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盛夫妻俩在这里住了一晚,第二天去银行柜台办完了五十万的转账手续,他们就回去了。
后续怎么操作,就全部交给了云天盛。
云千叶没管,也管不了,一个是不太懂,再一个是没时间。
快过年了,家里来来往往的人还挺多。最早来的何立中,送了许多的年货过来,后面是朱宏路,吕文华。
严家的严泽涛也来了,送了一堆的东西。好在有老太太坐镇,谁家该回什么礼她都安排的妥妥当当。
云千叶十分省心,啥啥都没管。
云万里要求云千叶会家里过年,带着老太太和云宗仁一起去,老太太原本不想去,也不知道云万里是怎么跟她沟通的,后来同意了。
云宗仁无所谓,反正孙女在哪儿他就在哪儿。外人看着他是孙女的师父,只要孙女心里有他,带着他就行了,别的都是虚的。
大年二十八傍晚,肖志国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束鲜花,到家,上楼,直接递给了云千叶。
“小叶子!你要的花。”
屋里三位老人纷纷抬头看着他,眼底都露出或多或少的嫌弃。
老太太第一开口:“志国!你这花花多少钱买的?你也太惯着叶儿了,有那钱,买点什么不好?”
云万
里更嫌弃:“就是,你买个菜花还能吃一顿呢?”
云宗仁一如既往地没说话,觉得这是孙女要的,那肖志国就该买。小夫妻俩玩的就是这个调调,他一个老头子不掺和。
肖志国内牛满面:“······”呜呜呜!总算是有个人理解他,太不容易了。
他家小媳妇说要浪漫一回,他当然得尽全力满足,怎么能送菜花呢?
云千叶讶异地看着云万里:“爷爷!您这思想觉悟可真够超前的,没错,下次就让肖志国给我买朵大菜花。咱欣赏完了还可以煮了吃,超划算。”
这可是后世人的观点,记得前世有一年情人节前后她有次在报纸上看到这么一条标题,爱她就送她菜花。
当时她还跟同事们笑了好久,没想到爷爷今天也语出惊人,也说要送菜花,太让人意外了。
“对,没错。”老太太笑着赞成,望着肖志国,对他说道,“听清楚了,以后再买花就给买个菜花,别浪费钱买那没用的东西。”
肖志国点头:“记住了,以后就给我家小叶子买世上与众不同的花,菜花。”
说完还揶揄地对着云千叶笑,似乎在问:送你菜花喜欢吗?
云千叶没理他,抱着花回了房间,肖
志国在后面跟上。
家里三位老人的视线都不由自主地跟随着,直到房门关上了一个个才收了回来。
老太太看了眼墙上的挂钟,起身去了厨房:“我去做饭。”
云万里招呼云宗仁:“来来来,咱们走一局。”
云宗仁最好说话,起身坐过来,两人开始摆棋。
屋里,云千叶还没把花放好,就被肖志国拉进了怀里,拿走她手上的花,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捧住她的脸,温柔地亲了下去。
一阵热烈拥吻,直到彼此无法呼吸才分开。
“媳妇!想你都快想疯了。”紧紧地抱着眼前的小屁孩,肖志国觉得漏风的心终于都填满了。
云千叶没说话,靠在男人的怀里,双手环搂着他的腰,闭上眼睛,享受这难得的温情。
低头看她不说话,肖志国也自觉地闭上了嘴,外边客厅里还有两位爷爷在呢,说多了怕人听见难为情。
这个时候也的确不需要废话,相偎相依,无声胜有声。
两个人就这么拥抱着,静静地待在一处,仿佛时间都静止,世界就剩下了他们两个,一直到老太太喊吃饭两人才分开。
“你先出去,我把花放好,这是你第一次送给我的花。”云千叶怕两个人一起出去引
起外面三位老人齐刷刷的视线,找了个借口赶肖志国走。
偏偏他不走,在边上看着:“媳妇!以后你喜欢我经常给你买,不送你菜花,就送你鲜花。”
抬头看了眼男人,云千叶笑了:“你这人,什么事都得给你说的明明白白才会懂。送花偶尔为之叫浪漫,多了就没意思了。
两个人在一起,不一定要送什么才叫你心里有我,女人是感性动物,需要的是男人的呵护,疼爱,专一,忠诚。物质上的有没有都没关系,至少对于我来说是这样。
我可以挣钱养家,你可以貌美如花,但你一定要只对我一个人真心实意。要是在外边胡来,送我再多花,再多别的都没用,我不稀罕。”
肖志国上前在云千叶的脸上啄了一口,郑重其事地说道:“我发誓,我肖志国这辈子只忠诚与你云千叶一个。”
害怕听到他后面那些血淋淋的话,云千叶赶紧接下话茬:“说话算话,不许反悔。”
“好!不反悔。”肖志国帮着云千叶一起弄那花,“一定说到做到。”
心里开心,云千叶手痒地捏了捏男人的脸颊,故意凶巴巴地警告:“做不到,把你大卸八块。”
“好!”
说完一歪头,咬住了小
屁孩的手,吓的她一哆嗦,肖志国又笑了起来。
云千叶趁机抽出自己的手:“你这人,怎么也不嫌脏?我手刚刚摸了花,还没洗呢,万一有细菌怎么办?”
“不怕,我身体好着呢,啥细菌都不能拿我怎么样。”肖志国点了点云千叶的额头,一脸戏谑,“除非是你这个大细菌,那我可真没有免疫力,只能乖乖举手投降。”
“什么?你骂我是细菌?”云千叶放开手里的花,开始对肖志国上下其手,“我打死你,不识好歹,比喻什么不好,竟然把我比喻成细菌?
你见过有我这么大,这么厉害,这么好看的细菌吗?告诉你,细菌长的都不好看,想找到我这么好看的,估计这辈子都不可能。”
云千叶的手也没真的打,男人身上肌肉硬的像铁块,力气大了她手疼,只是象征性地挠了几把,就跟平日里小朋友之间的玩闹似的。
肖志国站着不动,任凭小屁孩对他毫无章法地胡来,反正也不疼,就是有点痒。
他接受过训练,哪怕痒的再难受他也可以忍住。
自己胡乱挠了半天,男人根本就没啥反应,云千叶很奇怪:“你不怕痒?不对呀!记得小时候你是很怕痒的,怎么现在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