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NUG猛烈地攻势之下,SET最终还是没有招架住,失去了第二场比赛的胜利。
“双方的比赛也是打的很精彩啊,只可惜SET最后还是差了一口气没有顶住,否则还真是不好说。”
“主要就是中期那里,他们没有打进去,再加上陈东这名选手的思路非常好,简直是神来之笔的一个偷袭,换掉了卢锡安,导致了SET没有办法用大龙BUFF推进。”
“那倒是真的,这个偷袭该说不说灵性的很。”
“我倒是觉得SET也不是没有让二追三的可能性。”
大校的毒奶也许会迟到,但是从不会缺席。
“这……你还是别说了吧,大校。”
“不是,咱们就是客观来说,实际上这把SET已经打的很好了,他们就差一点点,如果卢锡安正常跟团的话,那肯定是有很大机会能拿下比赛的。”
“这谁不知道,但总有些选手的思路他就是很奇特,比如陈东。”
大憨和大B两个人也是给大校说得哑口无言。
主要是自己的这个毒奶体质让他自己有些时候都无法理解,光速打脸那更是家常便饭。
“你们看着吧,今天的SET就会为我洗刷掉那些离谱的标签。
”
“哈哈哈,兄弟,估计这功夫SET的教练组和队员们都会说,管大校勿cue吧。”
“要我说,你们就是心胸太狭隘了。”
“狭隘不狭隘的咱们先不说,等会你看看SET的结果给不给你公开处刑就完了。”
“哼。”大校冷哼一声,表面上是装着不屑一顾的样子,但是背地里恐怕早就是紧张了。
此时双方的休息室内,都在布置着自家的战术。
对于强队来说,大型的比赛越是到了后期,就越是要让自家有更多的战术布置和节奏变化。
这个时候率先占领三个赛点的NGU就显得更加从容了。
无论对哪个队伍来说,让二追三都是一个极其困难的目标。
他可不是随便说说就能完成的,首先在心理压力上就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往往重要的比赛当中才会出现BO5,输一场的代价都是比较大,更何况这种决赛。
其次就是容错率的问题,NGU至少还能犯很多的错误,而SET不行,他们没走一步都是如履薄冰。
并且战术的针对与反制上,SET会更加被动。
为了在第三局稳当的拿下比赛,叫兽的意思是求稳。
而妹控和陈东的考虑则是继续
给予多方多变的压力,一点适应性都不给的那种。
这两种不能说是谁对谁错,都有一定的道理。
最终妹控和陈东两个人还是决定尊重叫兽的意见,因为他不仅仅是教练,更是队伍的灵魂。
教练组的作用就是在战术上尽可能地发挥最大的优势。
经过商榷,他们很快就有了自己的作战方案,只不过还是比较常规的那种。
“欢迎大家回来继续观看我们夏季赛的最后一场,SET对战NGU。”
“真希望SET可以尽快地调整回来自己的状态。”
“大家赶紧为自己喜欢的队伍赶快助力加油,稍后我们会在比赛结束之后,抽取五名幸运观众送出整套的KDA的皮肤。”
“积极在弹幕区评论还有可能获取神秘大礼包。”
在选手们准备的时候,解说们也是在疯狂的口播着。
一长串的流程走完之后,终于是马上是开始了最后一场的比赛。
由于最后的总决赛热度实在是太高,竟然有十好几条相关的热搜词条。
比赛的,选手的,具体一个比赛上内容的等等。
这还是个夏季赛决赛,如果要是S赛能打出这个效果,估计还能翻几倍。
“前方传来消息,比赛
还要再稍微等等才会开始,有选手的设备好像是出了一点点的小毛病。”
“现在我的心里真的是有些翻江倒海。”
“是啊,你又要给队伍奶输了。”大B毫不留情的对大校说道。
“别,别这么说,大校也是打心底里想要为他加油的。”大憨也打着圆场说道。
由于现在的事实胜于雄辩,大校开始了自己相对的静默模式。
在技术人员的调试之下,双方第三场的比赛也顺利的开始了。
NGU这次是在蓝色方,SET在红色方。
“感觉这很有可能是最后一把的话,双方就不要藏东西了,尤其是SET啊。”
“这个时候,那肯定底牌得往上掏了,不过能不能有效果就不得而知了。”
双方在第一轮的ban人方面针对性更加明显了,还加入了前两场的一些针对封锁。
例如小丑这次就上了ban位,但是陈东这种东西就掏一把。
“结结实实就完了,该讨论的,我们刚才也是达成了共识。”
“那真的给我抢吗?”刘松问道。
“最后一把比赛了,给你一个机会,在咱们队伍轮流坐庄这样美好的恩惠肯定是要普及开来的。”
“那我呢?”妹控问道。
“你啊……你要不好好练练派克?然后哪天搞一把?”叫兽也是心虚地问道。
“也不是不行,我玩这游戏这么久了,练个英雄问题还是不大的。”
“好好好,这个之后再说,金克斯锁了吧。”叫兽说道。
在叫兽说完话之后,刘松锁定了金克斯。
“一抢AD吗?这好像有些浪费机会了吧。”
“这还拿了个金克斯,不怕被对面针对吗?”
“我总觉得这把NGU还是要玩他们比较擅长的那种常规团队阵容啊。”
“毕竟金克斯这大核都出来了,那是肯定啊。”
“我还寻思最后一把,他们有什么机会呢。”
“什么什么机会?”
“当然是对于NGU来说,各种排列组合的机会啊。”
“……”
“一般这种情况下,都会求稳的吧,这可是总决赛啊,还是有优势方的。”
“话虽然如此,但我还是觉得NGU说不定会藏东西了。”
“倒也不是不可能。”
大憨和大B两个人在那里说来说去的。
“大校,这事你怎么看?”
“我怎么看,我拿眼睛看呗,我都被你俩说的都不敢说话了。”
“别别别,刚才大家说的都是外面流传你已有的体质,没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