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佳人摸着手里的油布,再看着这大叔的态度。
人家油布做的好,态度恶劣一点也是可以理解的。
谁让人家手艺好呢!
不得不说,这就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大叔,我要的油布比较多,您这店里的恐怕不够,就是不知道您还有没有库存啊?”
韩佳人打量着店里的油布,她两个庄子可不够,而且她现在可是被赏赐了一千亩地呢。
如果她再多建一些大棚的话,油布根本不够用啊!
这东西风吹日晒的,一年估计都得换一次,这些她都要考虑进去的。
刘蓑子闻言从板凳上差点摔了下来。
他盯着眼前的两人,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他刘老头等到翻身的这一天了。
“你说真的?你要多少油布?我要现银,不赊账。”
韩佳人看着这老头有点搞笑,这可真是个别扭的人。
“如果我要的多呢,百丈千丈的要,大叔是不是可以给我讲个价呀?”
刘蓑子听着她的话,脑海中快速的算了下,一丈大概三米多一点,一百丈就是三百三十米左右,一千丈就是三千三百米多。
他猛的抬头,看着韩佳人主仆。
“这位小公子可不能开老头子的玩笑,我刘蓑子制出来的油布颜色不好看,但是经久耐用,你买这么多干什么?”
刘蓑子怀疑这两人拿他开涮,脸色瞬间有些不好了。
“大叔,我做什么是我的事情,我肯定得是,我看上你家的油布了,我要的就是一个经久耐用。
至于你说的颜色款式什么的,在我这无所谓,怎么样?要不要带我去看看你的库存有多少?如果不够用,我也好继续找下一家去。”
韩佳人看着刘蓑子,心想这老头脾气还挺倔,估计也是没少被人挤兑。
整个雨巷就他这里生意冷冷清清的,别人家的店铺都是多少有几个客人进去的,刘蓑子这里除了他们来,几乎没看见一个人进来过。
“哼,口出狂言,跟我来。”
刘蓑子看了他们一眼,心说今天卖不卖的我先吓死你们再说,敢说他们家库存不够,笑话不是?
他刘蓑子都存了四五年的油布了,一年又一年的积压在库房里,再卖不出去儿子儿媳妇就要改做别人家一样的花里胡哨的那种油布了。
想到这里刘蓑子也是一阵悲哀,明明他的油布质量很好,怎么就无人问津呢!
原来这小店后面另有乾坤啊!
韩佳人与袁二跟着刘蓑子从店铺的角门进来,后面是个大大的库房。
里面装了整整一库房的油布,全是店铺里的那种,有些摸起来甚至要比店铺里的还要厚实。
“大叔,这油布都是你做出来的,你这手艺真不错!”
韩佳人摸着手里的油布,由衷的夸赞了他一句。
这做工确实不错,质地柔软舒适,最重要的是颜色深沉,她最想要的就是这种了。
刘蓑子听见他的手艺被人认可,脸上的笑容一下就真诚了。
“小哥儿,你确定要多少油布,看在你识货的份儿上,我给你便宜,七十文一米怎么样?”
刘蓑子把韩佳人说的千丈百丈的没当回事。
谁家没事能用的完那么多的油布啊!
有人能来买一些,给他也算是一种安慰了。
“大叔,我刚刚说的话可是认真的,我不是南阳本地人,您听口音应该听出来了,我是专门来南阳打听油布的。
如今看见您这油布很合我意,不知道大叔能不能做的了主,我们详谈一下如何?”
刘蓑子看着一脸认真的韩佳人,他也慎重了起来。
看来他刘家真的是遇见贵人了,只要这批油布卖出去了,那么他养家糊口就不成问题了。
至于后续还做不做了,他也都想放手交给儿子了,让年轻人折腾去吧!
他老了,坚持不住了,他守着这摊子是没错,可是儿子还有一大家子人要养活啊,哪能让儿子都跟着他胡闹呢!
“我们去前面说吧,这家铺子是祖上传下来的,儿子也都听我的,有啥话小公子跟我说吧!”
刘蓑子看着眼前的油布,这是他费了不少心血做出来的,就跟他的孩子差不多。
韩佳人看这人能做主,跟着他又回了前头铺子里。
三人坐在凳子上商量油布的卖买情况。
确切的说,是韩佳人跟刘蓑子商量,袁二在一旁听着。
“大叔,你家的油布质量很不错,以后不知道我们能不能合作?
你们家一年能出多少油布,我都包圆了,但是有个前提,就是油布的质量跟你库房里的那些一般。”
刘蓑子听着这话两眼放光。
“此话当真?
你要知道,我家每年做出来的油布都有一千丈了,光是这库房里都攒了好几年的。
确切算起来怕是有五千丈了,这么多的油布你确定你能吃的下吗?”
刘蓑子忍着激动,跟她说就库存有多少。
韩佳人一听,一年一千丈不错啊,以后她多攒几年,这油布没准翻了几翻,她还能大赚一笔呢!
“当然,我能大老远乘船过来,足以说明我的诚意。
每年的油布你不能卖给别人,我们可以起个契书,白纸黑字的,大叔还怕我骗你不成?”
刘蓑子的心起起伏伏,就像是过山车一样激动。
本以为今天清理库存就是他最大的福音了。
没想到连以后得生意都有了门路。
那岂不是他们一家只需要做油布就可以等着收钱了。
不管油布的销量怎么样,他们都有定额的收入可以维持家用。
果然这小公子就是上天派来拯救他刘蓑子一家的。
“既然小公子说真的,那我们就起契书,库存我给你六十文一米。但是以后每年的油布钱你得先付我三分之一的订金。”
刘蓑子说完紧张的盯着眼前的小公子,他的心扑通扑通快要跳出来了。
“好,大叔这里有纸笔吗?”
“有”
刘蓑子转身就取出来了纸笔,他磨墨,韩佳人起契。
刘蓑子也是个识字的,他拿起契书仔细看了一遍,没有什么问题。
所有的细节都列在上头,唯一对他有要求的一点就是不得将油布转卖他人,若是违约将赔偿二百两银子。
这虽然听起来比较苛刻,但是他们只要安分守己,不将油布卖给别人,那就在家里坐着数银子就是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165章跟刘蓑子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