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你这个人简直就是个废物,一直想着从我身上拿好处,就从来没有想过去靠你自己得到这些东西。
像你这样的人,混成这个样子真的是必然的结果,我要是你的话,都没脸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你这段时间借着我的名头在这里骗吃骗喝的,你是不是觉得很光荣,说来也是,如果你不是觉得光荣的话,你也不会做出这种让人丢脸的事情来了。
也不知道你是哪里来的脸,居然还跑到这个地方来找我了,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在知青点已经待不下去了。
还是你觉得自己的那个地方快饿死了,才想着到这里来找我,你是希望我能够给你施舍一点吗?
看着你这么可怜的份上,我倒也不是不能施舍一点,这段时间,你也应该满足了。
我希望你要有点自知之明,不要贪得无厌,也不要得寸进尺。
你借着我的名头在这里骗吃骗喝的事情,我也就不跟你计较了,你现在给我赶紧给我滚。”
其实张翠芬是真的不想吵架,可在看到宴文伟的时候,她实在是没有憋住,只要想到这个混蛋借着自己的名头在这里骗吃骗喝的,她就火大。
所以说出口的话也就越加尖酸刻薄了,而对张翠芬来说,她说的这些话也确实都是她的心声。
在张翠芬看来,宴文伟这个人除了那张脸能看之外,简直一无是处,每天都想着不劳而获,张翠芬是真的看不起他
宴文伟脸色几经变换,张翠芬越说越难听,宴文伟也觉得自己快要压抑不住自己的怒火了。
“你给我赶紧滚。”张翠芬一指门口,“赶紧离开,你不要忘记了,这里可是我的地盘,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回来了,你还能够在这里骗吃骗喝吧。”
张翠芬冷笑一声,她没回来那也就算了,现在自己回来了,她怎么可能还任意这个混蛋霸占自己住的地方,怎么可能还任由宴文伟在这里混吃混喝的。
“你……”宴文伟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压抑声音喊道:“我为什么来找你,你自己不清楚吗?别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
你是怎么嫁给我的,你自己不明白吗?要不是你去算计别人,我怎么可能会娶你,你莫不是真以为自己是个香馍馍。
是个男人都想娶你,要不是被你算计了,我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如果不是你,我在村里怎么会被人指指点点。”
说到这里的时候,宴文伟轻笑一声,“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村子里的名声已经臭了,你知道你爸你妈来找过我吗?”
宴文伟语气轻蔑:“你知道他们跟我说了什么吗?他们说你跑了,跟别人跑了,让我过来找你回去。”
“现在村子里面已经传遍了,所有人都知道你跟别人跑了,张翠芬,你的名声已经臭了。”
张翠芬的辱骂终于让宴文伟憋不住了,他开始反击了,在宴文伟看来,自己现在之所以会变成这个样子,全部都是张翠芬造成的。
是张翠芬非要算计庄芹,结果没有算计到庄芹,反而让他跟着倒了霉。
以前的时候,他宴文伟在村里的人缘还是很好,毕竟,他有一张能说会道的嘴。
可是现在呢,每个看到他的人就像是在笑话一样,笑话他刚娶的老婆连碰都没来得及碰就跟着别人跑了。
这一切的一切,可不都是张翠芬造成的嘛,是张翠芬让他成为了别人眼中的笑话。
张翠芬眼神转冷,心里更是恨的不行,她没想到,她的那对周扒皮似的父母,居然在村子里败坏她的名声。
她往年可是没少给那个家补贴钱,可事实证明,那些人就是一群养不熟的白眼狼。
张翠芬深吸一口气,无所谓了,反正她也不打算再回那个地方了,他们爱怎么说怎么说,反正跟她没什么关系。
那些人说的再难听也传不到她的耳中,她在这里过自己舒服的日子,谁管他们死活,至于宴文伟……
张翠芬眼神越发的冷了,“你别说什么你被别人指指点点是因为我的原因,当初我提议的时候,你也是答应的。
你觉得有利可图才会同意跟我合作,你要真是个男人,就别把责任推到我的身上。”
说到这里的时候,张翠芬冷笑一声,“不过,你也确实不算个男人。”张翠芬的语气极尽侮辱和轻蔑。
宴文伟脸色爆红,握紧了拳头,似乎下一秒就要忍不住朝着张翠芬挥拳了。
“怎么,想打我。”张翠芬冷笑出声,“来啊,我就站在这里,要本事你就来打我,你要是真的动手了,我还能高看你一眼。”
没错,张翠芬确实是在刺激宴文伟,如果宴文伟动手打了她,他们之间吵闹起来那就不奇怪了。
即使被红旗纺织厂的其他人听到了他们的争吵声,但只要那些人看到宴文伟对自己动手。
那些人也会站在自己这一边,这样一来的话,自己的形象包住了,宴文伟也能够赶走了。
“怎么,不敢动手啊,我就说你不是个男人吧。”张翠芬轻蔑的看着宴文伟,“不敢动手就赶紧给我滚。”
宴文伟脸色涨红,似是极为愤怒,他朝张翠芬走近了一步,似乎是忍不住想要对张翠芬对手了。
张翠芬看到宴文伟的举动,眼神一亮,宴文伟的目的是钱,但她并不想给宴文伟一笔钱。
所以,如果能够用自己受点伤解决这个问题,也是张翠芬乐意看到的。
只要宴文伟对她动手了,只要自己的身上有了伤痕,红旗纺织厂的人就会站在自己这边。
至于宴文伟,绝对会被红旗纺织厂的员工给赶出去的,这样一来,就算宴文伟以后想要再来找自己,都不可能在进来了。
这点自信张翠芬还是有的,跟宴文伟相比的话,还是她这个能够为红旗纺织厂带来利益的更受欢迎。
宴文伟这段时间能够在这里过的这么舒服去,完全就是因为沾了她的光,如果不是因为她,他怎么可能在这里过的这么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