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这不是想着他们俩正合适嘛!”“合适?”安夏儿好笑,“我看你们是打着她手上股份的主意吧?想着将她娶回安家,她手中那份股就等于回到了安家人手中是吗?夙夜若是也同意我肯定会认为这是一门好
的姻缘,但是你不经过当事人的认同私自拉红线,是不是太匪夷所思了?”
安雄额头上豆大的汗落下来。
“算了,不管沙丽离开是不是因为这件事,回头我会开导她,夙夜不在家一时没办法,但你们应该跟沙丽道个歉。”安夏儿说。
“我知道,我一早就打过电话给沙丽了,但沙丽电话打不通。”安雄说,“我寻思着,她是不是很生气,不愿接我们电话,夏儿你看你能不能……”
“沙丽不会随便关机,不论什么时候!”听到叶沙丽手机打不通,想到有人要杀她,安夏儿那边突然急了。
……
在骆母手术经过六个小时间后,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
期间莫珉环也过来了,陪骆岩峰一起等待他母亲的手术,在手术室大门打开时,三个人都站了起来,走上前问起医生关于骆母的情况。
主刀医生摘下口罩,渗着汗水的脸上露出微笑,“手术成功了。”
“谢谢医生!”骆岩峰沉闷了一个上午的脸色终于露出了希望,“那我妈现在……”“还没有从麻醉中醒过来,不过现在还要转到ICU观察几天,看她对植移的肾脏有没有排斥反应。”随着医生的话落下,护士们推着手术床从手术室出来了,骆岩峰赶紧过去
了。
直到骆母送到IUC,心率平稳下来,三个人才了口气。
悬起的心脏落下了的瞬间,骆岩峰瘫会在休息区,头向后仰着,半天都没有动,只听到他如释重负的呼吸。
直到叶沙丽的手覆在他手背上,“已经没事了,就等阿姨醒过来。”
骆岩峰点了点头。
他伸出手,将叶沙丽抱进了怀里,“沙丽,谢谢你陪在我身边。”在他人生中最难熬的时间里,答应了他的追求,还陪他一起熬过了这几个小时。
他知道,有了叶沙丽,哪怕是万一他母亲有个不测,他也不至于会崩溃,因为他身边还有一个心爱之人。
叶沙丽露出轻浅微笑,拍了拍他宽厚的背,“你身上都是汗,现在阿姨手术成功了,不用太担心了,先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过来吧,毕竟后面还要在医院陪阿姨她。”
而他们昨晚在她的家里也没洗澡,他更是没换衣服。
骆岩峰点了点头,放开她后,捧着她的脸在她额头亲一下,“好,不过你先回去洗吧,你陪我在医院坐了这么久也累了,我跟我父亲说会话。”
叶沙丽看了一眼刘珉环,点点头,“那好。”
叶沙丽起身对莫珉环颔了颔首后,便先离开了。
莫珉环看着他们俩刚才的亲密,待叶沙丽完全走远了,才回过神,问骆岩峰,“她是……”
骆岩峰双臂展开挂在两边的座位上,仰头向后靠后,闭着眼睛,扬起唇坦然道,“就是你看到的,我女朋友,父亲大人。”
说出女朋友三个字时,他字语里满是骄傲!
是追到了心爱的女人的骄傲,亦是提前向莫家告之他将不会受莫家控制的宣言!
“女朋友?”背着手的莫珉环拢了拢眉,“之前怎么没听说你有女朋友?”“你们也没问啊!”骆岩峰拿起刚才去付住院费时买的一罐咖啡,打开喝了一口,笑道,“父亲很惊讶么,不过很遗憾,即使哥他没有如你们所愿为莫家联一门如意的婚事,
我也不会为了莫氏家族而牺牲我选择配偶的权利。”
不过,他跟叶沙丽是昨晚刚确认关系就是!
但是,气势不能少了,让莫家以为他早有女朋友最好!莫珉环眉头果然皱得更深了,“那还真是遗憾,珩瑾他是不会回头了,本来我和南乔是指望你能娶一个外国贵族的千金,为‘瑾年’带来国外的市场。现在看来,你和珩瑾倒
是同出一气,丝毫不肯为家族的将来作出任何牺牲!”
后面的话,以及他的婉惜,全部都在那一声长叹中了!
骆岩峰只是一声轻笑,不理会!
他回归莫家,那也不能作为棋子以及工具回去莫家——而是在他余后的人生不会受控制的前提下回归莫家!“不过。”莫珉环又垂下眼睛,甚至无奈,“我没参与过你的成长,之前也没尽过一个父亲的义务,如今确实也没有理由再来干涉你的人生,希望你跟这个叶小姐能幸福吧!
”
骆岩峰睁开眼睛看着这个父亲,有点意外莫珉环这么快就松口了?
“是么,那还真是要谢谢你的通情达理。”骆岩峰喝着咖啡,“不过放心,我相信我看上的人,也相信我们会幸福的,比你们想象的幸福。”
莫珉环顿了顿,又想起大儿子莫珩瑾的话,莫珩瑾说一定会创造一个比现在更幸福的家庭,而后便头也不回地去意大利追他爱的女人了!
现在都没回来!不知考虑到什么,莫珉环回头对骆岩峰提出,“不过我希望你有女朋友的事暂时不要公开,理由是自从珩瑾跟那个南宫莞淳在一起后,有与莫家联姻意愿的家族就少了,这
相对给‘瑾年集团’带来商业效益的也就少了,你作为莫家的二少爷,既然有继承莫家一部分财产的权利,那就要为莫家着想。”
骆岩峰眯起一只眼睛,“就是希望我保持单身给那些人一个幻想的意思?”
理由虽不好听,但这就是将一切都化为作利益关系的豪门!
莫珉环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说,“希望你好好考虑,我就你和珩瑾两个儿子,将来莫家得由你们兄弟肩担,如今莫氏家族的江山扩得越大,将来受益的也是你们。”“我还没有拿到过一分莫家的好处,就开始用家族的重任来压我了?”骆岩峰笑得更甚,额前没怎打理的头发掉下来遮住了一只眼睛,这让他脸色看起来有几分阴霾,“我说
父亲大人,你当我们是棋子么?”“废话!”莫珉环直接驳回了他的疑问,“当你们是棋子,我还让你和珩瑾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