落石出。

就像此番,她敏锐的神经察觉到异常,迅速引起警觉,找到关键人物,在脑中先建立起一套自己对事物的认知,然后让其他人尽量的找漏洞推翻,她再结合对方的意见,思考能否反驳。一来二去之下,真相就会在推敲中水落石出。

如今放眼帐外,天色早已大黑,经过三人不断的推倒重砌,昱城驻地副统领暗害舒棠的全过程,初次显露出雏形。

她面色郑重其事,顺手抄起桌案上的笔,用食指中指漫不经心夹着笔杆,笔身搭在虎口处,笔尖朝上,随着口中叙述梳理到紧要关头,用笔尾在桌上轻点,滑动。

“现在我已能确定,当初那次夜袭新兵营,并不是敌国冲着我朝驻军来的。恰相反,敌袭只是个幌子,用来掩瞒那几个本朝刺客,真实目的是置我于死地。”

“之所以如此大费周章,就是为了事成后,我的死因会归于两国交战,任凭我家里人再悲痛,却也无法追究更多。毕竟参军是我自己闹着要来的,战场上死点人再正常不过,谁也怀疑不到暗害上面去。”

“而吕自唯呢,身为军中安插的奸细,不仅将驻地位置传递了出去,更是在我偶然间撞破他们的阴谋后,对我想要采取的行动加以阻拦。”

说到这,舒棠回想起当晚,不禁放下笔,左手环在身前,另一侧手肘支撑在左臂上,用手指摩挲下嘴唇,轻道:“亏得当初我们还傻乎乎去找长官汇报,试图在敌军来犯前引起众人的警觉。”

“呵。”她冷笑一声:“合着是小肥鸡迷路找到了黄鼠狼,还幻想让人家帮忙呢,不当场给你一口就算不错了!”

舒熠听闻也蹙起了好看的浓眉:“怪不得,当初你跟我讲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缺乏警惕性的将领?”

“现在想来,他本就是局中一员,不巧阴谋被你误打误撞识破,才要想方设法打压你,挖苦你,让你怀疑自己能力的同时,放松警惕。”

犹记得昱城失守后,兄妹二人在定兵山重逢,而后没过多久,舒棠便在一次促膝长谈中将自己过往的所有经历,原原本本同舒熠说了一遍。

当时他也觉得这一系列遭遇疑点重重,显然是遭人算计。

而后的日子里,他没与舒棠说过,但心里一直揣着这件事,暗中替她留意可疑之人。

由于想让妹妹留下来心切,他便不惜将所有幸存的昱城原驻军全部收入自己的队伍。

神策军何等品质,边境驻军又是何品质?

让他们混入自己精心挑选,精细栽培的兵将之中,无异于一盒莹润细腻的名贵东珠里掺杂几颗沙粒,最痛心的还是舒熠自己。

但在别扭与痛心之余,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多说无益,接下来只能细查他们的底细,并强化训练,争取能早日在军中脱胎换骨。

神策军要求兵将们家世为人清白,这些舒棠是知道的,当初收编时舒熠也一一追溯查验过。

不比其他从储备军万里挑一选出来的,昱城大营那些人虽然无甚斤两,好在大部分都出自朴素村户人家,所以出身这一块,不说有多显贵优越,至少是干净的。

唯独有一个人……

“说起他,倒让我想起件旧事。”舒熠若有所思:“还记得小妹你刚到咱们军中的时候,因撤离途中表现出众,不仅保护了战友,更是与援军并肩作战,痛击敌寇!”

“我本想褒奖于你,按理说军中规矩如此,并不算以权谋私,换成其他将士我亦会做出同样选择。”

“可这位昱城副统领却咬死了反对,称战败之军无颜受功。我气极,想起了不久前查验身份,昱城将领无论军职大小,或多或少都有功绩在身,每步受封都是顺理成章。”

“唯独他……身居高职,履历却一张白板,无功无过,实在让人摸不清他是如何爬上那个位置的。”

“怪只怪当初我领会偏了意思,没能及时察觉,这才让他逍遥法外如此之久。”

副将闻言,坦率表达出自己的疑惑:“既然早就查到他身无功绩,那为什么不早点采取行动?神策军不是规章制度严明吗?这种漏网之鱼还能留他到现在?”

