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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 第二十四章 新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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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在那种境地之下,被一国丞相三番五次恳求,我怎么好抹杀他的颜面?”

“更何况我转念一想,无论身家地位还是长相,他都不比永安侯家的公子差,而且这些年来从未传出过丑事,这样的一个人是值得托付的!”

“另外小妹你身陷婚约,自己又死活不想嫁去侯府,有这样一个机会为什么不抓住呢?”

“我苦思冥想了几个晚上,觉得这是对你们双方都有利无害的做法,这才答应,到头来为什么把我骂得这么惨?”

“说真的,当初爹冷着脸质问的时候,直接就把我吓得一后背虚汗!我还以为我会命丧当晚呢!”

舒恒站在紫檀镂空雕花椅上,伸着胳膊往丞相府的檐下挂着红灯笼,嘴里边念念叨叨。

舒棠插着腰,原是在下面看挂的正不正,听完这番话不悦反问:“哦,这就是你把我拱手相让的理由?”

“不知道的还以为人家许你好处了呢!”她白了大哥一眼,紧接着又转头向右侧,看另一个灯笼挂得如何。

“太高了!没有和大哥的持平!你再往下点!”她在底下指挥着舒熠。

二哥望着左侧,边调整自己手里的高度,同时嘴里也不闲着:“大哥哪儿是收好处啊!恐怕还得倒贴给人家点好处,要不然人家怎么可能愿意娶你!这辈子不就等于毁了嘛!”

舒棠和舒熠两人互掐已经不算什么新鲜事了,要么两人就别共处,共处了别张嘴,眼神也别交流,不然打成一团是必然的事。

她立刻凶神恶煞地冲过去晃舒熠脚下的椅子:“叫你嘴坏!”

“哎哎!撒手!舒棠!”舒熠脸色一变:“我告诉你啊,我要是摔下去,我还没怎样呢,反倒先把你砸死!你可想好了!”

自然,两人之间从未真正下过死手。

再觉得对方混蛋,毕竟也是一奶同胞啊!若真的没轻没重导致对方有个三长两短,那反过神来只能怪自己愚蠢,自讨苦吃。

这时,从外面走进一道高挑人影,随之而来的还有腊月里霜雪的清冽气息。

他见到自家清锅冷灶了数年的丞相府,今朝突然变得欢腾,浅笑着道了句:“在外面就听到了你们的声音,看来今年终于要还我个热闹的新春了……”

舒熠听了立即就在上面叫嚣:“热闹?呵,热闹!让你的两个舅子登高爬低,给你挂灯笼洒扫院子,你还真心安理得啊!”

舒棠捶了他腿一下:“老老实实干活吧你!话多!”

二哥不满意了,见自己那不成器的妹妹,不仅使唤起两个哥哥给夫家干活,现在连酸几句都不行!

于是他堵着气道:“我就说现在的年轻人啊,真的是……你是被人家算计卖过去的知道吗?你要摆清自己位置!结果现在还反过来替他说话,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

舒棠哼了一声,窜过去故作娇羞的靠在贺嘉遇肩膀上,手还娇柔造作的扶着他的肩,满脸欠揍:“你别想挑拨啊!我们的关系好着呢!”

可不是好嘛!贺嘉遇暗在心里叹了声。

殊不知这好,是自己付出怎样的代价,才把她哄回来的。

——

犹记得回门那日,因为舒恒听闻自家妹妹和贺嘉遇闹分歧,急于向妹夫澄清,随着一些有力证据的说出,另一些掩盖在自然之下的细节也紧跟着浮出水面。

舒文渊和舒武极起初都觉得这婚事来的蹊跷,但由于是圣上赐婚,想着再怎么样总不至于串通到御前,所以便只能压下疑虑,硬着头皮接受。

再者贺嘉遇的丞相身份鲜少有人知晓,其余的人见到舒棠把他带回家,只当是他天人之姿把她迷惑住的缘故。

另外她刚受过背叛的打击,做出一些荒唐事也是有的,并不会有人怀疑是串通。

巧的是那阵子舒武极没有回府,舒文渊平定边关骚乱,家中竟无一人能识他真实身份!

