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去她颈间又吻又蹭,
“皎皎,你身上真香,让我看看,你是不是藏了什么好东西。”
说着不要脸的话,两只手就各种撩拨。
苏皎皎一把扯住了男人的耳朵,“宋贱贱!你浑身的酒味,离我远点!”
宋贱贱果然够贱,人家提着他耳朵,他还能扭脸亲了亲人家玉白的手腕子。
嘴里贱嗖嗖哄着,“哎呀,是我不好,把皎皎都染上酒味了,本王要赎罪,亲自抱皎皎去沐浴,保证洗得香喷喷的。”
苏皎皎:……
正准备一脚踹飞他,舒云川像个幽灵一般,默默走了进来。
宋持一扬手,一股劲风将舒云川推着转了个身子,背对着里面了。
“出去!”
宋持正伏在女人上方,忙得热火朝天的,此刻被舒云川打扰,气得脑壳疼。
舒云川噘着嘴转过来,扇子别在腰后,整个人都显得没精神,像是霜打的茄子,蔫蔫的。
“趁着你们俩都在,我想说几句话。”
苏皎皎用力推宋持,推了好几下,男人才重重叹着气,不情不愿地起身。
坐在旁边椅子上,像是看仇人一样,怨愤地盯着舒云川。
“姓舒的,你要是说不出个四六来,我就罚你去操练场上跑断腿!”
奶奶的,刚要尝点甜头,就被这小子给搅和了。
苏皎皎整理一下头发,坐在暖榻上,大方地说,
“舒先生是有什么事啊?”
舒云川闷闷地坐在那里,垂着脑袋,瞥了一眼宋持,半晌才吭哧出声,
“那什么,苏姑娘现在回来了。”
说完这句,就没了下文,苏皎皎一头雾水。
宋持故意不接这小子的话,谁让他刚才打断了自己的好事。
三人静默了几许,苏皎皎只能问,“我回来了,怎么了呢?”
舒云川声音小小的,“君澜你亲口说的话,你总不能忘了吧?”
宋持冷嗤一声,“本王说过的话多了去了,你指的是哪句?”
舒云川有点急了,“你别装了,这么些年,咱俩的默契呢?”
宋持恶劣地笑说,“那对不住了,我现在是有媳妇儿的人了,默契都给了媳妇儿,和你没有默契了。”
舒云川:……
苏皎皎惦记着娱乐城那边的事情,站起来,
“我先去忙了,你们俩慢慢聊吧。”
舒云川噌的一下站起来,挡在苏皎皎前面,急得嘴唇都哆嗦了。
“你你你你不能走!你走了,这事就没人张罗了。”
苏皎皎诧异地看了一眼宋持,发现那家伙在偷乐,略微一想,似乎就明白了几分。
“到底什么事啊,你再不说,我真没时间了。”
舒云川干咽了几口吐沫,紧张得几乎不能呼吸,握着拳头,暗中给自己鼓劲,
“就那什么,那什么……江一不适合郑大姑娘!”
鼓了半天劲儿,结果说出来的话,还不是最想表达的。
苏皎皎狡猾地一笑,“舒先生真是个善良的热心人啊!不过呢,男欢女爱这种事,要的是两个人心甘情愿,我们这些外人不好插手的。”
舒云川几乎急哭了,跺着脚,“君澜说,君澜说,说……”
“瞧你说话这个费劲,行了,别说了,我没空听了。”
舒云川觉得希望马上就要破灭了,快速追上去,结果一脚踩滑了,就地打了个滚,像个球一样轱辘到苏皎皎脚边,这个骚操作倒是把苏皎皎给惊着了。
宋持实在撑不住,呵呵轻笑起来。
舒云川坐在地上,可怜巴巴地说,“君澜说,等你回来,就给我说个媳妇儿!”
宋持边笑边揶揄,“要女人做什么,男人嘛就要忙大事。”
舒云川鼓着腮帮,“你站着说话不腰疼,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宋持坏笑问,“你饥渴了?”
舒云川瞬间红透了脸。
苏皎皎抱着胳膊,“以前你怎么对我的,你不是忘了吧?成天蹦跶在我和宋持之间,给我穿小鞋,说我坏话。我大人大量,不跟你算这个账就不错了,你还妄想我帮你?”
舒云川脸色一僵,后悔不已。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他绝绝对对不得罪苏皎皎!
宋持一看舒云川呆傻傻的样子,只得提醒道,
“求人哪有用嘴干巴巴求的,你总要表示一下吧?”
舒云川霍然明白了,“十把扇子!”
苏皎皎淡淡地说,“切,你喜欢的这个女子真可怜,才值十把扇子。一看就不是真心的。”
舒云川心头一急,“二十把!哦不,三十把!”
苏皎皎刚要同意,就听到舒云川自说自话着,“不行,这不能代表我的真情实意,五十把!”
苏皎皎:……
这呆子还挺乖,自己往上涨。
苏皎皎眼睛笑弯了,像只小狐狸,笑得那叫一个明艳,
“舒先生放心吧,你看上哪个姑娘了,我一定尽心竭力帮你牵线搭桥,你就等着好消息吧。什么时候得空了,先去把扇子的字给题了。”
有了苏皎皎这话,舒云川仿佛已经把媳妇儿娶回了家,傻乎乎笑着,“嘿嘿,好。”
宋持嘴角抽了抽。
默默腹诽:男人喜欢上女人之后,傻夫夫的,简直没眼看。
哪里像他,自始至终都保持着男人的尊严和理智。
有尊严和理智的江南王,下了值,火急火燎地赶回明月苑,听说苏皎皎今晚住在苏家后,整个人都要疯了。
立马派人准备了丰厚的礼物,赶去了苏府。
正赶上苏家人吃晚饭,宋持哪还有什么王爷尊严,讨好地给岳父岳母布菜,还违心地夸了小舅子写的蚯蚓字真是漂亮。
然后厚着脸皮一起蹭去了苏皎皎曾经的闺房里。
两人大眼瞪小眼,像是谈判一样。
“皎皎,你都答应我了,今晚宿在明月苑。”
“明天吧。”
“那我也宿在你这里。”
“你敢!你动静那么大,被我父母听到,还要不要脸了?”
“我觉着岳丈岳母都会很理解的,毕竟他们也想早点抱外孙。”
“你不能住在这里。”
“我保证老老实实的,什么都不做,行不行?就抱着你纯聊天,行不?我可以发誓!”
苏皎皎看着男人那副赖皮的样子,无奈地答应了。
结果证明,宋狗子在这种事上果然太狗太狗了。
苏家三口人,几乎被吓得灵魂出窍。
【具体咋吓的,明天再说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275章 这事上宋狗子太狗太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