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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4 章 第四十四章 混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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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时许,天际已然半点光亮全无,浓重墨色挥洒而下,笼罩遍整片土地。

京都永不会被黑夜所束缚,琼楼玉宇皆映着灯烛的光华,其中莺舞笙歌觥筹交错,丝竹管弦编钟齐鸣,所有人都在黑夜之中,白日之余,另有一副面孔出没。

街道的上方也挂着长长一排灯火,将盛世之国,天子脚下,燃得犹如白昼,真可谓是将“不夜”体现的淋漓尽致。

举国之重乃京都,京都之重为皇城。而此刻,在这座庞大恢弘的宫城周围,禁军结成队来来回回巡视,丝毫不敢懈怠。

而一侧不太起眼的小偏门,下人出宫所进出的地方,一高一矮两个黑色身影偷偷接近。

宫门口候着个同不起眼的小内侍,见两人走来,俯着首凑过去,声音压得极低,只此三人可闻:“拜见两位贵主,奴才是荀公公的徒弟,特被派来为两位引路。”

能在这宫城里当差的人,办事自是最严谨的。为防止两人的身份泄露,他便没有直呼哪位大人,谁的夫人,而是改称贵主。

舒棠早先与荀公公好说歹说,终于说通让他到皇后跟前请命,准许她在处刑前见舒澜一面。

没过多久便传来消息,让她入夜戌时来此等候。

因为荀公公乃坤宁的一宫管事,为掩人视听只能稳坐宫中,不便亲自前来。于是他便传话来说,让自己的徒弟带她去见舒澜,这小子也是可信之人,让她放心使唤。

舒棠和贺嘉遇便跟在小内侍身后,入了宫门。

待到了长拐角之处,一眼望去廖无灯火,也没有人经过,内侍左右张望了几眼,将手中布包裹递过来:“委屈大人和丞相夫人了,二位装束太过点眼,奴才这有些宫人衣饰,二位将此套在外头,在宫中行走能更顺畅些。”

贺嘉遇和舒棠面面相觑,两者神色皆是难以言喻。

小内侍忙解释:“这些衣饰都是浣衣局新送来的,即便不是新的,但都很干净,大人……”

说到最后他也心虚,索性闭嘴。

他竟然试图叫尊贵无比的一国丞相,穿低贱内侍的衣饰,怕不是疯了?

于是忙俯下脑袋解释:“大人恕罪,奴才昏了头,一时不敬,竟让您屈尊穿这等肮脏下人的服饰,奴才有罪!”

舒棠长叹一口气:“诶!不然就这样吧,我自己跟他去,你回府吧。”

想着让她独自行动,贺嘉遇满是不放心,这才接过包裹:“无妨,人生来本无高低贵贱之分,不过是碍着世俗所迫,各自才有了不同境遇。衣服新的也好旧的也罢,若你说的是身份,我不太在意那些,我只是……”

他犹豫了一下,略显尴尬对她道:“想着你要穿,才觉得心情甚是复杂。”

舒棠无奈:“我还以为什么呢!合着你就为这?”

“做大事的人,能不能别被困在这种小细节上!”她抓起包裹,拿了一件衣服往身上套。

虽然那袭紧身黑色劲装没脱下,但内侍还是退到了墙边,面向宫墙。

舒棠边换边振振有词:“要想稳,必须狠,今天怕这个明天怕那个,怎么成事?我要想知道内情,死牢也进得,内侍服也穿得,总之我就是要不惜一切代价,将幕后之人揪出来!”

看着她的笃定和坚强,贺嘉遇心中略感不是滋味。

这些本该是他所考虑的,尽自己所能为她遮风挡雨扫清忧愁。可现在,她并非天真无忧的在家中享福,而是要亲力亲为操劳这些……

片刻后,两人将衣饰穿戴好,唤过来荀公公的小徒弟,几人便顺着长长的宫道向里面走。

边走着,舒棠低下头偏着瞧贺嘉遇,瞧着瞧着,嗤嗤笑出声来。

“笑什么?”他听得皱着眉,暗中对她做了个口型,可却没有声音发出来。

她挪了两步过去与他并肩,低低对他说:“我觉得你穿上这身衣服啊,真是……太俊了!简直是宫里最俊俏的小太……哦不,小伙子。”

