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霍尘凌带着陈子言来到大厅里。
对外宣布这个消息的时候。
全家上下都惊的鸦雀无声。
陈子言有些紧张:“该不会,大家不欢迎我吧?”
林稚茵大喊了一句:“欢迎啊!终于有人叫我嫂子了啊!”
这下,大家才反应过来,连连笑着说欢迎欢迎。
霍尘凌看向方佑:“阿佑,你现在也成熟了,也懂事了,以后你跟着子言。簪廊以后也是子言的家,甄姨,麻烦你在三楼收拾一间套房出来给子言。岩叔,麻烦你带子言去纪念堂看一下,让他悼念一下母亲。”
方岩热泪盈眶,满口道:“太好了太好了!这下,我们就能照顾到小姐真正的血脉了,也不用跟三爷分开了,太好了!”
方佑虽然不舍离开霍尘凌,但一想到以后两个爷就成了亲兄弟,伺候谁不是伺候啊。
最主要的,他跟着霍尘凌,总是矮了方佐一头。
以后他跟着陈子言,那就是独一无二的特助了。
他也笑起来:“好嘞!”
甄楚仪:“我建议咱们还是把称呼统一改一下,大爷,二爷,这样分得清楚!”
方佐若有所思:“所以,以后少奶奶便是大奶奶了。”
林稚茵:“啊?”
甄楚仪:“可不是嘛!可不能再叫少奶奶了,因为咱们家小少爷们才六岁呀!”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大家心情都格外好。
甄楚仪去打扫套房,方岩跟方佑领着陈子言去纪念堂。
而汪磊就开始安排回府后的第一顿晚餐。
霍尘凌抱着林稚茵,站在大厅里,哪儿也不去,什么也不说。
他就这样抱着她,似乎想要一口气把过去五年遗失的拥抱都补回来。
直到阿慧扶着贺蕾,进了大厅:“小姐,姑爷。”
霍尘凌这才放开林稚茵。
贺蕾很乖,她来到这个崭新的、漂亮的地方,注意力完全被这里的环境所吸引。
她很喜欢这里,嘴角一直在笑。
看见霍尘凌,她更是兴奋地冲着霍尘凌招招手。
霍尘凌笑着牵着林稚茵走过去:“怎么了?”
贺蕾窃喜地说着:“那边可以坐船哦!阿慧都带我去看过了,但我想跟你一起坐,可不可以啊?”
“当然可以!”
霍尘凌刚刚答应,不远处,苏郁已经推了推两个小孙子。
于是,永崽远崽都会意,笑着冲过来,一左一右抱住了贺蕾的腿。
“奶奶!我们也要去!”
“奶奶,永崽陪你一起去坐船!”
奥特曼摇着尾巴跑过来,毛茸茸的样子,憨态可掬。
贺蕾低下头,望着两个小孩子,还有一条可爱的大狗,她的情绪更舒缓、更温和。
她弯腰摸了摸孩子们的小脸,兴奋地笑起来:“软的!你的脸是软的,哈哈哈!”
阿慧见贺蕾这么乖的样子,觉得她跟疯子、严重的精神病患者还是有本质区别的。
她望着霍尘凌微笑着道:“我刚刚已经给贺夫人做过脑ct扫描以及神经系统的检测,结果要过一会儿才能出来,但是在簪廊她肯定只会恢复的更好。姑爷,您尽管放心将贺夫人交给我吧。”
霍尘凌:“谢谢。”
阿慧:“应该的。”
霍尘凌一家四口,陪着贺蕾去坐船了。
林砚知夫妇在沉香榭定居了。
吴典丽带着薛云谏夫妇、小珍珠回了薛家。
林达尔夫妇手拉着手,准备回套房休息一下,而且他们手里还有不少事情要处理。
比如苏郁还要管理公司、照看生意、线上开会。
而林达尔除了生意之外,也要让人去给陈子言安排新的身份,给贺蕾也安排身份,至少把他们的身份证、护照这些都做出来,以备不时之需。
阳光将粼粼湖面都染成了金色。
贺蕾坐在船上,兴奋地像个孩子:“好漂亮!有蝴蝶!有蜻蜓!蜻蜓是红色的?为什么不是黑色的呢?啊,这是什么?啊,那又是什么?”
她像个求知欲爆棚的小宝宝,东张西望,问个不停。
而永崽远崽就像是两个小老师,总是抢在霍尘凌开口前、非常耐心地回答她。
有时候,贺蕾一个问题会反复问很多次。
但是永崽远崽并不觉得麻烦,他们依旧会温柔地回答很多次。
霍尘凌感动地想哭。
他握紧了妻子的手:“你怎么把他们教育的这么好?”
他离开的时候,宝宝们还不会走路呢。
可现在,宝宝们都能说会道的,什么道理都懂了,还一下子长这么大、这么高了。
这期间,林稚茵一个人背负了多少精神压力与心血,霍尘凌几乎无法想象。
这是他无法弥补的空白。
是他今后日日夜夜都给她做牛做马,也无法回馈的。
因为孩子们的成长,就像是时间一样,只会顺着一个方向不断前行,不能重来。
林稚茵依偎在他怀里:“我一直知道你没事。他们偷偷在后院给你办了个小葬礼,还立了衣冠冢,我都没有去参加。我知道他们都错了,只有我是对的。我厉害吧?”
霍尘凌亲吻她的额头:“厉害,我老婆最厉害!”
贺蕾忽然一把抓过永崽,欢喜地把他搂在怀里,亲了又亲,问:“你真漂亮,真聪明,你给我当儿子,好不好啊?”
“啊?”
永崽脑袋里多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他有些懵:“可是,我已经是你的孙子了啊!”
贺蕾似乎也懵了,美丽的眼睛望着他,问:“孙子?孙子是什么?”
永崽:“孙子就是儿子的儿子啊,就是我啊,你看,那是我爹地,就是你儿子啊!”
贺蕾回头看了眼霍尘凌,又看了眼永崽,生气道:“胡说!那是我丈夫!你才是我孩子!”
永崽:“啊?”
林稚茵:“噗!”
众人哈哈哈地笑起来,唯有贺蕾一脸认真。
阿慧从旁笑道:“没事,慢慢来,会好的,会好的。”
霍尘凌也是无奈叹气,但也懒得解释,因为现在解释不通的。
阿慧忽然说:“咦,如果小姐跟姑爷再生个宝宝,家里有了小婴儿的话,并且一直在家里养着,也许贺夫人的病情就会自然而然地痊愈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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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我老婆最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