是了,舒恒倒是对此事心知肚明,但他正是联合串通之人,又怎会不打自招呢?

外加有永安侯那个阴险且没脑的鼎力相助,偏选在这关头步步紧逼,进宫请旨。

紧接着皇帝派人来探听消息的虚实,这边舒棠被舒恒蛊惑,试图掩人耳目,让皇帝以为自己心许他人,且两人已经登堂入室,无法再与徐衍成亲……正在这时,她遇到了贺嘉遇。

可以说整件事对于贺嘉遇而言,就是要生火时它偏来邪风,瞌睡来了就有人递枕头,诸事皆顺,一环接一环卡得正正好好。

被捡回家后,能认出他身份的都不在,这才抽出空子放任他与舒棠亲密接触,促进感情,最终连赐婚都显得那样顺理成章,没有被任何人怀疑。

最高明的作假,无非是你暗中把一切事情都安排好,却什么都不做,等着对方一步接一步的往圈套里走。

人们对自己亲自着手做的事情,都有一种笃定的心理。

被动接受的或许会产生怀疑,但自己主动做的,必定觉得不会受骗。

舒棠就是这样。

重活一世,她要想改变她原有的命数,就必然不能重蹈覆辙。

与徐衍解除婚约离他远远的,势在必行。

但她之前没有考虑过,也许贺嘉遇,并不是在这一世凭空对她产生倾慕的呢?

大胆一些设想,如若……前世,她没有被徐衍的温柔刀迷惑心智,没有和他成亲,那么,她是不是同样也会遇到贺嘉遇呢?

正因为前世她太快又太顽固的爱上了徐衍,贺嘉遇毫无机会,所以两人才没有交集。

这一世她变幻了选择,再由着后面的永安侯请旨,她听了大哥的话,找其他的公子出双入对掩人耳目,在街上与贺嘉遇相逢,拉他回家,被皇帝的耳目看到后回宫复命,最后才有了赐婚……

她以为事情是这样,或者说,所有不知情的人都以为事情是这样。

可放在贺嘉遇这边,他初闻风声,对永安侯厚颜无耻的行为十分气恼,外加心急如焚,生怕皇帝真的下了旨,那他此生与舒棠怕是再无任何可能了!

