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唇还贴在一起,四肢却动起手来!
宴鸣墨大手掐着她的腰想把她提起来扳下去,虞暧双手狠压着他的肩,把男人钉死在身下!
互相撕扯片刻后,宴鸣墨下半身又变回原形把虞暧的腰捆住,腹部还有淤青,她叫轻叫一声,“疼!”
宴鸣墨下意识把尾巴松开,虞暧道:“你给本殿出去!”
宴鸣墨的眼神阴沉下去,“殿下变脸真快,前两天说要本君侍寝的是你,施侧夫回来了,主意就变了?”
把他留下来听书的人是她,主动亲他的也是这女人!她戏耍自己吗?
“宴侧夫记性是不是不好?前两天让本殿去找施侧夫侍寝这话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虞暧说:“你若想要,本殿作为妻主,满足自己的男人是应该的,你好好取悦为妻就是!”
宴鸣墨被这话气笑了,这女人的意思是要他服从?在繁衍中也必须也是女主上位?
他在蛇族多少雌雄想倒贴,做梦吧!他躯体变回去,站回床边,浑身散发着冷气,一双眼冷盯着她。
虞暧说道:“宴侧夫是不愿吗?你上次落在这屋内的玄色衣袍,本殿还留着呢。”
“本殿上次睡的太死,不知侧夫是偷偷做了什么坏事?看这衣服都脱了,本殿还以为侧夫是……”
宴鸣墨蹙眉,想起上次他是变回蛇形从虞暧房间溜出去的,根本都忘记了衣服这件事。
所有兽族里面,蛇是最不喜约束的,宴鸣墨一个人呆的时候,习惯了原形,忽略了要把衣服捡回去。
可这女人说的话,分明是在故意误解他!虞暧肯定是以为自己趁她睡觉,对她做什么了!
“本君清清白白,皇太女可别想太多!”他视线落在女人胸口又迅速移开!
虞暧挑眉,“这样啊……真的……清白吗?”
宴鸣墨被她这略带调侃的眼神语气弄的很不爽,他忽然想到,那天这女人不是在装睡耍他吧?
想到这,宴鸣墨在虞暧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头猝然变成蛇首,两颗尖牙像锋利的剑尖直对着她的双眼。
蛇的脑袋,人的身体,光看着就很惊悚了,这得亏是她,要是原主估计已经吓晕过去了。
可惜虞暧是谁,什么风浪没见过,会怕这种小把戏?
自从第一次见过宴鸣墨的蛇身后,她已经能完全压制住原主身体的恐惧感了。
“宴侧夫,恼羞成怒了?”
宴鸣墨见没吓到她,又变了回去,“你不怕?”
虞暧:“实不相瞒,邱奶娘为了给本殿壮胆,剖了十条蛇胆给本殿生咽!”
.........
宴鸣墨走的时候,还踹了一脚床边自己坐过的矮凳,小圆进门的时候正好看见了这一幕。
她走进去把地上歪倒的凳子拿了起来,问:“殿下,宴侧夫又气您了?”
“是气到了。”只不过被气的不是她。
这蛇就是贱,虞暧把宴鸣墨气了一顿,他还给涨了二十分好感值,虽然不负分了,但还是个零蛋。
“殿下,您实在和宴侧夫合不来就别见了吧。”小圆说道:“奴婢见施侧夫这两天好像变了很多,还会关心您了呢。”
“哦?”虞暧问:“怎么个关心法?”
“奴婢方才在外面碰到施侧夫手中拿了好多书,他把奴婢拦住,说以后不许再买书给您看,还要您晚上注意身体,勿想太多。”
小圆奇怪的问:“殿下您什么时候喜欢看书了啊?”她记得皇太女每次看书就头疼啊。
施玄冥跟小圆说的时候,她还想了许久,自己好像从未给殿下买过什么书,邱郎君也未买过。
“咳……那个……五妹带给本殿看的。”虞暧没想这么不凑巧,施玄冥碰到小圆竟然还刻意提这个事情,不过这书确实有一半是五皇女的珍藏。
“看什么?”
一个女子欢快的声音传来,虞暧往房门口看去,不会这么凑巧吧?
五皇女虞觅穿着一身鹅黄长裙跨步走了进来,她走路风风火火,一下子就蹭到了虞暧面前,后面还跟了一个衣着亮丽的男人。
“皇姐,我怎么听见你们在聊我?”
虞暧:“……”
小圆蹲身行礼,“五皇女殿下。”
虞觅身后的男人也跟着对虞暧行礼,“皇太女殿下安好。”
虞暧想把人支开,说道:“小圆,你先去做其他事情吧,这里不用你伺候。”
小圆点头,“是。”
虞觅也朝她身后的男人挥手,“你先出去自己玩会。”
那男人温温柔柔朝她们行礼,后再退了出去,身姿柔媚,眼中含蜜,笑容都是柔情似水。
虞暧看了还有点不真实,她进来这个世界几天,碰上的男人不是随时变回原形要咬人的毒蛇,就是能一拳打死老虎的狮子头,连温和的兔子君都是个腹黑兔。
她都以为雄性兽人全是一路货色了,总算看见一个女尊世界正常男性的样子了。
“嘿!看什么呢?”虞觅笑道:“皇姐喜欢?送你呗!”
