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三味说出这句话之后,对方起伏不定的胸膛反而平静了下来。
他用那张长满麻子的脸正对着李三味,声音冰冷而狰狞,“这就是你的目的么?不得不说,你成功激怒我了!”
他的手轻轻一挥,一条条血红色如同触手一般的根须钻破水泥地板,密密麻麻的从地面涌出。
“你会成我我的宝贝的能量源,死亡对你来说会变成奢侈品。”
看着缓缓向自己靠拢的根须,李三味撇了撇嘴,“不说大话能死么?”
手中长剑横道,犹如水面荡起的清波,还未长大的根须全部被斩断,鲜红色得液体自断面流出,浓郁的血腥味儿中混杂着淡淡的药香味儿。
在不远处的人造人脸色顿时苍白,每当星基大人使出这一个招的时候,对手都会瞬间崩溃,彻底化为星基大人的走狗。
可是,今天是怎么了?仅仅一剑,这些密密麻麻的根须居然被斩断。
她有些畏惧的看了李三味手中的长剑一眼,这把剑给他留下了足够深刻的印象。
李星基得脸色大变,“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不等他继续往下说,流炎阴雷剑便穿透了他的胸膛。
一股强大的能量爆发,对方的身体瞬间化为灰烬,在一小堆灰烬中,一根血红色的根须格外扎眼。
挥挥手臂带动一股强风,将地上的那一堆灰烬全部吹走之后,李三味默默的给自己点了一个赞,说把他骨灰扬了就把他骨灰扬了,自己真是个言出必行的人。
捡起地上得根须,它并不大,甚至可以说十分细小,只比发丝粗上几倍,但是却蕴含着不小的能量。
根须仿佛有生命一般,在李三味的手中不安的扭动着,想要挣扎着逃出。
然而到手的东西李三味怎么可能会放过,“镇压!”
在纯厚的能量加持下,根须彻底老实了。
“大人救我于水火之中,宛若再生父母!”
人造人早已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她看向李三味
。的目光早已没了之前的轻视。
李三味嘴角抽了抽,你这跳的速度有点快啊。
不过现在并不急着把对方弄死,他还有问题要问,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后再弄死对方不迟。
“起来吧。”
听到李三味的声音之后,对方恭恭敬敬得站在一旁,低着头。
“你来给我讲讲被我弄死这家伙的经历。”
李三味开始询问李星基的过往,他觉得应该能从里面窥得一些蛛丝马迹。
“星基大人,”人造人刚开口,就发现了问题,李星基已经被眼前人三招内干掉,自己还称呼对方为“星基大人”会不会让对方以为自己还对李星基忠贞不二?
在想到眼前这个明显是夏国的名字,她的脑海里瞬间涌现了不少夏国皇帝大批杀掉前朝“忠臣”的例子。
“不,李星基,李星基原本只是二星董事长一个普通私生子,标准的纨绔。
在两个月之前,没人相信他能成为集团的掌控者。”
“不要卖关子,挑干货说。”李三味催促道。
“是,是!”
“大概是两个月之前,李星基突然顿悟了一般,在修炼上速度变得极快,一举成为此地最高实力的修行者。”
“最高实力的修行者?”李三味细细的品味着这几个字,突然,一道闪电划过他的脑海,此地的是被自己扬了的这个,那么夏国的是谁?
“紫千凝?!”
“对,就是紫千凝,对方利用一种短时间内可以快速提升实力的东西,一举超过自己,成为夏国实力最高的修行者。
自己这次来的目的就是因为和对方达成了交易,帮对方寻找落在此地内的这枚城隍印。”
伴随着大量的记忆再次涌现,李三味的的眼开始变得明亮起来。
看着呆在一旁的人造人,李三味示意对方继续往下说。
“后来,就是诡异爆发的那一天,无数的人都死了,都死了。”
她的脸上闪过惊恐。
“但是还好,我们早已经建立了基地,容纳上
。万人生活完全不成问题。
但是,李星基却夺权了,他杀死了所有的董事,然后凭借实力成功坐上了最高的位置。”ωωw.cascoo21格格党
“就这些?”
李三味听的有些皱眉,从人造人的这番话中,似乎并未得到什么有效的东西。
见到李三味脸上的不满,人造人绞尽脑汁开始思考。
“大人,大人,我记得有一些人和李星基亲密的很,他们应该知道些东西。”
“哦,那你把他们找来。”
“是,是!”
三分钟后,人造人带着十三人走到了李三味的面前。
看着眼前这十三个人,李三味眼角都在抽搐,十三个人里面有10个都是女的,若他猜测的不错的话,这种亲密应该是打个引号。
十三人见见到的人不是李星基,不由得有些疑惑,他们用询问的眼光看向人造人。
人造人开口道:“星基大人已经死了,你们若想活命的话就老老实实把你们知道的东西说出来。
记的,大人问什么你们就说什么,耍花样的下场你们是知道的。”
说完,人造人残忍一笑。
“是,是!”
十三人惶恐的点了点头。
“谁知道李星基为什么在两个月前修为突飞猛进?”
十名女子的脸上都露出了疑惑的表情,看样子这些人应该完全不知情。
只有另外三名男子脸上露出思索,最后,一名穿着黑西装,打着花领带,发型中分的中年男人开口道:“大人,我应该知道一些。”
“知道就知道,不知道就不知道,什么叫应该知道?”人造人恶狠狠的看着开口说话都是中分中年男人。
李三味扫了她一眼,对方立刻闭嘴,也意识到了自己献殷勤有些过了。
“哦,你来说说。”李三味示意对方开口往下说。
“两个月前,准确的说应该是1月12日,星基大人,不,李星基让我开车带他到药山最高峰药峰那里去。
他没让我跟着他,让我在山下等,我记得我等了一夜,他才从山上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