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郎胆子还肥些,直接就朝许老四吐口水。
“你不是我们爹,你现在被狐狸精缠上了!你不是我们爹,我们没你这样的臭爹!烂爹!你现在就去快活吧,你以后老了,你不要来找我们,我们不会养你的,你跟野女人过去,跟你未出生的儿子过去,许老四,你个烂人……”
许老四和罗氏撕输了,本来就是一肚子的气,现在又被亲生的儿子怼。
颜面大失。
爹娘把他逐出了家门,罗氏和他扭打,不体谅他还强他所难,还把几个孩子们都教成了这样,要和他断绝关系,连儿子也不要他了。
“好!老子以后就算是死在外面,也不会回来找你们几个兔崽子的,你们几个兔崽子,以后也不要来找老子。罗氏,老子现在就要休了你,你给老子等着!”
许娇娇站了出来,“四嫂,依我说,这样的男人也确实不用要的,你不如直接休了他,何必要等他休?我们老许家已经把他赶了,他现在屁也不是一个的,你是我们老许家认定的媳妇,你直接正大光明的休了他,让他与野女人滚蛋!休书我可以现场就帮你写一份……”
姚氏一旁,看得咋舌,小姑子竟然怂恿嫂子休了她哥哥。
这要是放在别家,都是小姑子让哥哥休了嫂子的。
轮到老许家来,都是反着来了。
不仅姚氏咋舌,旁边看热闹的乡亲们也觉得好笑。
“真是过瘾,痛快,这小姑子帮理不帮亲,有意思……”
“呸,你们没听到吗?老许家把许老四已经赶出家门了,现在只认罗氏,许老四不是她哥了,现在是又帮理又帮亲来着。”
“对对对,原来是这个理儿,为什么我觉得听她的话,十分的解气呢。”
“是解气,许老四是活该!为了一个女人,众叛亲离了。”
……
那边,许老四听到许娇娇的话,顿时气结,“老妹儿,你!”
罗氏倒是稍一犹豫,就答应了,“好!休了他许老四,他想休我,我先休了他,他在外面找野女人,我凭什么不能休了他,我就休了他!”
许老四气得差点吐血。
许娇娇不是开玩笑的,当场就替罗氏写了一封休书出来。
大意就是,许老四在外面找了野女人,回来抛妇弃子,忤逆爹娘,畜生不如,所以,把他给休了。
休书写了出来之后,还特意在乡亲们面前念了一遍。
罗氏当场按了手印,甩给许老四。
“你以为老娘稀罕你吗?你这样的混帐东西,老娘是瞎了眼嫁给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拿去,你要的休书!你许老四从今天起被我罗杏红给休了!带着你的野女人赶紧滚……”
许老四气得不行,“好好好,罗杏红,你记得你今天说得话,你记得,以后不要跪在老子的脚下求饶!我跟玉娘会走的,等玉娘的身体好点了,我们就走,一天都不在许家村多留!以后,若是我许老四不发达,永远也不会踏入许家村一步!”
许张氏接口道,“废话那么多,有本事现在就滚,滚得越远越好……你这辈子永远不回来,老娘也不会想看到你!”
许老四信誓旦旦道,“现在不能走,玉娘的胎气动了,等过几天她胎气平复了,我肯定会走,求我也不留了。”
许张氏与许娇娇交头接耳的商量了一下。
暂时放过了许老四他们,“顶多三天,三天时间一到,再不走人,老娘就去报官!”
许老四也应答了下来,得了允许他也长松了一口气。
“三天就三天,三天后一定走!”
先争取三天就三天吧。
许张氏与许娇娇她们,也带着罗氏以及哭喊震天的孩子们回新宅子里去安抚了。
许娇娇的意思是,这个女人明显是有目的而来,要是真的强行赶走了,说不定还会用其它的方式再来,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不如就看她想干嘛。
还有廖青今天县城里打听情况去了,等他打听清楚回来再说。
留三天就留三天。
……
外面吵得翻天覆地的,刘玉躺在冰冷的炕上,睁着眼睛,望着屋梁上。
不知道是不是她眼花,她仿佛看到了有什么东西在那里盯着她。
这种感觉让她觉得身上发毛。
但她仔细再看时,又没有任何东西,一错开眼的时候,就感觉又有东西。
有点像闹鬼的样子……
要不是外面大人小孩子哭骂震天响的,出去也是危险,她一个人是不敢在这屋子里呆着的。
越呆越觉得起鸡皮疙瘩。
她突然想起有个传说,农村乡下旧宅子一般都有祖宗阴魂保佑的,老许家会不会也有……
很快,她给自己打气,她神魂鬼怪都不怕!
她怕个P!
例来,都是富贵险中求。
****
晚上廖青回来了。
说在沙洲县打听了一天,没有打听到刘根与刘玉兄妹这两个人。
又托了何掌柜的路子,花了几两银子,去县衙门的主薄那里,查沙洲县人口花名册去了。
暂时还没有出结果。
有了结果,何掌柜会第一时间内送信过来。
晚上,许娇娇把许小黑召唤了过来。
问它,“监视了一天,这个女人有没有啥奇怪的表现?”
许小黑偏着头,点点头,又摇摇头。
许娇娇看不懂,“你要是只会说话的猫就好了,咱们种族不一样,中间总是隔了一层什么,咱们又不是真爱,真的好难体会……”
许小黑智障一样的表情看着许娇娇。
许娇娇道,“好吧,敌情复杂,还不兴我苦中作乐一下嘛?继续盯着去。”
许小黑一摆尾巴,跃入房梁走了。
姿势帅,动作快!
要是有只异性猫在这里,绝对会变成许小黑的迷粉。
“不知道小黑是公猫还是母猫来着,好好奇啊!”
屋梁上的许小黑,皮毛变色,隐身当中去了。
廖青跟着笑了,“它脾气不好,你少逗它。”
万一惹炸了,它是能挠死人的品种。
“我这不是苦中作乐嘛,不知那个玉娘到底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