所以他才放下身段和面子,急迫的找到舒恒,两人一来二去建立君子友谊,随后再坦诚相告,拜托他帮忙。

至于那些撞破丑行,并大肆散布谣言的盐商布商,也是他二人共同安排的。

随后,他又让舒恒去向她提出嫁与他人的建议。

紧接着三人按预想那般出现在了街上,只候她的钟情。

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三次不行,就成百上千次……

贺嘉遇曾以为,吸引她的会是自己曾经不屑一顾,但着实出众的容貌。

但事实证明,他还是太天真了。

一贯谦逊收敛的他,不知为何在这件事上过于自信,不过好在结果表明,他赌对了。

舒棠的确是第一时间因容貌注意到了他,可真正哽在她心里的,却是因为什么所谓的——熟悉感。

无论如何,他最终算是得偿所愿了。

在住进舒家后与她相知相熟,哪怕算不得芳心暗许,但至少不会再感到陌生与排斥。

这时他向宫中递去消息,与皇帝诉明原委,请求下旨。

一是如她所愿赐婚徐衍舒澜,二则是……成全自己。

有永安侯府的事在先,又有两人感情在后,外加皇帝亲自下旨,舒棠无法反驳,同样在心里也并不太抵触。

两人婚事便这么看似简单,实则双方各种勾心斗角,计谋百出的结成了……

后来在舒恒有口无心的解释中,两人计谋败露。

贺嘉遇没做遮掩,据实相告,毫无隐瞒。

舒棠听后沉默良久,竟没动怒。

因为比起遮掩,她喜欢他的坦诚,同时被他的过分吹捧夸得有些飘飘然。

这些年,无论家里还是外人,从没有人像那样直白的夸过她。

哪怕舒家人对她的好是世上绝无仅有的,可那群人嘴上没少数落她种种不是,导致她在蜜罐里被泡大,耳朵却无时无刻不被剧毒浸淬,早就养出了一张厚脸皮。

不过女子都是耳根子软的,前世有徐衍两句话蒙骗,这一世又有被贺嘉遇费尽心机拐回家,因为几句解释和夸赞,照样毫不犹豫的选择原谅他。

好在舒棠缠着他明问暗探,搞清了他与自家确实没仇后,这才心安理得的接受了这份心意。

——

当下接近年关,白昼变得尤为短暂,当几个年轻人亲力亲为,装点完整个丞相府的时候,天色已铺上一层薄薄的暮色。

几位长辈也从大将军府赶到了丞相府,一家人准备团团圆圆的过个好年。

之所以舒家举府上下都来丞相府过年,是碍于舒棠不便在大年之际,扔下贺嘉遇一人,独自回府,更不能带着他一同回府过年。

因为在百姓眼里,年节规矩很重要,而他身为一国丞相,如果跟着夫人回娘家过年,那岂不是要惹人非议,说他是入赘?

另外舒棠也念着他曾经提到的自小孤身一人,落寞又孤独,很期盼有举家合乐的感觉,所以,才带着她的一家人来丞相府,尽她所能,予他全部的温暖。

舒家父母和叔父在回门那天听过解释后,虽然面上还是别扭着,但两个孩子已经昭告天下的成了亲,且除了略施小计之外,并没有其他过错。

贺嘉遇对舒棠又心悦诚服,恨不能把心肝都掏给她,算计她成亲无非也是源于爱慕。

这样一来,他们做长辈的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本来两个孩子相处的还算不错,如果非要揪住这一点不放,把好好的日子搅得一团糟,反倒会害了舒棠。

最终,长辈们只能不计前嫌,并且表示暂且观望一段时日,以他的表现判断是否合格。

入夜后,在举国欢腾的热络之中,一家人吵吵闹闹的用过了晚饭。

这夜是辞旧迎新,一年当中最重要的日子,同样也是任何矛盾、困苦、丧气都可以被短暂抛下的时候。

在这日,人们只顾欢腾,挥洒善意,散布喜乐,世事皆大欢喜……

用完晚饭后,撤了宴席来到前堂,烛火通明把整个屋子燃得暖又明亮,外面还有皑皑落雪和火红的灯笼。

舒文渊尹谦月高坐在正位,舒武极坐在一侧,接受晚辈们的拜年。

在逐一叩头,又说了些吉祥话后,按照往年府里的惯例,长辈给孩子们发了压岁钱。

有舒恒舒熠的份,可却偏偏没有舒棠的份。

原因是她成了家,从根本上来讲已经不是孩子了,所以哪怕舒恒舒熠比她年长,没有自立门户,依旧有压岁钱可以领。

舒熠拿着银票好不嘚瑟的在她面前显,搞得她闷闷的,嘴一瘪就差哭出来了。

后来还是亲爹亲娘把二儿子收拾了一顿,又哄舒棠说也给她压岁钱。

舒棠赌气着说不要,头一转往外跑了出去。

贺嘉遇稳住惊慌的众人,叫大家不必担心。他披上氅衣,又拿上她的斗篷,紧随其后追了出去。

有他跟着,其余人自然不担忧了,短暂的闹剧过后,一家子带着下人在前堂守岁。

两位严肃的长辈在年关时,神色也放得轻缓,喝着茶讨论古往今来。

妇孺们则有一搭没一搭吃着蜜饯糕点,和底下的丫头婆子拉家常,折纸,剪窗花。

至于两个公子,先前舒熠还拉着冷漠脸的大哥出去放爆竹,没过多久便冻得嘶嘶哈哈回屋,围着火炉神采飞扬高谈阔论……

追出去的贺嘉遇在门廊下把舒棠拦住,两人就那样并肩坐着,她靠着他的肩,委屈巴巴的,抽嗒抽搭道:“爹娘不要我了……”

“没有啊。”贺嘉遇摸摸她的头安慰:“只是习俗而已,家里人还是把你放在心尖儿上的,否则又怎会来府里陪你过年?”

