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戒律长老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鸳鸯楼的老板已经是甩开折扇,扬起步子走了进去。
甚至于一边进去还不忘一边吐槽的说道:“这么多年过去了,这无极宗的样子还是没有变,小心翼翼的怎么还怕有人进来谋害你们不成,真是越活越胆小呀!”
原本那戒律长老对于这鸳鸯楼的老板出于尊重,仅仅是因为这鸳鸯楼老板的实力,但是现如今,这鸳鸯楼的老板,居然如此出言不逊,这就让身为戒律长老的他不能忍了。
“大胆!一届下流商人居然胆敢如此在无极宗大殿门前叫嚣,信不信老夫将你带到戒律堂惩戒一番!”
听到这话,那秋姐直接是将自身的气势爆发出来。
要知道,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于情于理都不存在什么下流这么一说。
但是这无极宗的戒律长老,居然还是要拿出来这件事情,如此说教一番作为大掌柜之一的秋姐,那自然是不能忍了。
秋姐释放出自身的气势,那无极宗的戒律长老自然也是不甘示弱,一时间在这无极宗大殿门前,两股庞大的气势,在不停的激烈的对撞着
。
虽然说来者是客,但是作为无极宗的戒律长老,他反倒是没有一点身为主人的风度,而秋姐自然也是不能让老板堕了威风。
“我说,现在的人都这么没有礼貌吗?目的中果然还是当年的老样子,没有一点风度可言,还怕别人加害于你们,真不知道你们哪来的这个自信,觉得别人会害你们!”
说话间那鸳鸯楼的老板身上便是爆发出一股可怕的气势,瞬间便是将那两股猛烈对撞的气势,击溃了去。
但是结果可不是双方都要承受的,作为大掌柜之一的秋姐,自然是没有受到什么伤害,而且在自己老板的示意之下,她还反倒是在功法方面有了一些精进。
但是那无极宗的纪律长老可就不一样了,他可是硬生生的吃了,刚才他们对撞的那一击的反噬再加上那鸳鸯楼老板的攻击。
“够了杜飞,退下,这些事情不是你们可以参与的,他要来就让他来好了,反正也算是我们欠他的,你可以退下了!”
此时开口的不是别人,就是那坐在大殿,主谓之上的无极宗的宗主,而坐在无极宗宗主身旁的便是他的弟弟杜月笙。
“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都已经坐上了这无极宗宗主之位了,当年倒是看错你了,怎么样现在我来了,你们有什么事情就说吧!”
说话间,那鸳鸯楼的老板已经是带着自己的掌柜秋姐,见到了这无极宗的大殿之中,至于那戒律长老杜飞几人自然是退了下去。
虽然说在刚才那无极宗的宗主口中所说的是他们欠他的,对此身为戒律长老杜飞很是好奇,然而他却是严守着遵循宗主命令的这一条宗规,老老实实地退了下去。
看着下面站在那里的鸳鸯楼的老板,那坐在首位上的无极宗的宗主以及杜月笙都愣住了。
“像实在是太像了!”
“跟当年的他简直一模一样,你应该是他的孩子吧?!”
听到那无极宗宗主的问话,那鸳鸯楼的老板直接是收起折扇,人就是眯着眼睛笑着说道:“没错,我是那个人的孩子,如果辈分没错的话,我是应该叫你一声师叔,然后叫你一声师兄,对吗?!”
此话一出,让站在一旁的秋姐愣住了!
他知道自己的老板相当的神秘,江湖上的很多事情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他没有想
到的是,自己的老板居然是这无极宗的成员。
问题是这如今无极宗宗主的师侄!
这样的消息不让她作为大掌柜之一,一时间倒是有点难以接受。
如果说自己的老板乃是无极宗的人的话,那么鸳鸯楼到底算得上是老板的个人产业,还是说是无极中的一份子呢!?
如果说算得上是无极中的一份子的话,那么这些年来,无极宗只怕是会暗中增长了不少的实力以及势力。
别说成为三品宗门了,按照现如今鸳鸯楼所扩展的势力,再加上无极宗本身所拥有的实力,只怕是晋升二品宗门,只是一个时间的问题。
但是事实上,这岳阳楼的掌柜秋姐却是想错了。
毋庸置疑,这所谓的师叔师侄师兄,乃是一个以前的称呼,对于现在的鸳鸯楼的老板来说,这两个称呼已经是没有什么实质性质的意义了,因为他的父亲已经死了。
“真是劳烦你们还记得我父亲的长相,你们这些年来过得可还好啊,掌握大权的滋味儿,令人上瘾,令人着迷吧?!”
说话间那鸳鸯楼的老板已经是再度甩开了折扇,而那两名坐在大殿之上的无极
宗的最高管理人员则是一脸的苦涩。
“孩子,你听我说当年的事情,实在是事出意外,整件事情并不是我们主导的,我们也只不过是一颗棋子…”
听到这,无极宗宗主苍白而又无力的解释,那岳阳楼的老板笑得更盛,甚至于自嘲的说道:“哦,那照你们这么说当年我们被驱逐出中门也不是你们的意思了,后来我的父亲被你们害死,也不是你们的意思是吗?”
此话一出,那无极宗的宗主以及杜月笙瞬间便是愣住了,当年他们确实是想尽办法将棍法一脉驱逐出中不假,但是加害于棍法一脉的主持人,当然也就是此时此刻,这鸳鸯楼老板的父亲却是他们未曾做过的事。
“不不可能,当年我们并没有做出这样的事情,我们只不过是将你的父亲,棍法以外的人驱逐出宗,但是追杀的事情绝对不是我们干出来的!”
对于这番话,那无极宗的宗主以及杜月笙十分的肯定,因为当年驱逐棍法一脉的人,离开宗门是他们所主导的。
所以这事情的结果究竟是到达了哪种程度,他们心中也是有数的。
但是此时此刻似乎事与愿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