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到的比想像中更快,连大善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官兵诉苦。
“我看他们要饭的,半天要不到一个铜板,才发善心雇他们做工,没想到这样坑我,现在好人难做啊!”
旁边的百姓也很同情他:“可不是吗?两人干活又不利索,其中一个腿还有点瘸,要不是连大善人收留,可不都得饿死。”
“是啊,现在什么世道,谁家粮食都不富裕,哪有多的粮食给要饭的。”
众人七嘴八舌地掩着鼻子讨论。
官兵听到瘸子,立时留心:“连大善人是吧,请到官府喝茶,详细说说。”
“不用喝茶啦!我自己雇人打扫一下就好,不麻烦差爷啦。”连大善人虽然跟蛮兵的关系不错,但到底心里有些膈应。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蛮兵杀楚人,那可真是杀不眨眼,连大善人现在都有点后悔报官了。
“请你喝茶,还推三阻四的,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带走!”
哲布最近两天没睡,眼睛都布满红血丝,此时听到有如花和安平公主的消息,立时冲到府衙。
揪着连大善人的衣领吼道:“人呢,去哪儿了?”
“跑……跑了!”连大善人被勒得脸红脖子粗。
带伤上岗的高尼,急匆匆地走进来,扶着门框喘着粗气道:“打听清楚了,她们坐着夜香车跑了。”
“快追,高尼去弄一些猎犬来。”
“好,我就去。”高尼明显感觉身体被掏空,跑两步便冒虚汗。
连大善人见没人注意到自己,忙贴着墙根溜了。
不多时,哲布左牵黄,右擎苍,千骑卷平冈,风风火火杀出城外。
猎犬的鼻子特灵,已经闻着味往前狂奔。
……
“滚开……”章玉林和安平公主背靠着,拿着长棍赶狗。
做为丐帮帮主,章主林太清楚打狗棒的作用,此时战乱四起,野外有不少流浪狗聚集。
它们像狼一样团结,又不怕人,很是不好对付。
关键狗还能感知人类的恐慌情绪,人越是害怕,狗就越是嚣张。
“林姐儿,这些狗很不好对付呀。”
章玉林看了看旁边的小河:“许是我们身上的味太冲,咱们下河里涮涮。”
两人一边小心赶狗,一边慢慢往河道中间走。
好在这些流浪狗大都多是田园犬,生性不喜水。
两人来到小河中间,那些狗只会狂吠,但不敢下河来。
秋天正午的阳光不错,两人简单冲洗完后,便从河的另一边上岸,找个小沟藏身,顺带将衣服铺在石头上晒干。
“白天咱们的目标太显眼,还是晚上出发比较好。”
安平公主懒洋洋道:“嗯,正好先眯一会儿,一晚上没睡困得很。”
正当两人呼呼大睡之时,哲布带着猎犬一路追踪来到河边。
猎犬的嗅觉是不错,但遇到河流水面就抓瞎了,水会把气味隔绝开,现在一群猎犬在河边嗅个不停。
除了一堆流浪狗的杂味,那直冲天灵盖的味道消失、断线了。
猎犬在河边来回低头搜索,惹恼了盘踞此地的流浪狗群。
这些流浪狗聚集在一起,形成了大型犯罪团伙,不管是谁过来抢占地盘,俱会毫不留情地上前驱赶、撕咬。
但今天它们遇到了狠角色,猎犬可是经过长常训练,服众性高,配合默契,自视高犬一等的生物。
两者就像针尖对麦芒,屁股决定立场,丧家之犬岂能和高贵的猎犬相比。
哲布本就急得上火,嘴角起泡,感觉到身下的战马,面对流浪狗群有些紧张,便下令猎犬们进行攻击。
战争的发令枪响,早已蓄势待发的猎犬咆哮着冲向流浪狗。
狗咬狗,一嘴毛,一时之间,鲜血与狗毛齐飞,马嘶共犬吠同声。
动静之大,把正在沟里补眠的章玉林和安平公主都吵醒了。
“好好地吵吵啥呢?”章玉林探出头观看,待瞧清楚后,又嗖地缩了回去。
安平公主不明所以,也想瞅瞅,章玉林赶忙拦住她道:“别看,是哲布那个阴魂不散的家伙。”
人马身影乱动,看得不甚清楚,不过高尼包得严实的脑袋,就算隔这么远也特别出众、醒目。
不过好在隔了一条小河,两人暂时还安全。
最终的胜利战果还是哲布一方摘得,但也是惨胜,猎犬和战马都被狗群咬得惨不忍睹。
流浪狗群被锋利的弯刀砍杀了不少,剩下的肝胆俱裂,吓得溃不成军,夹着尾巴逃跑了。
“继续追!”哲布骑着瘸腿马、带着伤残的猎犬往西疾奔而去。
待他们跑远,章玉林兴奋地推了推安平公主:“你饿了么?”
安平公主摸了摸干瘪的肚子:“饿了,从昨晚到现在,还啥都没吃呢”
“一会儿请你吃烧烤。”说罢,她从怀里掏出哲布花一百两银子买来的宝刀。
章玉林见四下无人,快速地淌水过河,拖着一条死狗,就着河水快速洗剥干净,把肉扛回小沟。
“嘿嘿,一会儿开饭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安平公主也喜滋滋地从附近收集一些枯枝败叶,等着引火。
章玉林出门逃跑时,特别取了一套火镰,专门用于野外取火,这可比火折子好用,至少不怕潮湿,阴雨天也能用。
安平公主看着章玉林取出火绒,却迟迟不动作,不由奇道:“打火呀,不是说吃烧烤吗?”
“打不着啊,火绒……火绒湿了。”
屋漏偏遭连夜雨,人到倒霉时,喝口凉水都塞牙。
两人被流浪狗群撵到河水中间,用金盒包装好的火绒竟然进水了,火镰是不怕水,但火绒不行啊。
“那怎么办?”安平公主也麻爪了。
章玉林无语问苍天,叹道:“凉拌吧。”
“那不行,生肉不能凉拌,腥死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算了,咱们晚上赶路,看看有没有人家能借火做饭。”
两人等到天黑,衣服正好晒干,把肉用打狗棒串好,方才继续前行。
出京往西的大路就这么一条,两人趁着夜色赶路,眼观六路虽然不行,但耳听八方还是可以的。
两人像黑猫警长似的,竖起耳朵警戒,就怕和哲布来个大王对小王。
但怕什么来什么,章玉林正担心着,便听到夜色中传来马啼声,偶尔还夹杂着犬吠。
“这些狗可真能跑,完了、完了,这往哪里躲?”
章玉林四处瞅了瞅,这里除了路边草地,根本就没有地方可躲。
安平公主倒是身手快,早已趴在草丛后。
猎犬的鼻子那么灵,两个大活人趴在路边,怎么会发现不了?
作者大大别玩了,给条活路行不行?
也许是听到了章玉林的呼唤,虽然无良作者把门关上焊死了,但竟然还她留了一个出气孔。
安平公主闻着草丛熟悉的的味道,饿极的她终于对路边的小草伸出毒手。
“林姐儿,这是薄荷呢,你要不要尝点。”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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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狗咬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