舒棠鼻尖红红的,环抱住可怜的自己:“可他们连压岁钱都不给我了……”

那副样子看得贺嘉遇又心疼又怜爱,搅得心里一片狼藉。

听着她鼻子有些微堵的奶音,摸着她软软的头发,他中了蛊般就开始毫无顾忌承诺:“你是大孩子了,嫁了人,按规矩家里的确不该给压岁钱了。不过你也别难过,以后,我给你好不好?”

“但凡是咱们府里有的,你想要什么便拿什么,这样有没有开心点?”

舒棠听后想了想,这才破涕为笑:“听闻丞相府都是好东西,除了皇宫,其余天下奇珍异宝尽在于此,你当真舍得给我吗?”

“倒也没有那样夸张。”贺嘉遇侧过脸,垂下眸,与她四目相视:“从前,那些乏味俗物堆砌的再多,丞相府也显得黯淡无光,若你喜欢,拿去便是,我并不在意。”

“只要给我一样便好。”

她疑惑问道:“哪一样?”

“你啊。”贺嘉遇凑近,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清冽的幽香。

只听他轻启红唇,浅浅如绒毛般的几个字符从唇齿间钻入她耳,他说:“于我而言,你才是天下至宝,有你在我身边,一切才显得熠熠生辉。”

视与听的双重盛宴,激得舒棠脸一红,目光闪躲揶揄他:“如果丞相是按花言巧语评定的,那你的确名副其实。”

嘴上虽这么说,但看样子她还是为之动容的,否则面庞也不会染上绯红。

她发现自己总是会在不经意间重蹈覆辙,为皮囊所心动,为温柔所困。

但这也无可厚非,毕竟贺嘉遇是那样一个完美到无懈可击的人。

就像此刻,分明话语那么直白,可听在她耳中非但不显过分浓重,反而将她心间渲染满了雀跃与甜蜜。

这样一来,徐衍的温柔便立刻显得油腻了起来。

——

这夜天际很是寡淡,星与月统统缺席这人间的盛会,不知跑到哪里去躲清闲。

抬起头,便只有无边无际的墨蓝。

耳边连绵不绝的爆竹声,小孩子吵闹声,举世欢腾之下,只余留两人相依偎的安宁。

她被安慰后,也觉着自己方才的举动显得很不懂事,便怯怯的贴着他,环抱着他的一条胳膊。

贺嘉遇原听着她均匀的呼吸,感受岁月静好,这时她忽然问道:“你为何执意要娶我?甚至不惜耗费这样大的心血和代价?值得吗?”

贺嘉遇沉默良久,脸颊贴着她的额头:“从最早逢面始,觉得你与众不同,后来多年过去,远远观望不敢凑近。求而不得,念想就变成了执着,久了,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这样执迷不悟。”

“到后来,与其说为什么执着要娶你,我觉得倒不如说,以什么理由劝退我不娶你呢?”

是啊,人自出生起本是孑然一身,逐渐心悦爱慕一个人,接受一个人,是一个需要循序渐进适应的过程。

但逐渐将那个人当做自己的执念,耗尽周身精力去爱慕她,把她刻在骨子里,那样,她便与你融为一体,成为你本身,到那时候,选择不爱慕她才是背叛本性。

所以他并不会问,为什么爱,而是问自己,为什么不爱呢?

不过这种感情舒棠并不能理解,她只是在想,最早逢面……那不就是榆林巷的那次吗?

如果说区区几日,就能让他的爱慕到达几近癫狂的程度,那他也太容易坠入爱河了吧?

于是她微皱起眉:“我们的初遇,那不就是榆林巷吗?”

不知为何,贺嘉遇听后倒显得有些失望:“不,还要更早些。”

犹记得榆林巷那次她一把拉住他,说那张脸自己感到熟识,贺嘉遇心底还惊喜了一番。

可现在验证了,她根本就没想起幼时那场初遇!

“有多早?”她刨根问底。

他带着些许失魂落魄,浅浅答:“很早……早到你只有这么高的时候。”

说着,他比量了一下自己的胯骨处。

这就奇怪了!

