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城这边开始了轰轰烈烈的宣传活动,郡主招夫消息一传出来,临安城直接轰动了。
连周边的一些州城也都得到了这个震撼的消息,很多有点本事的人,纷纷赶来临安。
临安城一时间所有客栈都住满了,而那些大富大贵的有钱人,早就高价定了娱乐城的包间,这样既可以看到当天盛会,同时还能有消遣的活动。
谁让郡主招夫的地点,设置在了娱乐城的后院里呢?
你想看郡主是如何招夫的,行,简单,花钱买入场券。
这么一波操作,刚刚靠着价格低廉吸引到娱乐店的一些客人,又哗啦啦回到了娱乐城。
东方若真听着店长的焦急汇报,喝着酒邪笑,
“宋持的这个小娘们,确实不一般,才回来一天,弄个不真不假的破消息,就将咱们的客源都给骗走了。”
店长吃惊地瞪大眼睛,“您是说,郡主招夫是假的?”
“堂堂江南王挡在那里,只要他不乐意,哪个能成为苏皎皎的夫婿?真当宋君澜是吃素的?开玩笑嘛!”
店长皱着脸,仍旧不解,“那苏皎皎为啥非要弄个招夫?”
东方若真扬起修长的脖颈,将一壶酒喝光,“依着苏皎皎的商人本性,她这一招无外乎还是为了打击咱们娱乐店。”
店长萎靡不振,“哎,人家得逞了,确实打击到咱们了。”
东方若真趁着些微的酒意,在窗前走来走去,妖孽的脸上噙着一抹狠意的笑,
“不怕!咱们漕帮有的是钱!跟她杠上了!去,立刻挂出牌子,这两天,咱们娱乐店酒水一律免费。”
“啊?免费?那不就赔钱了吗?”
“暂时赔点钱也必须压制住娱乐城!快去办!”
店长不满地噘着嘴走了。
总督府的书房里,宋持正在听着江五的汇报。
“经过细致的调查,口令铃铛丢失当天,接近过我和房间的人有江三,江九,舒云川,郑吉祥,还有戚月瑶。”
宋持眸子狠狠一缩,脸上神色几分狠厉,“谁的嫌疑最大?”
“郑吉祥。”
“嗯?”
“当时她跟着舒先生来看萌萌,突然崴了脚,舒先生就扶着她进了我的房间。只有她在屋里停留的时间最长。”
宋持拧眉思索着,缓缓沉吟道,“事情不能只看表面。戚月瑶呢?”
江五认真地想了下,“戚月瑶跟着我一起进屋探望了一下郑吉祥,还主动给郑吉祥揉了揉脚踝。”
“你为何认为戚月瑶的嫌疑没有郑吉祥大呢?”
“因为戚月瑶给郑吉祥揉脚踝的时候,舒先生就在当场看着呢,戚月瑶有什么动作,如何能当着舒云川进行?”
宋持冷冷笑了,“舒云川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就算戚月瑶搞了鬼,他也看不破。”
江五怔住了,“您的意思是……”
宋持没再理他,看向旁边的江一,“江一,你调查得如何了?”
江一抱着剑,几分冷漠,几分倨傲,“萌萌发狂前后,戚月瑶行为最可疑。她曾进过苏姑娘的院子,还接近过萌萌,铃铛丢掉的草丛,她也经过过。这几样全都占全的,就她一个。”
江五一张脸煞白如纸,嘴唇都颤抖了,“属、属下该死!属下一直将戚月瑶当成了最可以信任的人,从来都没有设防。曾经……”
宋持眼睛一眯,“说!”
江五低下头,声音越来越小,“曾经将训练萌萌的口令教给过戚月瑶。”
宋持气得一掌拍在桌子上,“这话你早些时候为什么不说?”
江五低下头,满脸愧疚。
江一冷冷戳穿他,“江五,你怕不是倾慕戚月瑶吧?”
江五身子一颤,弯腰跪下,这是默认了。
宋持满眼的失望,对着江一摆了摆手,江一会意,一掌将江五击昏,提着他走了出去。
从此,萌萌的训练师江五被撤下去,将由新江五代替。
舒云川从帘子后面走出来,满脸凝重和恼恨。
“真心想不到,戚月瑶竟然是这种人!平时看她人模狗样的,想不到藏得这么深!”
宋持苦笑道,“要不是苏全看出来她有问题,我也一直被她迷惑着,难怪皎皎一直不肯原谅我。”
舒云川皱着脸,“苏皎皎不是失忆了吗?谈什么原谅不原谅?”
宋持发愁地揉了揉额角,“我和她耳鬓厮磨、同床共枕了这么久,还看不出她是不是装的吗?”
舒云川气得跺脚,“那你就任由她装作不认识你?故意冷落你?你原来的气势呢?你原来的霸道专横呢?”
“我现在还如何舍得让她生气。一个死过一次的人,只要她好好的,现在她就是要我的命,我也应她。”
江二突然冒了出来,两眼放光,一看就是又得到了什么八卦。
宋持现在一见到他就头疼,摆手,“本王什么都不想听,滚出去!”
江二满肚子的见闻没法说,憋得要死要活的,一边不情不愿地向外走,一边浑身像是长满了跳蚤一般。
难受得五脊六兽的。
终于憋不住,扒着门框,快速吐露,“苏皎皎要公开招夫了!”
说完,瞬间消失。
蹭的!
宋持径直弹了起来,一张俊脸如寒冬腊月的冰雪。
“苏皎皎!”
这就急着要往外冲,舒云川拉住他袖子,半笑不笑道,
“你刚才不还说吗?什么都由着她,你的命都能给她,怎么,人家不过是招个夫,多大点事,你急什么。”
宋持用力挣开他,急速向外走,霸道地吼道,
“唯独不能找野男人!”
舒云川愣了几许,实在忍不住,捂着肚子笑得前俯后仰的。
落井下石地嘀咕着,“该!谁让你非要爱上一个女人!自找苦吃。”
就听到外面侍卫汇报道,“郑大小姐来了。”
“是吗?”舒云川眼睛一亮,首先下意识去整理自己衣裳。
结果侍卫又来了一句,“她去找江一了。”
“啊!”
舒云川一张脸犹如吃了屎一般难看,一抖衣袍,快速走出去,嘴里不服气地念叨着,
“一个武夫,有什么好的,莫不是脑子进水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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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到底哪个人最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