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许夫人来了,但没有带许家小姐们来,只带了她的亲戚木氏母女来?”
木紫蓉她们在那头讨论晏家母女,凉亭里曾老爷的妾们和晏家母女也正在讨论木紫蓉她们。
“是的。听说是许家小姐们为了准备秀女选举在上课,要晚些时候才能来,许老爷夫妻就带着许夫人的亲戚木氏母女先来了。”曾老爷的二姨太齐氏点了点头,对晏家母女说道。
“木氏母女就坐在那边,和霍氏坐一起的就是了……许夫人不知为何没有跟木氏母女在一起,可能是和姐姐在一起吧。”齐氏指了指几十米外的木紫蓉和沈秋娘。
齐氏口中的姐姐便是指曾夫人。
晏家母女立即一起向沈秋娘母女望去,眼中都闪过了一抹惊艳之色。
“知道这木氏母女是什么来历吗?看着挺不一般的。”晏夫人说道。
“回晏夫人的话,这木氏母女看着是不一般,但实际很一般,来历还有些卑贱。”不等齐氏回答,讨厌木紫蓉的于氏就插话说道。
闻言,晏家母女皆来了兴趣。
晏夫人马上问:“怎么说?”
“这木氏母女本是丘谷县的农民,前些日子丘谷县不是遭了涝灾,还遇到北狄贼军入侵吗,她们母女在丘谷县待不下去了,便逃难来到了我们这里,投靠了许夫人这个亲戚,目前在许府寄人离下呢,没什么了不起的……
许多人都看不上她们,嘲笑她们的身份呢,只有霍氏这样也是难民出身的,才会不嫌弃她们,愿意和她们坐一桌。”于氏说道,还露出嫌弃之色地微微撇了撇嘴。
“难民呀!”晏夫人微微挑了挑眉,露出有些不可思议的表情,又打量了一下远处的木紫蓉母女。“看着不像啊!怎么看都像是富贵人家出身的。”
“这就是所谓的:人要衣装,佛要金装了。只要长得还行,随便打扮一下也就看着像富贵人家出身的了。”于氏道。
晏夫人瞅了瞅她,没对她的话发表意见,只是微微勾了勾唇角。
而晏小姐像母亲一样,只是瞅了瞅于氏,没有发言,微勾唇角淡淡笑了笑。
见状,齐氏眼中闪过一抹带着点鄙夷、嘲讽的笑芒。
这于氏还真如曾夫人之前私下评价的,难登大雅之堂,上不得台面,就是会点魅惑男人的狐媚子功夫。
“你先前说许家姐妹为了秀女选举在上课,可知她们在上什么课,在哪里上课?是在许府请了老师上课,还是在外面找老师上课?”晏夫人望向齐氏问道。
“听说是在外面找了位老师上课,那老师是以前伺候过老代王妃的一位嬷嬷,上的是什么课我就没听说了……也不知姐姐知不知道,等姐姐来了,夫人你见到姐姐可以问问她。”齐氏回道。
晏夫人刚颔首,晏小姐就对她开口说道:“娘,伺候老代王妃的,会不会是住在北正大街的苏嬷嬷?”
有一抹着急之色从晏小姐的美眸中一闪而过。
“肯定是她。全罗州伺候过老代王妃的人,只有住在北正大街的这位苏嬷嬷了。”晏夫人再次颔首。
晏小姐得到了母亲的肯定,眼中再次闪过着急之色,明显是因为竞争对手在“名师”那里学习,心里很担忧。
晏夫人看出了女儿的着急、担忧,给她使了个眼色,让她淡定。
晏小姐收到母亲的眼神,立即压下了心中的着急、担忧。
母亲常常教诲自己,遇事要冷静,无论是什么样的大事、急事,都要淡定、镇静。
“许家二夫人和许家小姐们来了!”突然不知是谁叫了一声。
闻声入耳,园子里的人立即全部向花园门口看去。
木紫蓉她们自然也听到宋氏她们来了,也马上向花园门口看去,立即就看到了许倩倩和宋氏母女并肩而行,一起进入了花园。
木紫蓉和沈氏脸上都露出了一抹笑容,高兴许倩倩的出现。
“倩倩终于来了,我们过去迎接她,娘。”木紫蓉对沈秋娘说道。
“我和你们一起去。”霍氏见沈秋娘母女要去迎接许倩倩她们,感觉她坐着不去不好,便开口说道。
“好。”
木紫蓉和沈秋娘、霍氏站了起来,快步向许倩倩她们走去。
许倩倩她们很快就看到了木紫蓉她们,许倩倩立即笑着向木紫蓉她们挥手:“紫蓉、表姨。”
“倩倩,你们可算来了,一直不见你们来,你娘先前还有些担心,带我们去曾府大门口等你们呢。”木紫蓉很快就来到了许倩倩她们面前,微笑道。
“我娘呢?怎么不见她?她没有和你们在一起吗?”许倩倩听到木紫蓉提起她娘,立即寻找她娘的身影。
宋氏和许莹莹也因为没有看到许夫人觉得奇怪,四处张望,寻找许夫人的身影。
“曾夫人找她有事,她就离开了,估计等下就会和曾夫人回来。”木紫蓉回道。
“知道曾夫人找她什么事吗?”宋氏开口问道。
木紫蓉瞅了宋氏一眼,冷淡地回了一句:“不知道。”
其实是不想搭理她的,但大庭广众的,又是在别人家做客,不搭理不太好。
宋氏对木紫蓉的态度很不满,刚想开骂,就见齐氏带着其他几个曾老爷的妾过来了。
“见过宋夫人、许大小姐、许二小姐,你们万福金安。”齐氏她们一到宋氏她们面前,就笑眯眯地向宋氏她们行礼请安,态度十分恭敬客气。
本来齐氏她们和宋氏都是妾,用不着对她这么恭敬、客气的,但曾府一向重礼,今日又是曾府请客,所以齐氏她们才对宋氏很恭敬客气。
宋氏这人虽然骨子里是很粗俗无礼的,但是很会装,尤其是在这种到处是贵妇、千金的上流圈聚会时。
宋氏立即表现得很有礼的带着女儿,和许倩倩一起向齐氏她们回礼,宋氏还特意说了好听话奉承齐氏她们。
“一段时间没见,怎么感觉你们变得比以前年轻漂亮了,是换了新的胭脂水粉吗?”
“没有换新的胭脂水粉,我们还是老样子,一段时间不见,感觉变得比以前年轻漂亮的是你,宋夫人。”齐氏笑道。
“是呀!”曾老爷其他的妾们纷纷点头附和。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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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难登大雅之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