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一双黄金眼,林风能够看到的东西比别人多,在与凡大师对话的时候,他的视线就透视到了他的内心,将一切有价值的资料全部看在了眼里。
凡大师本名凡木,二品念师,四十岁时还仅仅是一个不入流相师而已,十多年前,拜在高级相师铁无心门下后突飞猛进,短短几年成就二品。在这一代打响了名气,短短十年间敛财无数。类似罗自成这样,被他直接获取了一半身家的例子,也超过了五指之数。
只是,那些人在今后的几年又依靠气运恢复过来,此事也就没人提起。
至于铁无心,位列高级相师,这个名字林风居然从来没有听说过。而他们构建起来的一个叫做‘金字楼’的组织,林风也是第一次耳闻。
这是一个依靠玄学能力通过各种卑鄙的手段,获取惊人钱财的邪恶组织。凡木赚取钱财的很大一部分都上缴,但即便是这样,他的个人财富也是非常惊人。
各级政府,包括相师工会,以及龙鳞,等等高级组织,全年不停歇执行的一个任务便是,监督玄学界某些个人甚至团体的行为,防止他们做出一些违法犯罪的事情。
林风在暴露出有着非常人一面的时候,就被江小云拉到了警局,其后更是被二爷看中,加入到了金麟,最后还把整个工会绑在了他的身上。一方面是为了更好的发挥他的能力,另一方面也是借机将他束缚住。一旦这样的人走上了歪路,对人民对国家,对他自己,那都是一笔巨大的损失。
在这样的大环境下,居然还有****存活下来,而且规模不小,时间不短,势力还非常之大!
凡木脑海里存在的信息有关金字楼的并不多,他的实力只能是底层成员,并不能接触到更高层的秘密。
不止是富豪,那些官员、政要都是他们下手的对象,在富豪身上弄钱,在官员手里获得庇护,一层接着一层简直密不透风。
只是,林风建立风林咨询公司后,他们的‘生意’受到的严重的影响,与此同时,各个江湖势力也对咨询公司心生不满。认为官方是在一步步蚕食江湖,以利益为诱惑逼迫所有有本事的相师投入到政府的名下。
这是大忌!
这是阴谋!
自古以来,江湖就跟官方是两个独立的存在,不可能合并到一起。每一次有人试图这
么做,势必会血流成河。
他们不愿意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现在的日子多好过啊,国泰民安,老百姓有饭吃,有衣穿,有书读,贫困人口在一点点减少。坏人虽有,而且还不少,但这不是每个朝代,每个政府都会出现的吗?咱们国家还算好的,找每年打虎都能打出不少,让老百姓解解恨。
那些外国佬,就算是知道他们贪污也只能干巴巴的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在金字楼的挑拨下,他们决定硬着头皮与工会对抗一次。
干什么事情都得有个导火索,金字楼主动接下了这个任务,密谋策划一个大大的导火索,让这场矛盾彻底爆发开来。
他们选定罗自成,在他祖上的坟头布置大阵,以此来影响他家的气运。
随后,剧情上演得非常完美,一直都在他们的控制之下,就算是林风亲自来解决,他们也在意料之中。
就在他们拿着小板凳,吃这爆米花,等着第三波相师还失败的时候,事实上,前一刻,凡木以为他们真的败了,罗自成这才会不惜耗费巨大代价来邀请自己。
那样的话,官方的相师被阵法暗算,接连败走,咨询公司声
誉大跌。而自己代表江湖派,一举破阵,双方形成鲜明的对比,火花四溅,一场运动不就这么开始了吗?
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林风居然没事,不但没事,还反将一军,将他们的阴谋彻底扼杀在了摇篮之中。
“跟工会叫板,我要让你们死得很有层次感!”
知道了他们做下的那些勾当,林风面色彻底阴沉下来。
作为国之利器龙鳞中的一员,同时还是工会高层领导,他决不允许这样的邪恶组织继续存在下去。
仅仅是为了引出一根导火索,他们就害死一人,害疯两个,真让他们阴谋得逞,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蒋局长,出来吧!”
林风大喊一声,山下不远,蒋斌带着一队警员迅速出现在他面前。
他们一早就收到雅思的命令,带人在这里埋伏。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通过监视器清晰的看在眼里,脑子里一片混沌,根本就没有了思考的能力,这是一个他们根本接触不到的领域。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这些大能下达命令,然后照着去做。不要问为什么,更不要试图深入的去了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蒋斌可是知道,凡
大师与市里多位高官走得非常近。
“领导!”来到林风面前,蒋斌努力把自己发软的腰杆挺直,他知道,自己戴罪立功的机会来了。
“凡木涉嫌谋害三位工会成员,并且意图敲诈罗总数亿资产,你立即将他带下去,与其有关系的一切资产立即封查!任何企图阻拦的人,一并抓起来!”
林风下命令道。
“是!”蒋斌回答得很大声。
前面的谋害罪名并没有证据,录下的现场中,凡大师从来就没有亲口承认他杀人的事实。但后面一条敲诈罪已经坐实,就凭这一点,抄家行动就能顺利进行,谁也不能拦着。
只是,这最后一句,不能当真吧!那些与凡木交好的官员可没有一个简单角色,他们拦着,我能越过去就已经是不错了,抓起来,不可能吧!
“你去吧!不要有任何顾虑,很快将会有一道国务院直接下发的抓捕令到你手里。”雅思说道。
如果这件事真是林风说的那样,已经上升到了国家级别的大事,从国务院要手续,不会是什么问题。
“保证完成任务!”蒋斌如同打了鸡血一般。
他确信,这辈子都没有这般威风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