舒棠料想着,如果两人初遇真的那么早,那她不记得儿时发生的事也情有可原。

可为什么她会对现如今这张脸感到熟悉呢?每每想起,脑中都像经历一场浩劫一般。

按理说这么久,他相貌早就该发生了改变啊!

于是她又问:“既然那样,为什么早不来找我?”

“你也不给我机会啊!”贺嘉遇无奈反笑,双臂一环将她揽入怀中,感受着她趴在自己胸膛的真实感,幸福到恍惚:“你那样狂热的追随徐衍,非他不嫁,我能奈你若何?”

“如果真的强行把你拘来我身边,只要我去求,皇上定会下旨为我们赐婚。可我想……当时即便我使出手段娶到了你,余生,你也永远都不会开心。”

“后来我想通了,我只想看你好好的,并不想惹得你有半分难过。只要你过得好,我远远看着,便觉得心满意足。”

舒棠眼眶一酸,想着这家伙不是神通广大吗?说的这么卑微干嘛?卖惨惹人怜啊?

似乎他自己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于是语调一转,故作轻快的遮掩哀伤:“你知道吗?当时听闻你们订下了婚约,我与你再无可能,我整个人好像都失去了原有的意义。”

“不知身居高位要做什么,更不知道权倾天下有何用。努力了十数年,我终于配得上你了,却也……永远配不上了。”

舒棠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在他胸口的衣服上漫不经心画圈圈,边问他:“那当你知道我和他的婚约毁了,作何感想?”

“简直是……喜闻乐见普天同庆!”他故意用好笑的措辞逗她开心:“这不,见缝插针,我的机会就来了,毫不犹豫立刻将你娶回了家!”

不负期望,舒棠听到这句,果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两人是天命如此,也是他竭尽所能争取的结果。

听到这些回答,舒棠心里的答案已经确切了十之有九。

原来,她和贺嘉遇自小便相识。他并不是这一世因为重生毁亲,而平白无故蹦出来表示倾慕她的。

渊源,前世有,这一世也有。只不过前世她选择了徐衍,又被害惨死,所以才没来得及遇到贺嘉遇。

而这一世,阻断了徐衍那条路,这边与他的情分自然而然就延续了下来。

不过这种感觉总让人觉得不真实。

自重生以来,哪怕她已经成功扭转了自己的命数,可每次午夜梦回,还是会被那触目惊心的种种所惊醒。

满门抄斩的凄凉,至亲人头被挂上城门的悲痛欲绝,被徐衍舒澜陷害背叛,在船上加害她时的嘴脸,还有……自己绝望到毫无求胜欲的被推入水中。

这就导致她这一世怕水,怕黑,怕一切前世所给她带来过伤害的人和事物。

想到这,她恍惚间觉得隆冬格外寒冷,身子不由得一哆嗦。

贺嘉遇自然感受到了这个颤栗,于是便把她裹得更紧:“冷吗?”

她没说话,良久过后,才泪眼氤氲的咕哝了句:“我怕。”

“不怕。”他轻拍了拍她的背,用鼻尖蹭蹭她的头发告诉她:“有我在呢,什么都不要怕。”

直到此刻,被这句话所击中,她窝在贺嘉遇的怀里,感受他挺拔的胸膛,温热的身躯,舒棠终于觉悟到,她抱着的不只是他,而是她的幸运开始,是改变她命数的关键所在。

有了贺嘉遇给的安稳和力量,她心底的防线被铸得更加坚固,同时也想通了一些道理。

有些梦魇,既然你躲不过,忘不掉,那么不如直面相对,握住它,将它掌握在自己手里。

她狠下心攥攥拳:“阿遇,开春后,我想举办个踏青大会,你说好不好?”

“踏青大会?你从前不是最厌恶那些吗?怎么突然……”他感到奇怪,自从鸡腿赋之后,第二次便是西郊马场,一共便参加两次,次次中雷,按理说她该对聚会深恶痛绝,为什么这次主动说要……

等等,不对劲!

他瞳孔一缩,手臂开始微微颤抖:“你刚才,叫我什么?”

舒棠在除夕夜理所应当的趴在他怀里,吸了口他的味道,安然闭上眼睛,悄悄又说了遍:“阿遇……”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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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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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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