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好几天过去,皇宫当中都没有消息传过来,大家都以为,这件事情会不了了之,谁知道,这天的早朝之上,却掀起了一阵狂澜。
司马明交出手上所有的证据,指责太子和太师一帮人暗杀了镇国侯,正是因为这件事情自己招来了杀身之祸。
老太师已经不上早朝了,太子听到这个消息以后,整个人呆若木鸡,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大家都以为这件事情会过去,没想到,司马明来了一个回马枪,不仅把太子和太师这些人所做的事情说出来,而且还把镇国侯府的案子也翻出来了。
当然,在做这些事情以前,司马明找过平南王萧熠辰,他们两个把所有的证据聚集在了一块,最后决定让司马明禀明当今皇上。
皇上坐在龙椅上,一言不发,整张脸像蒙了一层寒冰。
所有的人一句话也不敢说,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这么大的事情,连出气儿都怕受到牵连更不要提站出来说话了。
“皇上,皇后娘娘还有太师等人指使那个姓孙的太监,让姓孙的太监的弟弟去勾结西夏国,西夏国王答应帮忙,这件事情,天山派也
乐于出力,而拆去送信的人就是天山万里魔吴天龙。”
“吴天龙带着孙府的信鸽传递消息的事儿,那些江湖人士都知道,而他在京城所有的开销,也都是皇后娘娘所负责的。”
“镇国侯的事情,他们办完以后,给了西夏国很多银子,而且还给西夏国的国王写了信,皇上,这些都是千真万确的事情,还请皇上明察!”
“老太师和皇后娘娘给西夏国送钱的事情,也是皇后提议让老太师安排的,所有的钱财先由太师府拿出来,以后再设法从国库中提取补上,并且附加利息!”
听到这里,萧景浩再也忍不住,怒气冲冲的说了一句:“司马明,你这就是在血口喷人,我堂堂大梁国的太子,需要低三下四的去请求西夏国帮忙吗!”
司马明一动不动的望着太子,又看了看皇上,还没有开口,萧景浩又说出了自己的一番道理。
“西夏国一直和我国不和,我就算是在利益熏心,也不可能置国家的利益于不顾,司马明,你说是我派人在半路伏击的你,你可有证据?你说是我将镇国侯害死,你的证据在哪里?无凭无据,你这样冤
枉当今太子,其心可诛!”
皇上望着眼前这两个人,心里也在盘算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按道理说,司马明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他应该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案子上才对,怎么这个时候,反倒指责起太子来了?
如果没有真凭实据,按照司马明的脾气秉性,他应该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可是,面对着自己的亲生儿子,皇上还是有些不相信他会如此心狠手辣,杀了镇国侯,那不就是杀了自己的老丈人吗?他和林家的大小姐可是青梅竹马,这怎么可能?
再看眼下,萧景浩已经和司马大小姐有了婚约,要是司马明这边再出什么事儿的话,那当今太子岂不是连畜生都不如了吗?
这件事情可有点说不过去!
皇上想到这里,太子同党也抓住了这个话题。
“皇上,微臣以为,司马大人绝对是信口开河,当今太子文质彬彬,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先不说太子爷和司马家的大小姐怎么样,当初太子河镇国侯府的林大小姐,那可是有名的金童玉女,如果他们没有感情,怎么会被别人羡慕?”
“是啊,微臣也觉
得这件事情蹊跷,太子一向深居简出,怎么可能参与他们所说的这些江湖上的事情,还江湖人士帮忙,太子从小在宫中长大,怎么可能结识这些人啊?”
“皇上,司马明这是在诬陷皇后娘娘,再诬陷当今太子,皇上一定要查清楚这件事情,还太子爷一个公道,还皇后娘娘一个公道啊!”
“好了,你们都给朕闭嘴!”
皇上此话一出,所有人都闭上了嘴巴,司马明怒目圆瞪,反正所有的事情已经和盘而出,今天,也是自己和太子这一帮人做了断的时候!
不提当今太子是皇上的亲生儿子,就提着两件血案,看看皇上怎么处理吧!
司马明按照孙臣的指使,如何上天山寻求帮助,如何串通西夏国,吴天龙又是如何私自下山,受孙臣之托来与孙英接头,以及怎样把京城里的消息及时送到盘龙镇,司马明都说了个清清楚楚,在场的人听完以后,心里不由得都吃了一惊。
而在皇上不让他们说话以前,司马明又明确的告诉皇上以及在场的众人,这一切都是皇后娘娘的旨意,目的就是为了给太子铺路。
回想了一下司马明所说
的那些话,皇上气的发起抖来,自己也曾经收到过纸条,原来,这些都是真的,他们下的这一盘棋,把当今皇上都算进去了!
而下棋的人,居然是自己的结发夫妻和老丈人,实在是可笑,实在是可笑啊!
既然这件事情已经说了出来,光听他们打嘴皮子官司是没有用的,皇上让司马明交出证人来,太子也在一直咄咄逼人的看向司马明。
很快,司马明就传来了证人,众人一看,居然是赵普辉!
太子看到赵普辉的那一刹那,立刻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整个人都蔫了下去。
一番询问以后,赵普辉就回忆起了当时的情形。
那天的事情,一直在赵普辉的记忆当中,这一次,如果不是司马明亲自找自己让自己将功赎罪,估计赵普辉也不会公然背叛太子和老太师。
反正自己已经来了,不说实话是不可以的,为了赵家一门所有的人,赵普辉强忍着屁股上的疼痛,仔仔细细的把那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但凡自己知道的,就连一个眼神都没有落下。
今天的早朝,时间太长,可所有人都没有感觉出疲惫来,事关重大,谁还感觉到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