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今日,之所以要让我们前来,目的就是为了当年的事情吧,那么现在作为棍法一脉的主持人,当然也作为鸳鸯楼的老板,告诉你们当年的那件事情,我们没完!不死不休!”
话音落,那鸳鸯楼的老板便是要带着秋姐一同离开。
而坐在那大殿之上,首座的无极宗的宗主,对于这自己师侄所放出的狠话,似乎并不在意,但是他身旁的杜月笙可就不一样了。
在感受到那股来自于自己师弟言语之中的杀机之后,作为师兄的他立马是冲下去,走到了自己师弟的面前。
“师弟,你听我说当年的事情,实在是事出有因,我觉得当年的事情不应该再蔓延到现如今来!”
“哦,我的好师兄,你说当年的事情不应该蔓延到现如今来,那么很抱歉师弟我很记仇!”
“死的可不是你的父亲,被驱逐的,也不是你,你成了这剑法一脉的大英雄,你是他们里应外合的配合人,你在这无极宗之中过得很舒服吧?!”
说话间,鸳鸯楼的老板撩起了自己的两个袖子。
原本那一双看上去洁白无瑕的手,按理说应当是配上一双十分
规整的胳膊才是。
但是事实上,映入杜月笙眼帘的却是一对儿充满了斑驳的伤痕的双臂。
那双臂之上充斥着各种各样的伤痕,刀剑斧岳钩叉,只要是相对来说较为常见的武器,都能够在这一对胳膊上找到对应的伤痕。
这其实并不是什么怪事,因为在当年他们前往的,可是几个国家之间的边界,在实力这方面,没了最高战力的存在,他们如同那在砧板上的鱼肉一般,脆弱不堪。
“我的好师兄这些皮肉之苦,你都没有吃过吧,你没有想象过吃别人剩饭剩菜的滋味吧,在当年我可是很崇拜你这个大师兄呢!”
鸳鸯楼老板的此番动作以及这几句话,让杜月笙想起了当年一直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那个小家伙。
他的师傅也就是棍法一脉的,领事人,老来得子,在晚年的时候,得到了这么一个极其宠爱的小儿子,对于这个小儿子自然也是倾心尽力的教。
而他这个师兄当年对于这个小师弟也是爱护有加。
但是现如今一切都变了,他很难想象当年自己的小师弟,仅仅只有七八岁大的小师弟是怎么在那战乱之地混下来
的。
而且现如今还拥有了视力如此庞大的鸳鸯楼,这其中的一切艰辛,甚至于不用说便是能够想到过程是怎样的一个艰苦卓绝。
“师弟师兄我当年…算了,现在说什么都是错,对不起,请你原谅师兄我!”
说出来这话的时候,杜月笙将自己的两只胳膊拉到了自己的师弟肩膀上,似乎是想要获得师弟的原谅,但是迎来的却是自己师弟的一声冷笑。
“不好意思啊师兄,师弟我很记仇的,而且当地的那件事几乎是把我整个家都毁了,原谅你你是不是想的太天真了,是因为我脾气太好了,还是说,你觉得你能把这些东西都还给我呢?!”
面对自己师弟的质问,那杜月笙没有话说,因为无论是说当年的事情对自己的师弟造成了多大的,十有八九原因都出现在他这个师兄的身上。
如果不是当年棍法一脉的领导人炼器的时候上前打扰的话,只怕是也不会出现现在这么多事情了。
“而且如果对不起有用的话,还要因果干什么?如果对不起有用的话,那么我现在也不会站在这里了!”
此话一出那站在自己师弟面前的
杜月笙,也是自嘲的说道:“是啊,没错,如果对不起有用的话,那还要世间公道干什么,是师兄我想的太天真了,但是如果这样的话那么对不起,你恐怕不能离开这里了!”
“哦怎么,师兄还打算将师弟我也一同留在这里不成吗?像当年对待我父亲对待你师傅那样对待师弟我吗?”
此话一说,那杜月笙直接是闭上双眼,随即又再度睁开,那一双原本饱含泪水的双眼瞬间充满了犀利的眼神。
“对不起,为了宗门我必须这么做!”
说话间那杜月笙已经是将自己的气势全部的释放开来,虽然说,一旁的鸳鸯楼的秋姐并没有感受到周围之中空气所隐藏的压力,但是作为直接承受人的鸳鸯楼的老板,却是感受的清清楚楚。
“哦师兄这一言不合就要动手了是吗?但是很抱歉的是离我这里实在是有些不能接受你的条件,今日你让我走,我也走,你不让我走,我也要走!”
说话间那鸳鸯楼老板的身上也是爆发出强大的气势来,要说比拼这上面的气势鸳鸯楼的老板却是丝毫不输的,要知道鸳鸯楼老板自身的实力也是相
当强大的。
可能再看上去这鸳鸯楼的老板比起杜月笙要年轻上不少,但是两人的实力却是相差无几,就在刚才所爆发的一轮对撞之中,那鸳鸯楼老板身上,甚至都没有起到一丝的褶皱。
“看来师兄这些年倒是没有怎么修炼呀,你的实力已经被师弟我赶上了,单凭师兄这样的实力可留不下我!”
“师弟,这些年来,也不知道你去了哪里,但是你这功法修炼的不错嘛!”
说话间两个人已经算得上是针锋相对,而周围所爆发出来的气势也让旁的秋姐觉得很是难以承受。
虽然说那杜先生只是在针对鸳鸯楼的老板,周围的余波所散发出来的气势。也不是秋瑾能够承受的,再怎么说它距离杜月笙二人的实力还是有一定的差距的。
“够了,老二!放他走!”
那坐在高位上的宗主此话一出,直接是让那与杜月笙对抗的鸳鸯楼的老板愣住了。
“哦,怎么这一次你们选择不直接杀掉我吗?怎么当年下得去手,现在下不去手了吗?”
“当年的事情算是我的不对,但是现在我是不能再犯错了,你可以走,我不会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