这话把贺嘉遇脸说的一黑,即便乍一听像是夸,可仔细品品,怎么听怎么难受。

半柱香时间,穿过小半个皇宫,中途有两三次,其他宫人与小内侍问好寒暄,不过好在有惊无险。

来到关押犯人的监牢,倒不像舒棠想象那般,要么阴森要么潦倒破败。

在外面看起来就是很普通的建筑,普通的砖墙灰瓦,普通的门匾,普通的地砖,普通的灯笼……一切都平常无奇,甚至连氛围上都维持着亘古不变的安宁。

“还请二位贵主在此等待片刻,要下次换岗才是咱们的人。”

在监牢不远处一个转弯的地方,三人杵在那,小内侍身形笔直,舒棠靠在墙上,贺嘉遇则是环着双臂,除了舒棠以外,两人都很耐心。

果然没过多久,那边传来了谈话声。

两个手持佩剑的守卫赶来,对在门口的两个招了招手:“时辰到了,你们撤吧。”

门口的两个立即松懈下来,笑着相互拍了拍肩:“好嘞,那你们顶着吧,我得去松快松快身子了。”

“喝两壶?”“必须喝两壶啊!再弄几个小菜……”

两人谈笑着走远,内侍这才带舒棠与贺嘉遇走向大门。

内侍与守卫无声中点头示意,三人这才顺利溜进监牢。

从大门进去,里面另有乾坤。

偌大个地界被划分成了无数小区域,有关押着宫内普通犯人的,还有关押着死囚的,男的女的,分的好不细致。

舒澜是经宫中审讯判处死的,犯的又是大罪,所以暂且关在了这里。

到了门口,内侍向她俯了俯首:“丞相夫人,里面已经打点好了,三人太过兴师动众,您与大人进去便好,奴才在门口候着,等您话说好了,咱们再出去。不过您一定要记得,捡主要的说,切莫耽搁太久。”

“劳烦公公了。”舒棠微微点头,然后拖着贺嘉遇就是一阵小跑。

宫中死牢关押犯人甚少,几乎没有,要么就是已经处决了。

所以遥望过去,两侧牢房都是空的,寂静的吓人。

舒棠和贺嘉遇蹲在尽头,往里面瞧了一眼,随后她比划道:“到时候,我先这样这样,那样那样,然后你看到我这样的时候,你就……”

他轻拍拍她头:“无人看守,直接进吧。”

“啊?”她满腔的计划瞬间全部落空,探出头往里面看看,又收了回来:“好像的确是这样。”

“那走吧!”

刚要拉起贺嘉遇,他身子却稳稳的,没有丝毫动摇:“再怎么说也是女牢,而且暗无天日的被磋磨了许久,仪态装束上难保有什么我不方便的,所以……”

“那不行啊!你不在我心慌!”她拉着他手臂摇了摇:“不然你以为我叫你一起来做什么?”

“我涉世未深,脑子又没你灵光,在和她交谈的时候,难保不会漏掉什么真正有用的,所以我才喊你来,让你帮我听听。”

“更何况,从前有父母兄长给我做主,再不济还有月时霁时陪着壮胆,我从没独自面对过这些,我……有些怕”

说完,贺嘉遇叹了口气。

凭方才说的那么豪气冲天,不过还是个闺中的小丫头罢了,没有人撑腰,再怎么心里都是虚的。

他松口:“好吧,那我便在关押舒澜的牢房边听着,站在你身侧,不看她就好。”

“嗯。”她重重点头。

一路走到最末端,来时两侧牢房空无一人,就在舒棠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来错地方的时候,最后一间里死气沉沉躺着一个人。

还不如那次刑部见面,现在舒棠算是明白了之前贺嘉遇说的话。

舒澜蓬头垢面,一袭囚服被鞭子抽得四分五裂,有些地方都破掉了,露出里面的白色皮肉,以及结了痂的狰狞伤口。

舒棠见到这一幕,心中咯噔一下。

倒不是心疼,而是她初次亲眼所见这种触目惊心的场景。

此刻舒澜侧躺在稻草中,像一滩烂泥。

起初她也挣扎过,大喊过,求助过,甚至还声泪俱下的讨饶过……

可那些终究在行罚之人的冷漠中归零,鲜活的生气也在监牢的死寂中湮灭全无。

试问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若置身于万籁俱静中,多久才会崩溃?

没有人和她交谈,听不到任何声响,人声,物声,哪怕风声虫声,所有所有的声音都没有!

从前只知道过大的轰鸣会让人双耳失聪,所以才有个词叫震耳欲聋。

现如今舒澜才知道,原来太安静,也是会聋的。

耳朵先是会轰响,滋滋叫,在静中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有毛病,所以从最开始自己时常弄出些声响,到最后她也绝望了,甘愿在一片虚无中沉寂。

安静到可怕的感觉,是将人由困兽变死寂最有力的武器。

“舒澜?”

