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昊炎特义正言辞的说道:“太子妃,你我夫妻一体,理应住在一块。”
看着他那不要脸的样子,玉笙吐槽道:“我们之前没住在一块,不也好好的?麻烦太子,请你不要打着有色旗号,做这样的事。”
墨昊炎坐在床上,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笑得如沐春风:“我这是正大光明。”
玉笙太清楚这人的脸皮有多厚了,懒得再说什么,因为她说再多也没用。
“给你,这是我写的,关于学堂的一些事。”她将一叠纸递给他。
墨昊炎顺手放在小桌上,拉着她坐下:“太子妃,夜深了,咱们该歇息了。”
玉笙只觉得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去又下不来,老天啊,她还是更喜欢那个冷面的太子。
最终,玉笙还是被某个无耻的太子给拉到了被窝里。
“行了睡吧,明天你要早起去上朝。”
这年头的监国储君也不是这么好当的,睡得比狗晚,起的比鸡早,还一天到晚都是各种各样的事情,连后院都被朝臣们盯着。
墨昊炎将人搂在怀里,亲了又亲她:“太子妃没点表示?”
玉笙木着脸看他:“请问太子,我该有点儿什么表示?”
狗还是这人狗,成天脑子里装的都是那些废料。
“太子妃,夜还很长,咱们慢慢讨论讨论,你说是不是?”
……
到底,玉笙的伤势未痊愈,墨昊炎便是真想圆房,也不可能不顾她的情况,但该收取的福利,他是一点儿没少收取。
玉笙香汗淋漓的窝在他的怀里,眉眼娇羞的瞪了他好几眼:“若是我伤口崩开了,有你好受的。”
墨昊炎摸了摸她的伤口,迷恋的吻了吻她:“我有注意的,不会乱来的。”
他忽的叹了口气,“要是你没受伤,该有多好。”
玉笙拧了下他腰间的嫩肉,黑着脸:“你倒是会说。”
墨昊炎疼得嘶了声,眼神缱绻:“好好好,都是我的错。”
“日后我都会护好你的,我宁愿我自己受伤,也不愿你再被伤害一丝一毫。”
那日的提心吊胆,他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玉笙单手撑着头,似笑非笑的睨着他:“太子,你说你得到我之后,会不会转头就丢了我呀。”
“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墨昊炎板着脸,特真诚的说道:“先不说我还没得到你,便是我得到你了,也不可能做这样的事。”
笑话,他捧在手心里的太子妃,怎么可能丢了,丢了他还差不多。
玉笙扑哧笑出声,想着是不是应该恢复容貌了,墨昊炎对她好,她总不能让他因她的容貌遭受非议。
“太子妃,我能问一问,你的脸是怎么回事吗?和岳母有关?”墨昊炎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她的神情,生怕惹了她不快。
玉笙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眸色清冷:“永安公主的临终遗言。”
“对永安公主而言,容貌是害人害己的东西,她便故意将自己女儿扮丑,以为这样能保护自己的女儿。”
她停顿了下,又道,“或许,她的目的不单单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