“诶!你不懂!”舒熠叹了一声,眉眼耷下来,闷闷回道:“有我爹我叔父和我大哥比在那儿,想我也是半只脚踏进朝堂的人,像这种德不配位的在朝中比比皆是,算不得稀奇。”

“现今朝廷风气混沌不堪,只要你背后有靠山,恰好这个靠山又有意培养一票自己的亲信,那好,从文到武,从上至下,只要你忠心,便没有不能为你安排的差事。”

舒熠再次灰心长叹:“想当年,我舒熠也曾满腔正直,通身侠骨。相信努力,相信正义,追崇一切好的事情,眼里容不下任何藏污纳垢的行为。”

“后来……”他眼眸中的光芒逐渐黯淡,嗤了一声:“什么正直,什么侠骨,也就那么回事儿吧。”

他摇摇头:“很多事你不该管,更管不了,就比如朝廷中千丝万缕的关联。”

“看似你做的是对的,是正义的,实则当你抓住浮出水面的一个人时,水下你看不见的地方还纠葛着庞大的根基。不仅揪不出那一个,反倒容易将自己陷进去。”

“吃一堑长一智,有了记性后,我再不管这种力所不能及的闲事,只求做好自己便罢。”

“所以,当初面对那个副统领,他有没有功绩无所谓,只要没查出污点,我就都可以睁只眼闭只眼接受。”

“谁想到……这样的心思,反倒在日后酿成了大祸。”

副将听完,双眸间的焦距忽然变得迷茫,一时间也感慨良多。

他混迹军中,与舒熠同样有着血性与刚正。

只可惜,这种血性终究与朝堂那些人水火不容。

几番话循序渐进,从复盘到深省人心。

屋内微弱的灯烛摇曳,在浓夜中显得格外身单影薄。

三人皆在沉重的话题中缄默,各自思索着关于自己内心坚守的执着。同时,也在丈量自己的执着,与俗世纷扰之间遥远的距离。

突然,“啪”的一声,灯烛的光芒随着爆裂,短促跳跃了一下。

屋内三个人这才被激得反过神。

副将神色沮丧,望着案卷摞成的小山,仿若那些重量全部积压在了心口,堵得慌,又无能为力。

他抬眼瞧了下另两个人,开口:“真的……没别的办法了吗?就要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逍遥法外,不能证实他的罪行,让他得到应有的惩戒吗?”

舒熠自然是不甘心的,刚想出言反驳,却苦于无计可施,只好又把嘴闭了起来。

正在这时,舒棠挑起眼眸,看看二哥,又看看副将,眼中闪烁坚毅且聪慧的光华,一字一句说道:“当然有办法!”

“只是这个办法冒险很大,需要布一个前所未有的局。”

“虽然现在已经能确定,这个副统领肯定有问题,但我们只凭推敲,拿不出证据,定不了他的罪。随着事发时间越来越久远,想找证据更是难上加难。”

“所以!我们不如反过来想……既然不能追溯已经发生过的事,那么就将希望寄托在还没发生过的事上面。”

“我们可以设一个圈套引他进来,反正他暂时还不知道咱们已经开始怀疑他。”

“若此事做好了,不仅可以敲定他的罪名,加以惩戒,甚至就连其他暗藏在身边的奸细,都有可能一网打尽。”

“不过这个局实在有些太庞大了,凭我们的能力还没办法做到。”

“我想找叶大将军帮忙,和他说清前后因果,请他一起做局,让咱们神策军和京军一同演出戏,戏名就叫……请君入瓮。”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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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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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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