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鸣墨最近都不在府内,也不知道做什么去了,虞暧额头的淤青在施玄冥每日擦药的伺候下总算消了。
二皇女出现在虞暧面前时,她还按照日常原主的习惯,在太女府的湖旁钓鱼。
她仰靠在摇椅上,手臂搁在眼睛上,钓竿随意的握在手中,混不吝的日子就是好过啊。
逗逗男人,撸撸兔子,钓鱼赏花,悠哉!
“咳。”
一声成熟女子的轻咳在虞暧耳畔响起,她眯眼去看。
是一张略有刚硬的女子脸,不算难看,但绝算不上好看,对方穿着一身深紫色衣袍,站姿和着装都和这张四四方方的脸一样板正。
二皇女虞柔说道:“皇妹成婚这么久,怎么还是这副性子?半点都没有改变吗?”
她面上严肃的表情,让这话说出来,颇有一股子教导主任的味道。
旁边帮忙捞鱼的小圆蹲身即刻行礼,“二皇女殿下贵安。”
虞暧马上从摇椅上下来,“二姐,你回来了?”
“我再不来一趟,你这后院怕是要翻天了吧?”虞柔视线落在虞暧衣服上,“你这一身泥巴是去掏土了吗?”
“成婚之后就是大人了,怎么还处事轻浮无知?”
虞暧被对方刚见面就一阵数落,她这不是为了保持原主性格形象嘛。
原主哪天能干几件好事才是离奇了,她什么都不怕,连女皇都管不住的人,最怕她这个二姐。
虞柔是皇女中年纪最大的姐姐,性子从小沉稳,和原主性格天差地别。
以前在原主小的时候,文字启蒙都是二皇女教的,开始还能老老实实学点东西,可惜原主天性如此,爱玩又任性。
即使做了皇太女也没干过几件正事,二皇女处理公事最多,办事仔细牢靠,也是大家公认最适合的女皇接班人。
“皇姐,你去南海回来了?怎么不让我去接你?”
虞暧说话时都是学着原主的语气笑嘻嘻的,她这个二姐脑子好使着呢,稍微有丁点不同,都能看出来。
“这次出行本就是公务,不适合大张旗鼓。”虞柔说:“你那用金子做的马车,前面得四匹马拉着,谁不知道是皇太女出行?”
“我返程的路上,五妹笑话你的信一封接一封传来,你连续两天差点被兽人搞死?是真的吗?”她语气严肃郑重。
“说的太夸张了,哪有的事情!”她故意用手扶住腹部和额头。
虞暧记得前世,原主被丢水里后,躺了两天身体刚养好就去女皇那里告状了,她原本是想惹女皇心疼,讨些银子花。
可虞柔认为此等藐视皇族的行为不能容忍,郑重其事的让女皇直接把蛇族从皇商除名,后面宴鸣墨则更是怨怼这个名义上的妻主。
原主哪会想那么多政治因素,依旧我行我素过自己的日子,没觉得有人会害她,然后一命呜呼。
虞柔见虞暧嘴上说没事,手却捂着额头,肚子,即使已经看不见皮肤的淤青,她还是沉了沉脸色。
虞柔朝站在后面的小圆说:“去把皇太女侧夫请去主厅!”
她皱眉看着虞暧这身衣服,“你先回去换身衣服,待会跟我一起去见母皇。”
虞柔先转身,她道:“换好衣服先来正厅。”
“好的!”虞暧感觉好激动!能让她唱红脸的人终于到了!
自己主动找施玄冥打的那一架可不是去找揍的,打架是为了推翻原主和施玄冥之前过家家一样的相处习惯,这挨打可不是她的风格!
好感值她要,回击可不能低于三倍奉还!
.........
进宫穿的服饰必然不同,皇太女要着正红色宫装。
祁钰帮虞暧把腰带和领口都理好,整整齐齐。
“穿好了吗?”虞暧感觉内一件外一件,很是麻烦。
祁钰轻柔说道:“妻主还要把头发理好。”
“那就快点吧。”虞暧坐在梳妆镜前,她还等着去正厅看好戏呢,必要的时候夹进去唱唱。
祁钰细细的帮虞暧梳理长发,秀发如墨,她的发丝软而轻柔。
他忍不住夸道:“妻主的头发很细软,柔顺。”
虞暧侧头望着他,“软吗?”
她自己拿起一撮捏了捏,是挺软的,“曾经听人说过,头发软的人心也软,看来不准确,外人都说皇太女是个脾气很坏的女人。”
“那是他们不了解您。”祁钰认真的在她头顶盘了个束于头顶的发髻,皇太女性格刁蛮,喜欢处处被人捧着,只要事事顺着她,其实是很好说话的。
从他以宴鸣墨的陪嫁身份来了太女府,没几天后祁钰就知道了。
他曾经看见过一个侍卫偷偷议论皇太女无能,连两个侧夫都搞不定。
他以为皇太女会把那侍卫砍了,结果她只是当着众人的面抽了那侍卫几鞭子,不痛不痒嚣张的骂了几句。
别说议论储君,就算是宴鸣墨这种蛇族主君若被下人议论,那侍卫早就被丢万蛇窟,血肉啃食而死了。
“这么说,阿钰很了解本殿吗?”虞暧笑问,“你是偷偷观察本殿很久了吗?”
祁钰顿住,准确来说确实算吧,没有十全的把握,他是不敢下套的。
兽人发情期和皇太女撞到一起,不管是不是巧合,这个手段都不光彩,如果皇太女为了保全自己名声,直接把勾引的帽子按在他头上,再下令杀了他,祁钰是什么都捞不到的,还会丢命,非常危险。
所以在摸清楚皇太女脾性后,他又主动想办法接近邱怀瑞打好关系,兔子这个没有种族天赋的动物,最大的天赋可能就是让人容易放下戒心。
他们外表乖巧可欺,极易掌控,邱怀瑞作为犬族,智商本就不算太高,他不会想到祁钰是蓄谋已久。
宴鸣墨嫁了皇女就要断后了,本来就不高兴,新婚夜也是难堪,他的陪嫁竟然又出这档子事情,更是耻辱!
他原本给皇太女下毒只是想想的计划,后面干脆直接实施了。
“和妻主这些天的接触,奴认为还是有些了解的,您很好。”
祁钰对皇太女是没有好感的,哪怕她可以给自己带来利益,权利,也没有伤害自己,他也还是不喜。
这就像是一种仇富心理,没有人会喜欢一个自己费心想讨好才能得到对方一点施舍的人。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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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59 章 女尊国度,皇太女驯服手册(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