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今晚设酒局宴请张云天的刘老板想见你,说要就今晚的事情给你一个交待。”
没过多久,王豪正跟杨雪悠闲地聊着天时,二虎走了进来,沉声汇报道。
“交待?”
王豪的眼前一亮,看来刘老板已经找到了替罪羊,要不然肯定不敢来见自己。
当然,王豪肯定不会在这里见刘老板,天知道那个替罪羊会被修理成什么样子,这种有些血腥的场面自然不适合被杨雪看见。
“你们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故而他站起身,微笑着向杨雪交待了一句后领着二虎快步离去。
“小雪,你师父不是调酒师嘛,怎么看上去那些人好像都怕他?”
直到等王豪离开,那两名一直安静地坐在一旁的女孩这才开了口,一名瓜子脸女孩狐疑地望着杨雪问道。
她就是杨雪的朋友,是杨雪在一次商场的活动中认识的“姐妹”,知道王豪的事情,杨雪很自豪自己有王豪这么个师父,尤其是王豪的调酒技术简直神乎其神。
故而,瓜子脸女孩还以为王豪只是一个调酒师,可现在看来她错了,那些凶神恶煞,一看就不像什么好人的大汉在王豪面前表现得异常恭敬,着实出乎
她的意料。
“我师父的朋友圈很广的,黑白两道,三教九流的人都认识,他们自然要给我师父面子。”
杨雪知道瓜子脸女孩怀疑王豪也是混黑道的,而且在黑道的地位还不低,于是笑笑后娇声解释着,她可是知道王豪有着正经的职业,绝对不是黑道的混子。
“小雪,你师父是干什么的,看上去年龄好像也不大,怎么会有这么广的人脉?”
瓜子脸女孩闻言松了一口气,她从杨雪从容的回应上觉得杨雪不像是在说谎,故而狐疑地问道。
“我师父喜欢交朋友,所以人脉自然就广。”
杨雪肯定不会向外透露王豪的身份,笑着安慰瓜子脸女孩道,“你放心,我师父肯定会处理好这件事情,咱们很快就能离开这儿了。”
虽然瓜子脸女孩心中有着诸多疑问,可既然杨雪把话已经说的如此直白,那么她唯有把到了嘴边的疑问咽回去,忐忑不安地等待着事态的发展。
她知道这次招惹的张云天来头非常大,如果不能妥善处理的话肯定会被牵连上,届时可就不得安宁了。
王豪和二虎去了小院隔壁的一个包厢,自从他来后绿野山庄的老板就已经吩咐人把整座小院腾空,避
免打扰王豪处理今晚的事情。
出了这事儿绿野山庄的老板也觉得倒霉,本来他得知张云天在山庄里带着人气势汹汹地寻找杨雪三人后并不以为意,认为不是什么大事儿,以张云天的能力轻松摆平三个陪酒女郎,大不了多给些钱罢了。
很显然他的信息有误,把后来前来救人的杨雪也当成了陪酒女郎。
可后来听说那张云天被络腮胡壮汉给修理了,还来了一个非常有派头的虎哥,就意识到事情不对,没想到青龙帮也牵扯了进来。
等他打听到张云天招惹的女孩来头不小,令青龙帮的潘华都非常忌惮后,本来在市里的绿野山庄老板当机立断往郊外赶,同时吩咐人给王豪腾院子。
虽然事儿是张云天惹出来的,可来者就是客,那个被张云天打了一耳光的女孩是在绿野山庄里出的事儿,要是对方迁怒于绿野山庄的话他可就欲哭无泪。
早知道这样当时绿野山庄的保镖上前装装样子阻止一下张云天,这样也好交待不是!
“刘老板,这位就是虎哥!”
很快,络腮胡壮汉把刘老板带了进来,指着双手抱胸立在坐在沙发上的王豪身后的二虎说道。
络腮胡壮汉现在也很郁闷,
即便是潘华来了他也不知道王豪的身份,既然潘华没提王豪,那么他自然也不知道如何称呼王豪,索性也就跳过不介绍。
“虎哥,你好,我是今晚设酒局的人,有一些误会要向你解释。”
刘老板有些错愕地望了一眼王豪,很显然王豪的地位比二虎更高,不过既然络腮胡壮汉只介绍了二虎,那么他也唯有按捺下心中的疑惑,满脸赔笑地向二虎说道。
“什么误会?”
二虎面无表情地望着刘老板,想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虎哥,是这样的,我今晚让人找来一些陪酒女郎活跃酒桌上的气氛,说好了如果客人看上的话要陪侍,可中间人利欲熏心,为了得到更多的报酬故意隐瞒了这个重要条件,以至于那位姑娘的两个朋友被骗了过来。”
刘老板闻言继续在那里陪着笑脸,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经过解释给二虎听,期间暗中留意着王豪脸上的变化。
王豪在那里慢条斯理地剥着葡萄吃,他一听刘老板的话就明白了过来,那个倒霉的中间人就是被找来的替罪羊。
不过,用替罪羊形容那家伙好像有些不准确,毕竟这家伙确实是犯了事儿,而且论罪责的话仅次于张云
天。
要是没有那名中间人从中捣鬼的话,自然也就不会有后来发生的事情,所以他被用来给张云天顶罪实属罪有应得。
“这事儿确凿吗?”
等刘老板讲完后,二虎瞅了一眼在那里细心剥着葡萄皮的王豪,见他没有什么表示,于是神色严肃地问向了刘老板。
“虎哥,人证确凿,绝对不会有错,我敢用我的脑袋来担保!”
刘老板闻言连忙信誓旦旦地作出了保证,只要王豪承认了那个中间人是替罪羊,那么接下来的事情一切都好说。
“把人带来瞧瞧。”
由于王豪依旧没有什么反应,故而二虎沉声向刘老板说道。
“好!”
刘老板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既然王豪肯见那个中间人那么自然是一个好消息,笑着向二虎点点头,然后冲着门外喊道:“把人带上来!”
随即,那名中间人被几名大汉抬了进来,一甩手扔在了屋里的地上。
他此时已经苏醒了过来,嘴巴上贴了一个胶布,脸色苍白,汗如雨下,蜷缩着身子躺在地上,身体瑟瑟发抖,似乎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非常醒目,他的左手手臂从臂弯关节处以一种怪异的角度反转了过来,看样子已经被人给弄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