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昊炎的薄唇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眸光灼灼的凝视着怀中的人儿:“我不放心香凝她们,她们毛手毛脚的。”
这可是他的太子妃,便是女子也不能看。
玉笙已是无力吐槽什么了,她刚醒来时,十分虚弱,还常常在昏睡中,根本不知这个太子对她这样那样。
若不是香凝告诉她,她都不知这人趁着她昏睡时,对她做了那么多酿酿酱酱的事。
“……太子可还记得,本宫在养伤中?”
墨昊炎的眉梢一挑,似笑非笑的睨着她:“太子妃这是在期盼着,发生点什么吗?”
玉笙一更,简直想拍死这个不要脸的混蛋:“你这是要搞死我?”
墨昊炎轻咬了下她的红唇,佯怒瞪她:“再胡说八道,等你伤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玉笙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如一条咸鱼,任由他帮自己脱衣裳:“我还在养伤,你便在搞我了。”
若不是她在养伤,这人早将她拆卸下肚了。
墨昊炎的俊颜扭曲了下,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你好意思生气,我都没和你算,你脸上疤痕的事。”
玉笙的眉心狠狠的跳了几下,十分镇定的看了眼他:“我这脸上的疤痕是天生的,你嫌弃便不要看。”
“天生的?”墨昊炎呵呵了两声,眸光如炬:“我早已听蛊老头说了,你这疤痕是假的,是你自己伪装的。”
“太子妃的能耐不小啊,连自己丈夫都瞒着,你想做什么?”
他摸了摸她右脸的疤痕,触感不对,不是疤痕的触感,看着和疤痕一模一样而已。
因着是在脸上,没谁会平白无故摸一个姑娘的脸,所以这些年她才藏得住。
玉笙有一丢丢的心慌,面上稳如狗:“胡说八道,若我这疤痕是假的,我爹能不知?”
“……”感觉岳父有点儿惨。
“姓墨的,你是相信我,还是相信蛊老头?”
墨昊炎哪里不知玉笙的小算盘,轻哼一声:“孤只相信我所看到的。”
眸光触及她胸口结痂的伤疤,不禁摸了摸,言语间有着自责愧疚,“是我没保护好你,让你遭了如此大罪。”
万幸的是,玉笙一切还好,还陪在他的身边。
玉笙是最清楚眼前的男子有多自责她手上的事的,伸手抱了抱他,轻声道:“此事不能怪你,谁也没想到,凶手敢在大白天的街上,当众谋杀我。”
“查到凶手的踪迹了吗?”
墨昊炎让她泡在浴池里,避开她的伤口:“还没查到,此事怕是没这么简单。”
“太子为何这样说?”玉笙将一头青丝散开,享受某个太子对她的服侍。
墨昊炎熟练的帮她洗头洗澡,幽沉的黑眸中溢出丝丝危险的光芒:“我派人审问过封初夏,她说自己什么都不知,但你出事那几日,那宅院的丫鬟频繁进出,却不知去了何处。”
玉笙惊了下,眸色微沉:“跟丢了?”
“不是跟丢了,是那些丫鬟只在街上逛,具体做了什么,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