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的是什么人呀?”
当陈明义把苏颖送出门的时候,院子一侧阁楼二楼窗前立着的韩丽望着苏颖狐疑地问向身旁的陈浩宇。
她很好奇这个美得令女人都要嫉妒的年轻女人的身份,竟然让陈明义奉为上宾。
“好像是王哥公司的董事长。”
陈浩宇闻言回道,具体的情况他也不是很清楚,毕竟这是“大人”之间的事情,在没有尘埃落定前不会告诉他。
“董事长?”
韩丽顿时面露诧异的神色,万万没想到芳华集团的老大竟然连夜赶了过来,着实出乎了她的预料。
随后,她的一颗心猛然往下一沉,心中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凭借着女人的直觉,韩丽隐隐约约间觉得这位年轻美丽的女董事长好像跟王豪的关系不一般,这对杜鹃来说可不是一个好消息。
时至今日,谁都能看出来杜鹃对王豪有意思,而这个年轻美丽的女董事长可谓是其最强大的对手。
“哼,竟然勾结外人,陈明义,你连脸都不要了!”
陈明义派车将苏颖送回了县里的酒店,吴家的吴东成第一时间就得到了这个消息,顿时就是一声冷笑。
虽然王豪和吴有福之间的事情完全就是一个
偶然事件,可吴东成并不会那样看,到了他这个层面的话考虑的更多的是阴谋诡计。
如果过王豪当时从吴有福的魔爪中救出了杜鹃和韩丽是一个偶然,那么后面接连发生的事情在他眼中就有阴谋的味道,故意使得吴有福当众尿裤子,以此来嘲讽吴家。
正是因为这样,吴东成才会紧抓住王豪不放,决定对陈家展开犀利的反击,让外界知道招惹了吴家的下场。
“先生,福少刚才忽然昏倒了!”
就在吴东成琢磨着下一步的计划时,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人急匆匆进来,神色紧张地禀报。
“昏倒了?”
吴东成吃了一惊,连忙起身前去查看,他可就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自然不容有失。
当他赶到吴有福的房间时,发现吴有福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没了声息,一旁的几个人正在掐他的人中,还有一名衣衫不整、头发凌乱、保姆打扮的年轻女子蹲在墙角哭哭啼啼。
“怎么回事儿?”
吴东成一看那个哭啼着的年轻女子就知道怎么回事儿,吴有福肯定是昏倒在了她的肚皮上,随后沉声问向了现场的人。
“先生,我现在也不知道福少这是怎么了,应该是某种
原因导致的突发性昏厥,现在最好立刻送医院!”
掐着吴有福人中的那个人是吴家的保镖,以前经过医疗方面的培训,闻言面无表情地回道。
“快,送他去医院!”
吴东成的眉头顿时就是一皱,关切地望着双目紧闭的吴有福说道。
众人于是七手八脚地给吴有福穿上衣服,然后抱着他急匆匆地钻进了已经准备好的轿车里,风驰电掣地赶向了医院。
与此同时,县医院的院长在接到吴东成的电话后立刻联系了医院里最好的医疗专家,请他们立刻赶来医院会诊。
一个小时后,县医院,抢救室外。
吴东成不安地背着双手在走廊里来回踱着步子,一旁的椅子上有一个珠光宝气的中年女子正在那里抽泣,身旁有几名女人轻声安慰着她。
哭泣着的中年女子自然就是吴东成的老婆了,吴有福无缘无故地昏倒把她吓得够呛,以前吴有福可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说起来,吴有福能成为县里的小霸王,吴东成的老婆可谓是“功不可没”,正是她的宠溺使得吴有福无法无天,变成了县里有名的恶霸。
值得一提的是,王豪之所以被诬陷也跟吴东成的老婆有关,她
得知吴有福被吓得尿裤子后大怒,在吴有福的怂恿下找了国字脸中年警官,以至于王豪被抓,阴差阳错之下引发了吴家和陈家的对抗。
咯吱一声,抢救室的门开了,一名穿着白大褂的老者从里面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几名同样身穿白大褂的中年人,一个个神色严肃。
“院长,情况怎么样?我儿子究竟怎么回事?”
吴东成见状连忙快步迎上前,无比关切地问向了那个老者,周围的人纷纷围了过来,等待着老者的回答。
“仪器显示令郎的生理状况一切正常,我们给他仔细做了身体检查,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
老者是县医院的院长,那几名中年人是县医院的专家,刚才给吴有福做了会诊,沉吟了一下后郑重其事地向吴东成建议:“吴先生,我看还是送市里的医院吧。”
“他有没有生命危险?”
吴东成大吃了一惊,没想到县医院的专家竟然对吴有福的病情束手无策,连忙急声追问。
“令郎现在生理体征平稳,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老者闻言摇了摇头,沉声回道:“我等下联系在市里医院的朋友,让他尽快安排对令郎的诊治!”
“谢谢院
长!”
吴东成这时也没别的办法,唯有听从老者的安排,跟老者握了握手后就跟着县医院的救护车风驰电掣地赶向市里。
对于外界发生的一切王豪自然毫不知情,不过他也不在意,在拘留室里吃得饱,睡得好,权当休假。
鲁为民没想到王豪得罪了吴家后还能看得如此之开,心情似乎丝毫也没有受到案情的影响,心中不由得钦佩他的心理承受能力。
“王哥,你衣服上的这个脚印怎么还留着,看上去挺别扭的?”
第二天中午吃饭的时候,鲁为民瞅了一眼王豪胸前印着的一个醒目脚印,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问道。
“这是证据!”
王豪微微一笑,不动声色地回道,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如今他既然进来了这里,那么要想再让他出去,可没那么容易。
“证据?”
鲁为民有些不明白王豪的意思,不过见王豪似乎是故意留着脚印,那么想必有他的想法,因此也就不再打探。
他是一个识趣的人,要是王豪想告诉的他的话肯定会把其中的原因讲出来,可如今王豪没那样做,这意味着不想让他知道。
因此他自然也就不会死乞白赖地追问,说到底这是王豪的隐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