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景马上听明白了这话的意思。
无非就是安德烈代表的大部分j方,也已经要站在他这边了。
听到这里,他笑了笑:“感谢先生的帮助,你是俄国人的真朋友。”
冯义胜也笑了笑,两人握手了下。
蒲景不能在这里停留太长的时间,因为盯着他的人太多了。
最终匆匆忙忙的离开。
冯义胜并没有太着急的走。
在离开了大概十多分钟后。
于金涛到了这边,一进来就面色凝重的对冯义胜点了点头。
冯义胜眉头同样紧锁:“确定是他们?”
“对,不得不说,这小子非常的愚蠢,他以为自己隐藏的很深。”
“但这小子有个癖好,就是很喜欢女人,一到某个地方,他肯定会第一时间去风月场合,在h国的时候,也经常跑出j营,去找h国女人。”
“就这样,他暴露了自己。”
冯义胜点了根烟,在会议室里来回走动了起来。
半天后开口:“还有没有其他的财团参与这件事?”
于金涛摇头:“我们还在查,但我估计他们会从侧面帮助他,比如说,打压俄国股价。”
“对抗我们的计划,也就是说,对方可能也猜到了我们的计划。”
冯义胜没说话,走到了窗口,一口烟一口烟的吹着。
半天后说:“没想到米国佬居然为俄国这边的事情,动了这么大的心思。”
又拿出了手机,马上给阿道尔打了个电话出去。
阿道尔现在人就在俄国境内。
冯义胜想要扶持蒲景是从两个方面入手。
第一,一号电视台为他宣传他做的事,自损太平洋银行。
这一步是获取到俄国普通人,穷人的支持。
第二,那就是中产阶级,这一部分人有点钱,他们的钱都在证券市场投资。
如果我推高了股价,他们是不是也会支持蒲景?
所以,他还准备了大笔的现金,准备做多俄国的股价。
环环相扣,布局了好几年的时间。
现在这个在莫思科出现的人,就是在h国落在他手上的瓦特,那个杜绑家
。族的长孙!
这个关口,这个人出现了,就代表了杜绑家族肯定也参与到了其中。
没过多久,书生也打电话过来了。
说伦顿金融街那边也有好几个大财团组织了力量,进入到了俄国。
还说到了是一个叫沙逊的家族为首。
冯义胜在电话里听到这个家族的名字之时,目中有浓烈的杀机一闪而过。
欧洲金融街最大的财团。
祖上曾经是东印度公司最大的股东,殖民时代他们的商船上架设着大炮,开始了全世界收刮的积累。
一直到现在,虽然落寞了很多,但体量也绝对是欧洲的顶级大鳄财团。
只是他们经过这么多年的各种化整为零,基本上你已经听不到他们家族的名字。
这也是冯义胜前世最大的仇人,更是把他们几个人给丢下大楼的主谋人!
当然了,对方有多么庞大,他带着东方资本团,和对方交手过。
自然明白。
现在,沙逊家族,竟然和米国的杜绑家族联手了。
就我现在的体量,我扛得住吗?
要知道,这两个家族都是顶级大鳄!
越是凶险,冯义胜越是安静的可怕。
于金涛一直在背后静静的等待着。
看冯义胜一根烟一根烟的抽,没忍住说了句:“俄国这边的情况,明显已经不是普通的竞选这么简单了。”
“不过也可以理解,毕竟俄国一直都是欧洲很是忌惮的存在,敌视了这么多年,现在蒲景的行为明显要比叶里青强势很多。”
“对境内的外资,也不是那么的友善,他们肯定不愿意蒲景上台。”
冯义胜点了点头:“你分析的很是正确,在这些强盗的眼里,他们的逻辑是,不允许任何人比他们强大。”
“世界在他们眼里就只能是鱼肉,他们要做永远的上帝。”
“嗯,那胜哥,我们现在怎么办…”于金涛也有些慌,毕竟他没有面对过如此庞然大物。
而且一来就是两个,有些被压的透不过气来。
冯义胜把手里的烟头按灭。
脸上很快露出了往日里的笑容
。,开口说:“还记得我们以前的口号吗?”
于金涛苦笑:“赌一赌,单车变摩托。”
“对,危机的含义就是危险当中,充满了机遇。”
“我们这一路,哪一次不是在踏着刀锋攀登高峰?”
“别听了人家的阵容,就吓破了胆子,这不是我们的作风。”
“你现在要做的是,我们要搞明白,这两个财团是帮助的谁。”
“还有,这个放话说要杀了我的人,估计就是杜绑财团的这个无脑二代了,毕竟在h国被我们吓尿了裤子,这口气他肯定憋着的。”
“不用太管他,让你下面的人盯着就行了。”cascoo21格格党
于金涛点了点头,也离开了这里。
…
两大鳄鱼一起出马,冯义胜不得不重视。
在于金涛走了后。
他马上给书生打了个电话出去,调集一切力量,全部进入到俄国来!
包括他们外围的关系网络,也全部调集进来。
当然了,他更加明白,以他现在的资本力量,哪怕是集中了所有,也只能和其中的一条鳄鱼勉强搏斗。
他还需要人帮忙!
一圈电话打完后。
他给老先生打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里,老先生在旧金山的唐人街和人喝茶。
听到冯义胜说:两个财团要来围剿他的时候。
老先生一口茶喷了老远,一阵头皮发麻:“你小子怎么胆子这么大?跑过去挑战两大家族?”
不过,老先生一想起俄国人被欧洲人敌视的地位,又马上想明白了问题的和根源。
正式的大选马上就要开始了,欧洲人不可能不会关注,更加不可能不干涉。
电话里平静了几分后说:“兴会很多年没有出手了,看来是要活动一下胫骨了。”
冯义胜电话里说了句:“感谢。”
兴会的能耐到底有多大,他前世也没有体会过,因为这个组织的人太低调了,就像是一个不动如山老头,一坐就是无数年,眼睛都不睁,跟雕像一样。
谁知道他们能耐有多大。
想到这里,他又想到了什么般,开口问了句:“那马阎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