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凤千颜爽快的回答。
其实,萧熠辰的心里也是挺矛盾的,穿着火红色衣服的凤千颜,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一种气势,是其他女孩子所比拟不了的,而素色衣服的她,又像皎洁的月宫仙子,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气息。
“你在想什么?”
萧熠辰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才说道:“我刚才逞强了!”
凤千颜不解,一脸疑惑的望着萧熠辰。
“刚才,我说帮你选衣服,可我也不知道,该给你选什么样子的。”
凤千颜刚要开口,萧熠辰接着说道:“你穿什么样的衣服都好看,都比其他女孩子好看!”
被萧熠辰这么一说,凤千颜反倒变得不好意思起来。
这算是赞美自己吗?
“哪有你这么说话的,让人听了,就好像是在推卸责任!”
“我可不是那个意思,不过,现在是冬天,穿的颜色太素了,未免显得单薄一些,还是选火红色的吧,火红色的特别适合你!”
那一袭红衣,就像心头的朱砂,永远都抹不去!
说是陪着凤千颜挑衣服,其实也就是看看布料,看完一家的面料以后,萧熠辰直接放弃。
“以后,可不能在这些地方买东西,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不等凤千颜反应过来,萧熠辰就拉住了她的手。
凤千颜一阵尴尬。
现在,她身上穿的可是男装,大街上人来人往,要是被人看到他们两个人的行为举止,肯定又会引来一番热议。
“你赶紧把我放开,难道,你就不怕别人说你堂堂的平南王有断袖之癖吗?”
凤千颜想抽出自己的手,却怎么样抽不出来,只听萧熠辰蛮不在意的说道:“那又怎样?随他们怎么说去!”
听到萧熠辰这样说,凤千颜也跟着笑了起来。
凤千颜以为萧熠辰会把自己带到别的铺子里,没想到,萧熠辰居然把凤千颜带回到平南王府。
“这是要干什么?难道,王爷府里的东西,还有女人的吗?”
萧熠辰回头看了看凤千颜,再次笑着说道:“我这平南王府,虽然没有女主人,但是女人的东西却不少,每次皇上赏赐的时候,绫罗绸缎可都是从来不缺的!”
反正也是为了出来透透气,凤千颜对衣服的样式和颜色没有什么讲究,既然萧熠辰这么说了,她就跟着萧熠辰往里面走,门口的
侍卫还有管家看到萧熠辰以后,依次行礼,大家都露出了奇怪的目光。
的确,平南王在所有的人的眼里,都是极其冰冷的,这一次,他的目光充满柔和,而且一直和颜悦色的对着另外一个男人说话,真是奇怪了!
凤千颜也不解释,直接跟着萧熠辰往里走。
自己来过他的平南王府,印象已经不深刻。
“感觉不一样了,是吧?”
凤千颜点头,自己记得第一次进来的时候,没有这么多山山水水,而且面前的水居然还是活的。
“我让人把前面的这一排房子拆了,这活水是引进来的,楼阁是新建的,打算以后种些花草,竹子也可以!”
萧熠辰的这一番话,让凤千颜更加疑惑。
“这段时间我们一直在一起,这天寒地冻的,他们就这样建筑吗?”
这是凤千颜不解的地方,让她更为想不通的是,萧熠辰这还真是查案子王府两不误,这边不耽误事儿,那边的楼阁已经盖好了。
“这个设计图早就想好了,本打算成亲,”说到这里,萧熠辰看了看凤千颜。
本打算成亲的时候,给凤千颜一个惊喜的,没想到,半路出了这样的事
情,终究是一个遗憾。
凤千颜倒无所谓,看着萧熠辰满脸的歉意,凤千颜淡淡的说道:“这件事情不怪你,况且,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查,我们也有收获,不是吗?”
”虽然结果不尽人意,但是我相信,总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说,凤千颜看到离正门不远的地方有五间平房,旁边的柱子上,雕刻的都是一些没有见过的花样,倒也新鲜。
平房的前面是是整齐的白玉栏杆,这和皇宫里的建筑有大相径庭之处。
“这也是你设计的吗?”
萧熠辰点头。
“前面是虎皮石,是专门让他们运过来的,虽然有些不方便,到底还是建设成了我想的模样!”
平房的墙略微带点粉色,看上去干净柔和,既不霸气,也不俗气。
不远处就是羊肠小路,给人一种世外桃源的感觉。
“这边可以种桑树,柳树,杨树,你要是喜欢垂柳的话,就在两旁种上垂柳!”
凤千颜停下脚步说道:“不是带我来看布料的吗,怎么成了观赏房间了?”
“不着急,我的那一大堆布料当中,一定有你喜欢的!”
萧熠辰的脸上充满
自信,他和凤千颜说话的态度,也像是旧时的老友。
凤千颜抬眼望去,不远处还有小亭子,湖泊上面有船只,前面的建筑倒是古香古色,福寿花样连绵不绝。
“要是让父亲知道我在你这里拿布料,肯定会责罚我的,那么大的丞相府,女儿做衣服还要来平南王这里拿东西,这不是丢人了吗?”
“我们两个本来就是一家人,我的就是你的!”
萧熠辰说的及其郑重,凤千颜也不好意思反驳。
“那些工匠们,最不愿意给我们置东西了,虽然人家不说,可看他们为难的表情就能够知道!”凤千颜嘟着小嘴说了一句。
“说的也是,宫里的宴会接二连三,虽然我不懂你们女孩子都讲究些什么,我也听说,咱是大户人家的姑娘,都要准备出两间屋子来盛衣服,每次宴会上如果穿着同样的衣服,就会让人笑话,更不要说你这丞相之女了!”
凤千颜听完以后,突然笑出了声音,真不明白,这些风言风语是怎么传到萧熠辰的耳朵里的?!
“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倘若正如你所说,那这大户人家的整个家业,岂不都让女儿穿在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