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里的含义可太多了,至少刘钊觉得自己被一道天雷劈过。
什……什么?
他俩都见过家长了?
不对,等等……
“你们这是过了明路,确定要在一起了?”
刘钊说到这儿,顿了顿,又问时宴:“那,你爹那关你是怎么过的?”
别的不说,但这两年时庆洲的想法越来越明显了,他们两家关系不错,刘钊之前跟着他爹去拜访时,刘钊也曾经听到过对方的想法,时庆洲的话说的很明白,以后这个家是要由时宴接手的。
当然,时庆洲这个老狐狸,说话向来是七分真三分假,可就算是这话的真假不一定,时庆洲也一定不会允许时宴娶鹿一白这样的女人进家门。
不是说鹿一白不好,只是他们这样的家庭,在外面怎么胡来都行,进了家门的,必须得清清白白。
谁知刘钊的话才说完,就听时宴懒懒的反问他:“时庆洲的想法跟我有关系么?”
他对时庆洲没什么太大的尊敬,当着他的面儿也不怎么喊爹,背地里更是直呼其名。
时宴喝了一口酒,又说了一句:“他有这个闲心,不如先把自己的乱七八糟的事情理清楚了。”
时庆洲花名在外,虽然跟时宴他妈还没离婚,但是两个人各过各的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
自己身边的莺莺燕燕还没理清楚呢,时宴才不会让时庆洲干预自己的事情。
对于他这话,刘钊有些呐呐,问了一句:“那,你不怕他回头不给你继承家产了?”
cdr这么大的产业呢,他不继承,就得便宜那个私生子了。
听到刘钊这话,时宴嗤了一声,神情散漫:“我只要不让,谁也别想拿到手。”
时宴这话一出,刘钊就忍不住竖起大拇指,不住的说:“哥们儿,霸气,牛逼。”
刘钊说着,又一副铁哥们的样子:“你放心,要是真的有什么事儿,哥们肯定帮你一起盯着。”
时宴就笑他:“有这个闲工夫,你还不如管好自己的事情呢,听说你爹又给你相亲了。”
他这个话一说,刘钊的脸色就垮了下来,叹了口气:“可不是嘛,这个月才刚过半个月,我都已经相了8个了,你说我们家老爷子是不是疯了?”
刘钊他爹有没有疯,时宴不知道,但眼下刘钊这模样显然是离疯不远了。
他不甚同情的拍了拍刘钊的肩膀,说:“没事儿,你要是哪天扛不住了,我替你找疗养院。”
听到他这话,刘钊随手拿了个抱枕就扔向了时宴:“滚蛋滚蛋,能不能盼我点儿好?”
他跟时宴闹了一会儿,又恢复了元气,一脸八卦的问时宴:“哎,我问你认真的,你是怎么把那位拿下的?”
别的不说,他跟鹿一白也算是有过几面之缘了,这女人怎么看都不是省油的灯。
时宴他再了解不过了,瞧这是个风流浪荡子,其实就是一个纯情小学鸡。
就这段位,居然能拿得下鹿一白?
这人满脸八卦,时宴轻咳一声,克制着笑意:“很意外吗?我想要的,什么时候失手过。”
他要是这会儿有一条尾巴,肯定就翘到天上去了。
刘钊组织了半天语言,最终只是伸出大拇指,真心实意的说了一句:“牛逼,哥们你是真的牛逼。”
时宴挑了挑眉,笑的狐狸似的:“客气。”
的确牛逼,不过,是吹的。
可惜时宴这个牛皮没多久就被吹破了。
因为鹿一白进门找他的时候,刘钊这个二百五,直接冲着人喊了一句:“嫂子好啊!”
时宴:……
他这会儿把人从十楼窗户丢下去,还来得及吗?
事实证明是来不及的。
不但来不及,鹿一白还一脸懵逼。
“刘少,您这还没喝酒呢,怎么先说上醉话了?”
鹿一白满脸不解,看着刘钊的时候还带着点调侃。
时宴哪儿肯让人听到他们俩刚才说的疯话,急急忙忙的去拦着刘钊:“没什么,我们俩刚开玩笑呢,你别理他。”
他说到这儿又转移话题,问鹿一白:“累了一路了,不是说让你去休息,顺便睡会儿么?”
鹿一白就笑着扬了扬手里的文件:“这才几点呀,我肯定睡不着,我去房间里整理了一下之前的资料,你看一下看看还有哪里不妥当的。”
黎氏企业要做的那个项目,鹿一白把里面的亮点和需要拍摄的点都给整理了出来,只要罗海生能松口,那这份资料,就能增加他们的胜算。
鹿一白心细如发,时宴笑着让她坐下,自己去给鹿一白倒了一杯热水,递了过去:“先喝口水吧。”
一旁的刘钊就不满的嚷嚷:“唉,刚刚让我喝的时候怎么就只有酒啊,我说时宴,时大少爷,不带你这样的吧,还区别对待呢?”
时宴就笑着骂了他一句:“你一个糙老爷们儿,跟人家小姑娘比什么?”
刘钊看了看眼前这位年近30的小姑娘,默默地咽下了吐槽的话。
不行,这个是时宴的心头好,他惹不起。
“是是是,我一个大老爷们儿不配喝你一口热水了。”
刘钊说这话的时候自己去冰箱里拿了一罐啤酒,他这会儿倒是不嫌弃啤酒冰了。
时宴没搭理他,从鹿一白手里接过了文件,翻了翻,脸上的笑容越发多了几分:“可以,你想的挺周到的,我也没什么要补充的了。”
一旁的刘钊看了,就想凑热闹:“给我也看看呗。”
时宴笑着瞪了他一眼,说:“不知道什么叫做商业机密吗,你一个刘家的人,看我们cdr的东西干什么?”
刘钊说了一句小气,趁着时宴不注意,自己先把资料给抢了过来。
好在时宴那话也只是逗他,压根没打算真的瞒着,也就由着他去了。
刘钊虽然是二世祖,但是也不是那种混不吝的,家里的公司也都在跟着长辈一起打理,所以对于这些文件他看的很顺手。
等到他把手里的文件翻了个遍,脸上越发赞叹了起来:“我说时大少爷,你这是挖了个人才啊。”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新
第250章 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