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乔元瘫软在地上的身躯,猪后的眸子中闪过各种情绪,最后,她伸出蹄,将乔元抱到床上,拉起了幔子。
当乔元醒来的时候,他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猪后则坐在床边,安安静静的看着他。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
乔元望向猪后,脸上满是恼怒。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猪后没有反驳,而是冷冷一笑,接着她用蹄捧着乔元的脸。
“明早的时候,在这里我希望你能再陪我一会儿,如此,你会如愿的!”
话音刚落,猪后的身子就从床上站起,毫不避讳的在乔元面前穿衣打扮。
乔元看着现在的猪后,眸子中只剩下了怒火。
当乔元的身影走出慈宁宫的时候,遇到了乔杰。
乔杰看了乔元一眼,有些疑惑,但并未打招呼。
乔杰出生的时候,乔元已经快11岁了,皇子早熟,争权夺利的种子已埋在他的心底。
作为旧后所生的嫡子和新后所生的孩子关系自然说不上好。
乔杰再次望了一眼对方的背影,总感觉有些怪怪的。
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从脑海中甩出,乔元在太监的引领下踏入了慈宁宫。
猪后见到乔杰来,脸上难得的露出温柔。
“杰儿,事情办的如何了?”
“母亲放心,儿臣已经拉拢了一万五千猪,目前已经通过各种手段进入都城,只要一声令下,便可举事。”cascoo21格格党
“好!”猪后激动的站起身,用蹄轻轻的抚摸着乔杰的脸,“杰儿,苦了你了!”
“为了母后,孩儿愿意!”
乔杰看着猪后的脸开口道。
他无意反叛,但是为了自己的母亲,他不得不这么做。
“等成功之后,我亲自向父皇赔罪!”他想道。
猪后从梳妆台下的盒子中,拿出一条绣着精致黄菊的丝巾,她将丝巾轻轻的系在乔杰的脖子上,又轻柔的将菊花抚平。
“这是娘一蹄一蹄绣的,便用它当做起事的旗帜吧!”
“是!”乔杰目光坚定道。
待乔杰走后,乔宏也来到了慈宁宫。
然而他的目光中没有丝毫的敬畏,只有深深地厌恶,他看向猪后,冷冰冰的开口道:“儿臣来给母后请安。”
猪后看了一眼乔宏,点点头,便把他打发走。
乔宏走后,猪后的身影出现在一见极小的房间内,房间没有窗户,只有一扇小小的门。
一桩床,一只桌子,两把椅子,这就是房间的全部陈设。
听到开门声响起,华容缓缓的从床上下来,走到桌前,望着穿着华丽的猪后,眸子中闪过回忆。
她想起了从前,从前,她也曾如此。
“来人可是猪后殿下么?民妇华容,拜见殿下!”
说着就要起身拜迎。
猪后却没有接受,她正面色复杂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这个曾经整个后宫的主人。
她将对方轻轻的扶起,嘴唇微动,最后终于说出了第一句话,“当时,你为什么宁愿自焚也要离开这里?”
华容愣住了,一丝慌乱出现在她的眸子中,最后,他干脆装傻,“民妇不知道殿下在说什么。”
猪后走到她的身边,双蹄放在她的肩膀上,“你发现了对吧?!你发现了对吧?!”
华容缓缓的用双蹄将对方的蹄拍落,看向猪后,一张满是刀疤的脸却掩盖不住惊人的气势,仿佛在此刻,两人的身份发生逆转。
猪后被对方猛然间爆发的气势镇住了,不由得往后退了两步。
“殿下!”华容一字一句顿道,“这里已经不属于我了,我也不想再回到这里,我之所以来皇城,只是为了接走我的女儿猪英。”
猪后看向她,缓缓开口道:“是啊,猪英,我也想让你把她接走啊...”
华容愣住了,她看了犹如失去魂魄的猪后,犹如一道闷雷在她的脑海中炸响,她明白了,什么都明白了,眼前的猪后居然和乔元有染。
突然,她笑了,笑声难掩悲戚,她看向猪后,“乔元,乔元!这个该死的姓氏!”
乔直杀死佩琪,以及上任猪皇猪后的事,她知道。
那是刚和乔直成婚的不久,他做了一场漫长却有连续的梦。
在梦中,她是一个透明的旁观者,而故事的主角则是乔直。
乔直年少时酷爱诗书,但是佩琪却只爱在泥坑中打滚。
纵然如此,老皇帝依旧以近乎偏执的态度宠溺这佩琪,无论佩琪做什么,他都会支持。
猪后的态度亦是如此,每当她看向乔直时,目光中都是最深沉的厌恶。
乔直虽然饱受父母的厌恶,却没有自暴自弃,而是一只奋发上进,得到了无数臣民的认可。
然而,有一日,佩琪和一个外来者发生了战斗,双方打的难解难分,这个时候,乔直正好路过,他看了看佩琪,又看看外来者。
就在这个时候,邪恶的想法从他的内心升腾,父母只有两个孩子,倘若只剩下自己一个,那么什么都是自己的了吧?
这个想法一升起就如同旷野上的野火,无法扑灭,最后,乔直选择了和外来者联手。
佩琪悲剧了,他的尸体被埋入自己最爱的泥坑之中,永永远远的躺在那里。
但是乔直的野心并不限于此,在杀死佩琪之后,他似乎“觉醒”了。ωωw.cascoo21格格党
和外来者再次联手,一场大战就此爆发,当他将手中的尖刀捅入猪皇的心脏时,他似乎暂时获得了满足。
这场梦来的很奇怪,但是它却是如此的真实,以至于华容久久无法从梦中走出。
在一次偶然间,华容走到了那做因为战斗而变成废墟的宫殿。
这里依旧荒凉,残破倒塌的宫墙似乎正悄悄的讲述着那张存在于梦中的战斗。
鬼使神差的,她将此处与梦中的场景一一比对,最后发现竟然是一模一样。
当她准备再下一步的考究时,阴沉着脸的乔直出现了。
她从未见过乔直的脸色那么难看过,犹如万年不化的寒冰,尤其是一双冷漠的眼睛,更是让她遍体生寒,如坠落冰窖。
“爱妃,你怎么在这里?”
虽然叫了爱妃,但却听不到丝毫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