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这只不过是他单方面的想法,能否接受还要看这故人之子。
“很好,今日我来到这,无极宗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该说的事情也都已经说清楚了,那么无极宗的宗主,咱们山高水长,就此别过!”
说出这番话的时候,那鸳鸯楼的老板还是如同往常一样,眯缝着眼煽动着手中的折扇,但是事实上他的内心却是很难平静下来。
来到这无极宗本来是要了却他的一桩心愿,甚至于他都已经做好了战死在这无极中的打算,不过这无极宗宗主的做法却是大大的出乎了他的意料。
他没有想到的是这无极宗的宗主也勉强算得上是一个有良心的人,也勉强算得上是一个正直的人。
当年的事情,他也是知道并非全部都是这无极宗的宗主所指使,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可以理解。
正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而他作为无极宗的宗主,在当时肯定也是照顾整个无极宗的未来,在他背后的长老会,也势必会将他推到台面上来面对这件事情。
所以,真正的错误也不应该全部都由无极宗宗主来背负。
但是对于这鸳鸯楼老
板的说法,那无极宗的宗主还是有些难以接受,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是想让鸳鸯楼的老板重新认自己这个师叔的。
但是从眼下的情况来看,这件事情恐怕是不可能了,甚至于这样子的老板没有杀掉那杜月笙已经算得上是留情面了。
这无极宗的宗主虽然是一个护犊子的人,但是从内心的本质上来讲,他并不是特别擅长于雷厉风行手段的人,相比之下他作为无极宗的宗主,更为善舞长袖。
所以在处理很多事情上,这无极宗的宗主并不够强势,而且在很多时候,在出去会面谈事情的时候,也都是由这无极宗的二把手杜月笙出去谈的。
所以此时此刻按照这无极宗宗主的做法,即便是眼下就算那鸳鸯楼的老板真正的把杜月笙给打残了,或者说打废了,他作为无极宗的宗主,也不会多说什么。
本着对于无极宗的名声,不想在这紧要关头出事情,无极宗宗主对于鸳鸯楼的老板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放任这鸳鸯楼的老板离去。
然而在鸳鸯楼的老板即将将自己的脚步踏出去大门的那一刻,无极宗的宗主却是开口说道。
“孩子
能否告诉我你父亲的墓地在哪?如果改天有时间的话,我想要去看一看,毕竟他也是我…”
但是对于这番话,鸳鸯楼的老板似乎并不买账,当年的事情毕竟对于他来说伤害实在是太大了,当年的他,身为一个孩子要承受普通人所无法承受之痛,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得了的。
“当年的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而且从今以后我与无极宗再无任何关系,当然,包括我的父亲,跟你们都没有任何关系!”
言尽于此,那样多的老板便是带着自己的大掌柜秋姐走了出去,而那原本跪在地上的杜月笙也是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一直等到老半天之后,他才回过神来站起身,一步一步的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扶着那座位上的把手,难以置信地说道。
“这已经不再是当年的我的那个小师弟了,他已经成长为一方霸主,甚至于一方强者了,看来这些年是我松懈了!但是我真的错了吗?”
此时此刻的杜月笙心中所想的乃是当年的事情,究竟是否做的是正确的,这样说起来的话,其实他的做法并没有什么错,只不过出发点不同罢了
,当年他是为了自己的宗门。
所以他才放弃了师傅的信任,而现如今他却陷入了后悔的境地,因为当年的事情,所引发的连锁效应,是他所不能够接受的。
他没有想到,当年把师父逐出宗门,居然会导致师傅的身死,也导致自己的小师弟流落在外多年,甚至于根本都无法回家,这一切的事情,他都算得上是主导者。
换句话来说,此时此刻他的师弟之所以会有如此目前这般困苦的境地,全都是他一手导致的。
“当年事情确实是我们错了,如果说不是长老团偏执的非要得到那一块材料的话!现在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咱们无极宗也不会变成四品宗门,这一切都是咱们咎由自取!”
看着那远去的背影,无极宗的宗主心中满满的都是惆怅。
如果说此时此刻,无极宗还是当年的那个无极宗的话,那么此时的无极宗绝对能够往二品宗门冲一冲,哪里像现在只能够在四品宗门的层面上,没日没夜的浪费时间。
当然,对于这些事情都已经不是鸳鸯楼的老板所在意的了,他现在所在意的乃是自己的大掌柜,究竟要告诉自己什
么重要的事情。
“秋姐,你跟我说你要去帝都找我说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现在没事了,你告诉我你到底要说什么事情?!”
此话一出,那秋姐顿时来了兴致,原本他还沉浸在刚才的战斗之中,但是此刻他的老板一开口,直接是把话题拉回到了王豪的身上。
“是的,老板是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我在落霞城发现了一个底子特别好的苗子,而且他并没有什么极其代表性的功法路数,看上去应该是一个散修!”
秋姐的这番话也是引起了鸳鸯楼老板的兴趣,这些年来他一直在替整个棍法一脉寻找接班人,但是所碰见的人都是那么的不尽人意,倒不是说不够优秀,只是觉得不符合胃口。
而此时此刻,秋姐作为他的大掌柜之一,自然是身为了解他的习惯喜好,甚至于是过往。
所以,在秋姐提到有一个极其合适的苗子的时候,这鸳鸯楼的老板无疑是有些心动的。
“秋姐,现在这棵苗子在哪?现在正值宗门大比,我想咱们鸳鸯楼也成为一方势力,不光光是一个酒楼,也不光是一个贩卖信息的塘口,最重要的是要割据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