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蕾的呜咽声,还有一连串的质问,惊得所有人都傻了眼!
最懵逼的还是霍尘凌。
他满脑子就一个问题:我到底是谁的孩子?
而苏岩则震惊地看向贺蕾:“你、你说什么?”
贺蕾哽咽道:“呜呜~我们的孩子被人抢走了,呜呜……”
苏岩握住她的肩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小蕾,你不要着急,你慢慢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贺蕾似乎不愿意、也不能回忆起过去。
她忽然抱着脑袋一声惊叫:“啊!!!”
霍尘凌他们全都冲了出来。
贺荣首先把苏岩拉开,冷声道:“你吓到她了!”
贺誉也心疼地看着妹妹,又瞪了苏岩一眼:“你真是一点风度都没有!”
苏岩望着情绪崩溃的贺蕾,既心疼又懊恼。
他也想慢慢来,他甚至都跟她说了要慢慢来,可他就是控制不住。
一听说他们还有个孩子,他下手的力道都重了。
他一定是把她捏疼了。
苏岩上前,还想要看看贺蕾,可是霍尘凌夫妇已经护着贺蕾回了房子里。
负责安抚的心理医生、还有永崽远崽两个小甜心已经在房间里等着了,他们会在第一时间安抚好贺蕾的情绪,并且给她最足的安全感。
苏郁看向苏岩:“苏先生,没想到我们竟然还是本家,我也是姓苏的。
我知道您跟贺蕾有三十多年没见了,再加上她说了孩子的事情,让您情绪激动了。但是您也要明白,您问的那些事,都是她的伤口,都是她不愿意面对的事情。
贺家两位大哥也没有生你的气,他们只是心疼贺蕾。
希望你也不要把贺家两位大哥对你的不满放在心上。
今天的一切对我们来说其实都听突然的。
我们家尘凌真是对不容易的孩子了。
他一会儿冒出个爹,一会儿又冒出个妈,一会儿又冒出个爹,一会又变了……
我们大家都需要静一静,把事情重新再捋清楚。
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们想要您的发丝,在我们自己的医院里做一个dna比对,结果明天一早就能出来。”
苏岩马上道:“我可以给!”
他说着,自己就上手揪了好几根头发过来。
阿慧取来一个标本袋,将其装进去。
苏郁微笑着又道:“苏先生,我们请您过来,也是希望您能帮助贺蕾恢复健康。
所以,还请您站在协助的角度,帮助我们,我们感激不尽。
但是,您跟贺蕾之间的爱情,毕竟是三十年前的事情了,如今你们的生活习惯、个人爱好、价值观等等,都经历了三十多年的分割,完全成了两个世界的人。
所以我们不能保证、也不愿意让贺蕾现在跟您谈恋爱。
等她一切康复,我们还要带她好好感受一下生活的美好,让她熟悉这个世界、跟上这个世界的脚步,让她把过去错过的精彩都补回来。
至于她愿不愿意跟你在一起,我们不强求,也希望您也不要强求什么。
尤其是,在她康复后,纠缠不休这样的事情,我们不希望看见。
你可能会觉得,我为什么会有权利对您说这样的话?我应该是外人,应该是多管闲事。
但是我要告诉您,我是贺蕾的朋友,也是她的亲家,我们才是一家人,贺家两位哥哥跟我们尘凌都是贺蕾的家属,而你才是贺蕾的外人。”
贺荣贺誉两兄弟,听着苏郁的话,脸色明显好了不少。
他们看向林达尔,都默默对林达尔竖起了大拇指。
不愧是当过阁下夫人的女人。
格局完全不一样。
而且字字句句都说到他们家属心坎上了。
而苏岩的脸色则彻底白了白。
他僵硬地动了动四肢,而后道:“我、我明白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让小蕾恢复健康。”
“对!”
苏郁松了口气。
她这才敞开门,道:“苏先生,您请进,我们一起喝点咖啡聊一聊。”
另一边。
心理医生给贺蕾做了两个小游戏。
贺蕾的情绪终于缓过来了。
她搂着两个小孙子,手也不那么冰凉了。
看见霍尘凌夫妇进来,她眼泪汪汪的:“老公啊,你去哪里了啊,你刚刚怎么一下子变老了啊,吓死我了!”
林稚茵给她拿了一杯温热的牛奶:“妈妈,您喝点,会好些。”
贺蕾接过:“谢谢儿媳妇。”
霍尘凌听着母亲满口凌乱的辈分,哭笑不得。
好在现在看上去,母亲的情绪还不错。
霍尘凌小声问:“我让人去给你找孩子了,你还记得你有过几个孩子吗?”
霍尘凌确实是贺蕾的儿子。
他们从比纳牙回国后,苏郁为求安稳,专门给他们测过一次dna的。
所以现在,他算是母亲疯癫,但生父不详。
贺蕾:“就一个啊!不就是……”
她想说永崽来着。
可永崽身边还有一个长得一模一样的远崽。
她有些糊涂了,又道:“好像是两个,长得一模一样,就是这两个!”
她说着,生怕被人抢走她的孩子,将永崽远崽又抓回怀里抱着。
霍尘凌叹了口气。
专家不是测过母亲智商很高吗,怎么还这么糊涂呢?
林稚茵安抚道:“别急,结果明天就出来了。其实妈妈说的对,现在什么都不重要,不管你父亲是谁,你都是我们的尘凌,但是,婆婆的康复才是我们家族现在的头等大事,而且刻不容缓。”
霍尘凌握住她的手,送到唇边一吻:“你们说的对。”
此生能有林家这样的亲人,何尝不是他的福气。
书房里。
贺家兄弟俩跟苏岩又发生了矛盾。
贺家兄弟希望苏岩能小住下来,需要工作的时候,他们有司机负责接送,但是贺蕾的情绪不稳定,不知道什么时候适合与苏岩接触,所以需要苏岩住下来,先以贺蕾的治疗为主。
而苏岩则表示,他的培训班可以暂停,但是大学的工作不能停下来。
眼下是毕业季,很多学生的毕业作品都需要他帮助,他不能因为私事,不顾孩子们的大事,所以他做不到只在上课的时候回去上,平时都住在簪廊里。
苏郁也不知道怎么调节了。
两边都有理由。
贺誉站起身道:“小蕾之所以有今天,你有逃不掉的责任!要不是为了你,她回去比纳牙吗!要不是你没有好好保护她,她会在比纳牙失踪吗!现在让你配合治疗她,你就诸多推辞,简直是渣男!”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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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阁下夫人的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