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当时扶持他就是看中了这点,但我还不屑于用命牌来威胁他,要是你真想要他的命牌,可以命人去虞家取,前提是那个人有这个本事。”
“老祖宗!”
古老头语气中带着深深的无奈和埋怨。
尽管刚刚占卜的卦象极乱看不出什么,但能看出其中的变数与虞旭有着极大的关系,只是搞不清他在其中起到的作用是好是坏,这也是他问顾清要虞旭命牌的原因,至少可以将变数控制在自己手中。
“我说了,你要是想要他的命牌可以去虞家取。”
“老祖宗,虞旭是什么样的人您不是不知道。当初您扶持他上位,我没有阻拦的原因,是你跟我承诺你能控制住他。”
“当初我说过什么话我不清楚,但我确实不会让他惹出乱子,这点你放心好了。”
话毕,顾清也没心思与这老头掰扯,本来她还想进来问问有什么应劫之人的消息,现在看来是问了也等于白问,索性直接走了。
……
帝都学院。
韩斯清由于被顾清宰了几万块钱买衣服,连续几日的吃喝都是蹭顾清的,使得他这些日子抬不起头来,基本是顾清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就像现在黑着一张脸跑来找虞雪。
更可恨的是,平日里随便扫一眼就在的虞雪,偏偏今日不在教室,还是等快上课的时候,才见她红着一双眼睛来教室,看样子是刚哭过。
“韩斯清?”
她不敢置信的像门神一样站在那儿的男孩,怎么也没想到这人会出现在这儿。
“你……你是来找我的吗?”
她说话是有些忐忑,就怕是自己的自作多情,毕竟以前去过他们班那么多次,让这人跟她多说一句话都困难得不行,要不是有顾清这个新目标能帮自己,她恐怕还在缠着韩斯清,跟他套关系。
“你被人欺负了?”
韩斯清答非所问,眼睛从上到下将她打量了一遍,应该是在找她身上有没有什么伤口。
“没……没被人欺负。”
“哼,说话声音这么没底气,还说没被人欺负。”
韩斯清嗤笑一声,见时间不早了也不再询问,直接转身离开,徒留下愣住的虞雪。
想着他特意来她教室门口等着,就为了说一通不痛不痒,没有任何意义的废话吗?
“喂,虞雪是虞家的人吗?”
韩斯清刚回教室没多久,转过头就对顾清问了一句。
他在学校被家暴了那么长时间,只要瞧上虞雪一眼,心里就清楚了。
不过虞家怎么说也是六大家族的人,虞雪这个身份同他不一样,怎么会跟他有一样的待遇。
“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刚刚听你的话去虞雪,发现她是掐着点回教室的,走路一瘸一拐,眼睛还红通通的,明摆着就是一副被欺负的样子。”
“那让你传的话你传完了吗?”
顾清显然对他说的话不以为意,语气冷的不像话,一时间让韩斯清颇感寒心,虞雪怎么说也跟了他们一段时间,又不是什么生人。
“见到她就忘了,话没说。”
他说这话的时候带了赌气的成分,脑子里不自觉的就想起自己被欺负的那段日子,心中慢慢埋怨起顾清,紧接着就转头做自己的事去了。
“活没干完,今天中午的饭钱转给我,别想白吃白喝。”
“先欠着。”
纵使韩斯清心中带了气,也没法不理午饭的事,只能闷闷说了一声。
“不行,现在给,不然就立刻去给虞雪传话。”
“等这节课结束了再去。”
“不行,现在去!”
“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她上课呢你让我怎么传话?再说了你不是有手机,给她发个消息很难吗?”
韩斯清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好,脑子里被欺负的那段往事怎么都挥之不去,就像噩梦一样缠着他。
“拿手机发个消息是不难,但你吃我的放不能白吃,要不交钱要不传话。”
“好,晚上转你钱。”
阿韩斯清颇为无语,答应这要求之后就不再搭理顾清了,直至下课才匆匆往虞雪所在的教室走去,看看这时候能不能逮到欺负她的人。
“小杂种,你竟然还有胆子出来。都说了让你退学,你是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果然不出意料,他刚下楼,便听见虞雪那层楼的储物间里,传来女孩的声音,并伴随着虞雪卑微的辩解声。
“我不是小杂种,我有名字,要是你们再敢对我动手,我晚上就告诉族长。”
“哼,一个不知在哪儿被捡过来的玩意儿,也敢跟族长打小报告!你以为你是谁,以为族长会将你放在心上吗?告诉你,让我们逼你退学就是族长的授意!”
“不可能,别以为编点瞎话就能吓唬到我,告诉你送我来学校的就是族长,你们给我等着,我……”
还没等虞雪说完,她的声音便戛然而止,紧接着里面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除了里面的东西被碰倒,还有肉体方面的触碰。
“啊!”
女孩的痛呼声传来,只不过这不是虞雪的,而是那个欺负她的人。
“臭丫头,你敢咬我,看来你这牙齿是不想要了!”
听到这话,韩斯清也不敢再站在外面偷听,急匆匆跑了过去,然后入眼的就是两个女孩互相扯头发咬人的画面,全程都没有自己以为的以多欺少的画面。
而且虞雪这丫头平时看着柔柔弱弱,打架的凶狠劲一点不比那个女孩儿差,两人谁都没讨到谁的便宜。
“你个废物,知道打不过我还敢找帮手!”
“谁找帮手,对付你还用不着旁人,我一只手就能打得你满地找牙。”
“好啊,那你就来试试!”
“试试就试试,怂的人是狗!”
说完,两人互相扯头发的人变得更大。
“杂种,你不是说一只手就能将我打得满地找牙?现在还用两只手是什么意思?”
“呸,谁说我这是手的,这是你祖宗!”
虞雪声音嘶哑,头发被拉扯疼的不行,又介于能用的地方都已经用上了,所以不管不顾的将脑门对着那小姑娘脑袋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