“一个雄性兽人,皇姐喜欢就要去。”
虞暧立即摇头,再多来几个男人,她要炸掉了,她搞任务,不搞男人。
“皇姐,你不太行啊,溪姐姐说你又和侧夫打架了?”虞觅把脸凑过去,“伤的重不重啊?”
虞暧用手把她凑过来的脸推开,“你是来看笑话的吧?”
虞觅大声狂笑,“这种好戏怎么能少我,皇姐下次再打架提前通知皇妹一声,我新收的一个虎族郎君也不算差,皇妹拉他来帮皇姐助威。”
“不止皇妹知道了,二姐也知道了。”虞觅说:“放心!她快回来了,等二姐回京,定替你报仇!”
虞暧勾唇,她算着日子也差不多了,再不治治宴鸣墨,她快忍不住想拿麻袋套头把蛇揍一顿了。
很可惜原主除了脾气大,没有这种本事和脑子,自己也只能迂回点搞了,性格偏离太多肯定不行,不能让原主体会报复的爽感。
历朝历代的皇位之争都是血腥之路,偏偏这被女人管制的国家,几个皇女之间的关系相处的却特别好。
原主对自己几斤几两非常有数,她是半点不想当这皇太女的,她只想做一个嚣张跋扈,被人捧着的皇女就够了,像五皇女这样有吃有喝有玩,还没负担,就是她的追求!
这个异种混合的国度,人类想要管理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光是平衡几个凶猛好斗的兽族都要费尽心力。
更主要是皇族有个外人不知道的规矩,只有纯种人类才配做储君。
兽人的基因寿命不长,而纯种人类的寿命平均可达八十岁,二皇女德才兼备却是女皇和花豹所生。
只要有了一半兽人血统,哪怕处事再公允,总有得不到好处的兽人种族会有钻牛角尖的时候,一旦挑拨其余兽种就又会出现曾经兽族混战的情况。
这些都是宏国历史传统有过的经历,原主被封皇太女的前一天才知道这件事,她再不愿意也被按头册封和成婚了。
虞暧问虞觅道:“二姐知道了,那母皇也知道吗?”
“母皇估计只知道你后院不安宁吧,谁让你之前天天去宫里告状说这些侧夫不听话,她老人家想不知道都难。”
虞觅说:“母皇要是知道你落水,你那两个侧夫已经被拖出去砍了,就算宴鸣墨不好砍,也有其它办法搞他!”
“你那个蛇夫,还把你丢下水!”她愤愤骂道:“皇姐你心也太软了,若是皇妹,他们新婚第二天就被休了,谁有时间陪他们玩过家家。”
她皇族是随便可以惹的吗?就算施玄冥和宴鸣冥身份和其他兽人不同,那他们也是臣,绝不可凌驾于皇权之上!
虞暧瘪嘴,这得问原主为什么那么轴了,这么高的地位都能把自己命玩没了。
这搁谁不气?上辈子得有多少福报才能投身到女人当家做主的世界,还没享福就死了,可不得好好报仇嘛!
关键还不能随便杀了,得让消气了才行。
虞暧学着原主的口气说道:“你皇姐怎么说也是皇太女,连自己的侧夫都拿不住,得多少人笑话!本殿偏要他们心甘情愿服从!”
“皇姐!三个月了,你正君还没定,我感觉母皇估计得给你物色新人选了。”虞觅说:“我上次还听母皇说想从狮族给你再挑一个正君,帮你管后院。”
“把那个施玄冥休了也行,再有了正君,宴玄墨一个侧夫,曾经再高贵的身份都只是个妾夫了,让正君帮你调教他,岂不美哉?”
虞暧听懂她的意思了,虞觅是典型的土著女尊思维,这就像为什么男权社会的后宫女子会搞雌竞,那些女人们用各色手段只为了一个男人拼个你死我活。
现在虞觅以己为尊的身份说出这种话,赤裸裸就是以她的角度和利益在搞雄竞。
虞觅像是在教虞暧方法一样,说:“我后院的男人少说也比皇姐多两倍,高等种族的雄性兽人又不是没有。”
“起初一样也有性子孤傲的,可入了后院,环境是会逼迫人改变的,过不了多久,即使是猛虎族的雄性,一样会像其他兽人那般,见我就笑。”
“他们的衣食住行,皆由我的喜好,心情来定。”
虞暧听完这番话,眨了眨眼,好家伙,自己竟然还有被人上课的一天?这是在给她开拓思维吗?
老实讲,这话虞暧听着不怎么舒服,她经历无数小世界,体会过各种原主的人生,她不是这个世界的土著,单以曾经那些受害者女性的体会来看待这些话,不舒服又是对的。
以虞觅个人的角度来看,这就是爽到飞起,因为她是既得利益者,但虞暧不认同这种观念,不管男女地位是否颠倒,没有做过错事的人,都不该被这样对待。
“皇妹,你这样做良心会受谴责吗?”
虞觅用夸张的表情看着虞暧,“皇姐,有几个女人像我对妾夫这般好的?我说了会照顾他们,就绝不抛弃,外面多少人族的贵小姐,等雄性兽人老了,美貌不在了,就抛夫弃子。”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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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56 章 女尊国度,皇太女驯服手册(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