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家族财大气粗,加上老路易信奉中医,竟然派出飞机赶赴华夏收集药材,如此大动作虽低调行事,奈何有心人太多,根本遮掩不住,每日造访者不计其数···
曲东不愿太过招摇,刻意不在人前露面,每日除了帮老路易施针排毒外,剩余时间基本上都与温妮莎在城堡中闲逛,或是在池塘边钓鱼聊天。
在老路易的认知中,年轻人大多喜爱热闹,泡在酒吧之类的娱乐场所纯属正常,而曲东却恰恰相反,就跟个小老头一样,爱好钓鱼,没事打拳练功,这让老路易觉得不可思议,经过几天暗暗观察,原先的钦佩之情变成了敬畏。
第五天中午,所有药材全部到位,总计有50多种,都是高品质药材。厨师按照曲东的吩咐,将一锅药汤熬制成一小碗,黏稠稠的,就跟浆糊似得,毕恭毕敬端到老路易面前。
一屋子人,有路易家族子弟,也有社会各界名流,这些人都是伯格费尽心思邀请来的,美其名曰是为了见证老路易康复,实际目的是什么,只有他自己清楚。
“伯父,您赶紧趁热喝吧,曲医生乃是神医,他开的药肯定没错,喝下去绝对药到病除。”伯格在一旁恭维道。
老路易端起药碗,点点头笑道:“不错,曲先生手段不凡,他的药肯定没错。”
“慢着!”曲东突然挥手阻止,接着说道:“这碗药不能趁热用,必
须等它凉了才可以,否则就会适得其反,反而加重病情。”
老路易吓得不轻,连忙将碗放下,狠狠瞪了一眼伯格,说道:“幸亏曲先生提醒得早,否则我就被你害死了。”
伯格神情剧变,诚惶诚恐道:“伯父,我不知道药理啊,都怪我多嘴,不应该乱说话,我也是希望您早日康复呀,谁料好心办了坏事,我这就帮您把药吹凉了。”
曲东挥手道:“慢着。”
“又怎么了?难道不能用嘴吹?”伯格心中万分恼怒,表面却控制的很好。
曲东起身笑道:“并非是这个原因,你的孝心路易先生已经看到了,不过,这个药是用来外敷的,并非是用来内服的,刚才我之所以阻止你,就是怕把路易先生烫伤了。”
听到这话,伯格整个人如遭雷劈,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费尽心思忙活了半天,药材竟然不是内服的,而是用来外敷的,这让他心中十分憋屈,难以接受这个结果。
“这么多名贵药材居然是用来外敷的?你开什么玩笑?”伯格情难自禁反问道。
曲东置之一笑,道:“我从来没说过这个药是用来吃的,如果伯格先生非要让路易先生内服,我这个外人也没办法阻止,但是我事先要申明一点,如果出了事,那么只有请您负责了。”
伯格气的五内俱焚,但却丝毫没有办法,只能将愤恨隐藏在心底,决定等找到合适机会再
一把清算,可惜事与愿违,曲东本就看不惯他,喜欢有仇当场就报,绝不拖延!
“伯格先生一片孝心,这个我十分理解,为了给您一个体现孝心的机会,我决定把敷药的事情交给您来完成,您应该不会拒绝吧?”曲东笑眯眯说道。
这番话一出,书房中随即响起了议论声,众人交头接耳,结果全都赞成曲东的意见,于是纷纷跟着附和。伯格一张脸涨得通红,几乎快滴出血来,众目睽睽之下,只好硬着头皮上前,端起药碗,强作欢笑!
左顾右盼了许久,药汤早已凉透,伯格却始终没有动作,到最后才面露尴尬问道:“请问这个药要抹在什么地方?”
曲东心中窃笑,表面严肃道:“足底乃是人体经脉汇聚之地,需用药涂抹均匀,然后按摩半小时,然后用清水洗净,接着再敷药,再按摩半小时就可以了,如此重复三次即可。”
一听要按摩一个半小时,伯格顿时就懵了。
对于有钱人来说,按摩是家常便饭,伯格也是一样,他闲来无事,经常会找个美女给自己推油按摩,每次都令他舒爽无比,却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有伺候人的这一天。
老路易天生大汗脚,即使每天清洗一遍,仍旧臭不可闻。伯格强忍着恶心,将其鞋袜脱下,接着把药汤倒在掌心,无比温柔涂抹着,老路易十分享受这种感觉,双眼微眯,躺在椅子上假寐
起来。
“该死的,这么臭的脚,就像从粪坑里拿出来的一样,太恶心了,都是这个该死的东方人,我一定要报这个仇,让他跪在我脚下,用舌头为我舔脚趾···”
伯格心里怒骂着,甚至产生了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这种想法令他心里有了一丝安慰,渐渐对脚臭味产生了免疫,手中动作变得愈发娴熟,按摩姿势也愈发优雅,仿佛是在把玩一件艺术品,无比投入···
曲东坐在一旁饮茶,时而看看手表,准确掐着时间,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美妙感觉烟消云散,伯格心中有苦难言,手指变得有些僵硬,就在这时,曲东大喝一声:
“半小时到,开始清洗!”
伯格被吓得浑身一颤,赶忙端来旁边早已准备好的清水,撸起袖子,开始帮老路易洗脚,温水让他觉得格外舒服,手上肌肉也得到了松弛。
一番清洗过后,臭味终于被消灭,伯格深吸了一口气,他从来都没觉得空气像现在这么美妙过,拿起干毛巾,刚准备为老路易擦脚,谁料曲东突然又冒了一句话出来:
“慢着,伯格先生,在涂药之前,请先把路易先生脚上死皮给清理掉,否则会影响药性吸收。”
“你说什么?居然还要去死皮?”伯格犹如受惊的兔子,一想到脚底板上的死皮,五脏六腑便止不住翻腾,隐隐有种反胃的感觉。
曲东坐回原位,耸肩笑道:“
难道您是在嫌弃路易先生?”
“谁说我嫌弃,我简直乐意之至!”伯格不愿功亏一篑,朝旁边侍者招手喊道:“快去拿一把修脚刀来,我要为伯父清理双脚。”
侍者应声离开,很快取来一把修脚刀,伯格硬着头皮,一手攥着刀,一手抓住老路易的左脚,小心翼翼开始刮死皮,一刀下去,厚厚一层白色死皮被剃下,啪叽一声掉进洗脚盆中···
就这样,左脚到右脚,花了足足半个小时,这才把死皮清理干净,双脚微微泛着红晕,老路易好久没有这么爽过,居然躺在椅子上睡着了,嘴中发出一连串富有节奏地呼噜声···
众人大跌眼镜,诺曼坐在沙发上双手抱怀,将脑袋歪到曲东耳边,轻声问道:“亲爱的东,你···你不会是故意的吧?”
“这么严肃的事情,你认为我会胡来吗?诺曼先生,我可是在为路易先生的健康着想,请你不要胡思乱想。”曲东板着脸,神情认真,低声说道。
温妮莎坐在曲东另一侧,听到这番话,当即侧过脑袋,咬着银牙说道:“大坏蛋,你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不过,我也很讨厌那个家伙,你的做法让我很开心,呵呵···”
曲东瞪眼道:“死丫头,不许胡说,小心我晚上让你侍寝。”
温妮莎舔着嘴唇说道:“你下面大不大?”
“用过才知道,嘿嘿···”曲东调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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