突然听到声响,舒澜紧闭的眼睛立刻睁开,随后纳闷的四下看了看,直到看见牢门口,舒棠的身影。

“是你!”她浑身痛得爬不起来,但还是在地上咕蛹着:“又是你!上次是这样,现在又是这样!”

笨重的身子爬起来,还没来得及稳住,就由着脚下急促的步伐失去重力,噗通一下砸在了栏杆上。

“小心。”贺嘉遇听到声响,伸手去拉舒棠。

她却摆了摆手道:“没事。”

见到旁边还有人,那高大身影如若神明,背着身,看都不看里面一眼。

舒澜扯嘴角笑了下:“上次看我落魄不够,这次还拉旁人来,怎么?我失意,就能给你这么大的满足感吗?”

“你想多了。”她眉眼一冷:“人各自有各自的活法,彼此毫不相关,你的好与坏我半点都不关心。”

“我就是纳闷,是你先看中了我的未婚夫婿,暗中勾搭,做出对不住我的事。我非但没把你怎么样,反而将他让给你,还成全你名正言顺嫁过去为正妻,你何故非要跟我争来怨去?”

“我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惹了你?从前有徐衍,你仇视我也情有可原。但各自成亲后,你我二人也算是得偿所愿,与所爱名正言顺相守。侯府家大业大待你不薄,你还有什么不满意?为何要接二连三害我?”

“先是下毒,随后是陷害我父亲,若是这些你都得逞了,你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舒棠是个简单的人,直率坦诚,对于无故害别人向来不屑,也不解。

可舒澜却抓着牢房的铁栏杆,很是激动:“我说过多少次了!为什么所有人都不明白呢?”

“我早就说了,下毒,是我做的,摘曼陀罗放到茶里,给你喝下去,这些都是我做的!可陷害你爹叛国的事,我真的毫不知情!”

她连掰断栏杆的心都有了:“你看看我这身上!审讯的人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我都被打成这样了!以我的性子,我会硬撑着不说吗?就算什么都没交代,判下来仍旧是处死,我何必挺着?”

贺嘉遇和舒棠身子一个面向里一个面向外,彼此对视了一眼。

随即她问舒澜:“如果不是你,为什么那个男孩会招认,说被一个年轻女子指使?”

“你们都是分开受审的吧?而且关押的也并非一个牢房,他如此说,难道……”

话还没说完,舒澜就立刻叫道:“世上就我一个年轻女子吗?除了我还有千千万万个年轻女子呢!只是他们通过我爹才牵扯到了我!”

舒棠又问:“那为什么你爹会帮着塞人进去?你就不知情?”

“不……”舒澜突然呼吸急促,眼神也黯淡了:“在我嫁去侯府后,家里问我要钱要的更勤快了,我每次给他们的都不是小数目,可他们仍抱怨给的少。”

“我没钱了,更不想面对他们贪婪的嘴脸,一来二去下索性便不回家,所以这事,我毫无所知。”

紧接着,她又将眼眸抬起:“你这次,还会救我的对吧?你之前说过要保我,你不会让我死的!”

舒棠摇摇头:“太重了,叛国之罪,我没法救,除非……”

她微挑起眸,试探性拖长尾音。

舒澜立刻犹若溺水之人,哪怕是稻草也牢牢抓住:“除非什么?”

“除非你把背后指使你通敌的人告诉我。”她想以此作为突破口,给舒澜留希望,从而为了自保招出背后之人:“如果你把前因后果说出来,抓到背后的人,证明他才是真凶而非你,那么,我想着你应该还能活命。”

“大好的年华啊!死了?啧啧,可惜……”

舒澜急躁到哭出来:“我都说了我完全不知情!杖责的伤还没养好呢!我都下不了地!哪有心思搞什么串通和陷害?”

“刚过了没多久,马上就要能下地走了,突然被抓过来说我通敌叛国!我还冤呢!”

舒棠听后疑惑更甚。

按理说以舒澜的脑子,若招出别人能保全自己,她在受了这么多苦之后,又面临处死,必定毫无保留全部说出。

此次她恨不得浑身写满冤情,难道,真的不是她?

与贺嘉遇交换了眼神,他对她点点头,舒棠这才觉得舒澜说的话或许是真的。

在脑中短暂的思索一番,她拉起贺嘉遇道:“走,咱们去见徐衍,是他口口声声指认舒澜的!我倒想听听他如何为自己辩解。”

“我当初就是听信了他的鬼话,现在想来,如果凶手不是舒澜,那肯定就是他!”

