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来了!
玉笙已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今日封初夏对原身说,想念原身小厨房做的绿豆糕。原身心善,二话不说便吩咐小厨房做了送到星云苑给封初夏。
现在封初夏中毒毁容,墨昊炎盛怒之下要弄死她,极有可能是封初夏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要知道,若非当今下旨赐婚墨昊炎和原身,墨昊炎有可能娶了封初夏的。
“单凭丫鬟的证词,和所谓下毒的糕点,太子便认定是我所为?”她疼得眼前阵阵发黑,想要挣扎却被婆子按得死死的。
好一个墨昊炎,好一个封初夏,今日这笔账她记下了,来日她定会千百倍的偿还。
墨昊炎厌恶到不愿意多看玉笙一眼,嗓音冰冷道:“你用不着诡辩。”
“诡辩?糕点经过多少人的手?何时一国储君,竟是如此偏听偏信,任由他人污蔑未来的国母?”玉笙有多愤怒,便有多冷静:“枉我父亲为周国出生入死,枉我这些日子以来安分守已。”
“结果,太子的偏见和偏听偏信,要当场打死我!”
掷地有声的一番话,让墨昊炎的脑子里嗡的一声,下意识的抬手阻止了婆子继续杖责。
“住手!让她说。”
他看玉笙的眼神发生了变化,被迫趴在地上女子,一改往日的懦弱胆小爱哭。此刻的她,苍白的面容上有着坚韧和冷意,一双灿若星灿的眸子里有着怒火。
是对他偏听偏信的怒火。
“你又如何证明,不是你指使丫鬟下毒的?”他摒弃对玉笙的成见,声线冷然的问道。
玉笙咬着牙,撑着地面缓缓的站了起来。但她的举动,牵扯到了她的伤口,疼得她的眼前阵阵发黑。
她用力的握紧拳,沉冷的分析道:“那丫鬟,是几等丫鬟?是否被人收买?若我要做这种事,为何不是让我的贴身丫鬟香凝做?”
“其次,糕点经过多少人的手,谁又能保证没人从中暗下黑手。第三,太子可有查到毒药的来源?”
她伸出一根手指,“最后一点,如若我真要害封初夏,为何不是直接暗杀了她,还做出这等留人把柄的事?”
特么的,原身挨了墨昊炎一耳光,左脸肿得跟猪头似的。现在她又挨了十几下的杖责,整个人摇摇欲坠。
墨昊炎闻言,不得不承认玉笙的一番话有理有据。
当时他审问丫鬟得知是玉笙下毒毁初夏的容貌,出于对玉笙的偏见和厌恶,并未听她辩解,便给了她一耳光。
现在看来,或许并不是玉笙下毒的。
“你得拿出实质的证据,证明你的清白。”他眯起犀利的眸子。
玉笙刚要说她去审问丫鬟,便听到了一道记忆中熟悉的爽朗中带着着急的女子声音传来。
“殿下,殿下,请快些停手,不是太子妃娘娘害我的!”
玉笙顺着声音看去,看到的是一身穿浅粉色衣裙,戴着面纱,一双眼看似单纯的年轻女子,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这是借住在太子府的封初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