见两人正要离开,舒澜慌了:“哎!哎别走啊!等下!”

她连肩膀都从栏杆里探出大半个,看着两人越走越远,不禁大喊:“你不是还要我帮忙指认林知忆下毒谋害你吗!我不能死啊!我若是死了,她的罪证岂不是就此湮灭了……”

舒棠没理会身后的声音,步伐沉稳,眼神坚毅。

她每每身临这种地方,只要适应过来了,性子就会得到升华,一点点从被宠的天真张狂的少女,变得从容顽强,所向披靡……

——

余下时间里,两人在另边牢房转悠了许久,她终于找到关押徐衍的所在。

同死牢那边差不多,宫中的监牢人烟总是这样清冷稀少。

不过徐衍的情况倒比舒澜好很多,他没有受刑,牢房中也并非土坯墙皮,茅草地面。

牢房内灰砖的墙面地面,他有张小床,还有方木桌。

见到她来,徐衍同样很诧异,起身惊道:“舒妹……”

但在看到身旁虎视眈眈的贺嘉遇时,他眼中唯一的色彩也黯淡下来了。

舒棠开门见山:“适才我去见舒澜了,她说不是她做的,你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呵。”徐衍颓败一笑。

她皱起眉:“怎么?不想告诉我?”

他摇头:“沦落到如此田地,我还有什么清高的资格吗?”

“你问吧,有什么我便说什么。”

舒棠长叹了声,刚要开口。

结果还没等她问,徐衍又仰起头,直视她的眼睛,抢在她前面中气十足答:“是的,是我做的。”

“陷害你家,与舒澜父亲串通将人送进边境粮草大营,散步谣言,都是我。”

“我就是想看看你舒棠有那么一天……不再倨傲的样子。”

“我就是想看你落败,看你低到尘埃里。”

几句话把舒棠噎的哑口无言,无奈,又深感可悲。

她觉着这人脑子简直有问题!明明是他做错事在先,舒棠不理他了,反过来却怨恨她的无情,恶毒报复……这不有病吗!

不过眼下时间紧迫,来两处已经是冒险,她没空闲骂他,更无法在儿女情长上纠结更多。

但能进宫问第一手消息的机会十分难得,既然有了疑问,她必须搞清楚,不能再不了了之。

为了抓紧时间,她只能言简意赅,问出最主要的一点:“方才你说的这些,前面都没什么问题。可关于散布谣言……如果我没记错,最早是在宫中,你有那个本事?”

徐衍冷哼:“早知道你是瞧不起我的,大将军之女,现又嫁与丞相……”

“得了得了,给我就此打住!”她扶额:“你就说,怎么做到的?可有人帮你?”

他眼神突然变得诡异莫测:“有,而且,此事虽是我着手去办,但主意不是我想的,煽动谣言也不是我做的,与敌国串通更不是我所为!”

“时至如今,我比你还希望能找出真正的背后之人。”他咬紧槽牙:“说是联手,各得所需,可背后却暗害我永安侯府!想推干净过错,洗清自己,若让我逮到是谁,就算豁出我这条命,我也和他拼个鱼死网破!”

舒棠这就懵了:“什么叫……让你逮到?如果是联手,那人是谁你会不知道?”

“我知道。”徐衍一字一顿:“是林知忆找到我,要与我联手陷害你家。不过很明显,以她的能力显然做不到这些。”

“另外,通过和她打交道,我发现她背后另有其人,那应该是个比她地位还要高,权势还要重的人!”

贺嘉遇和舒棠都震惊了。

在两人惊愕神情保持了许久后,贺嘉遇才轻启口,清淡好听的声音响起来:“那人是怎么害你的?”

徐衍一脸怒不可遏:“就是带着官印的银子啊!那不是你查出来的吗?”

“事是经我手办的,给了什么银子我自己不清楚?”

“我给的是银票不是银子,更没有让他到自家生意处消耗,那不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舒棠不禁向前探了一步:“你今日所言,全部当真?”

“骗你做什么?”他无奈:“陷害的事我都承认了,干嘛因着这点小事扯谎?若说起恨,我对幕后操控之人绝不比你少!”

语毕,过了许久都没人说话。

贺嘉遇和舒棠心里都在琢磨,他们怀疑了许多人,这些人都有同一个特征——

位高权重,有着大量带官印的银子!和林知忆有交际往来。

那这个人,究竟会是谁……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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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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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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