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蝶和贺飞隐晦地对视一眼,均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贺飞咬住孟安雪,花小蝶会尽力保住他。
保镖给贺飞二人找了衣服披上,贺飞就这么咬牙切齿地开始了对孟安雪的控诉。
在他的描述中,他搀扶着喝醉的魏岩,来到这处僻静的角落准备休息。
没想到却发现孟安雪在这里和其他男人私会。
被认识的人撞破奸情,孟安雪恼羞成怒,联合那个不知名的男人,给他和魏岩下了药。
接着两人意识模糊,等清醒过来就成了这个样子。
魏岩被贺飞灌了太多酒,喝断片了,现在虽说有些清醒,但却忘了那段来时的记忆。
在保镖的追问下说不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眼下居然只有贺飞一个的证言。
听到对孟安雪如此不利的言论,夜君临问都没问,走上前一脚把贺飞踹翻在地。
他声音压抑着怒火:“胡说八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我真的…”
砰!
又是一脚。
“临儿,我看你现在是听不进别人的话了!”
随着这一声斥责,夜老夫人从远处赶来,花小蝶看到对方,跳跃着扑向老夫人怀中。
夜君临目光不善地看向花小蝶:“是你说的?”
夜老夫人动作轻柔地把花小蝶护在身后,看向夜君临时却一脸厉色。
“宴会上那么多人都知道了,怎么你就一口咬定是小蝶?”
“临儿,小蝶那么善良的一个人,你不要对她有偏见。”
不等夜君临回话,夜老夫人转向孟安雪。
“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你告诉我,那个奸夫是谁?”
孟安雪挑眉,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人。
“你问都没问,就知道对方说的话真假?”
夜老夫人斩钉截铁:“不用问,我能看出来你是什么样的人!”
“就你这种不安分的人,做出这种事有什么可奇怪的?”
孟安雪不由好笑道:“怎么不安分?”
“连保镖都能打的过,以前过的生活不一定有多乱,根本配不上我家临儿!”
“够了!”夜君临先是看了看孟安雪,发现对方面无表情后,也不清楚心中是失落还是欣慰,这才对夜老夫人说,“奶奶,我的事不用你管,小雪她很好。”
“你!你!”
夜老夫人指着夜君临半天说不出话来,还是花小蝶在他背后轻抚安慰。
“奶奶,你不要生气,夜哥哥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因为和安姐姐感情好才这么说。”
一句话,把夜君临怼夜老夫人的锅又安到了孟安雪身上。
她貌似在为大家出主意:“这里不是有监控吗?正常情况下监控肯定能用,看看监控就知道了,”
正常情况下…
听出花小蝶话中之意,孟安雪眼珠一转。
她来之前就发现这里的监控坏了,所以才会肆无忌惮地,把贺飞二人锁在屋内后,扬长而去。
现在看来,花小蝶是想把监控坏的原因,推到她身上了。
想让夜老夫人认为是她要偷情,所以特意破坏了摄像头?
夜老夫人不情愿地对其中一个保镖说:“去找人查查监控。”
保镖走后,贺飞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大老远地就高喊。
“夜老夫人,听闻您深明大义,希望您能为我做主,让安雪那个恶毒的女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夜老夫人深以为然。
孟安雪都被这两个人的互动逗笑了。
这两个人,一个敢说一个真信,配合的还挺默契。
没过多久,那个保镖回来了。
“监控看不到,这个地方的摄像头好像坏了。”
“只能通过外面的摄像头,看到安小姐和一个女人进了这里,没多久那个人就离开了,之后这两个男人才进来。”
夜老夫人冷哼一声,对孟安雪说:“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为了与人私会,连监控都提前弄坏了!”
“老太太,”孟安雪连一声奶奶都不叫了,“不知道您有没有听清,人家看到的是我和一个女人一起进来,不是男人。”
转向保镖,她指着贺飞二人问道:“除了这两个男人,你还见到过其他男人,在我进入的时间段进来过吗?”
保镖回忆过后摇头:“没有。”
孟安雪两手一摊:“很显然,我和一个女人怎么私会?”
贺飞却一口咬定:“我明明看见过的!谁知道你们用的什么办法。”
夜老夫人依然相信贺飞的说辞,场面一时间僵持住了。
南宫朔又往上添了一把火。
“小雪儿,夜家都不信任你,不去跟我走吧?”
这一句话出入,夜老夫人才注意到,一直在几人中杵着的南宫朔。
她气的大喘气:“好你个安雪,呼呼…我还在这儿呢,就跟南宫家的这么放肆,我不在的时候,指不定你会怎么欺负临儿!”
她闭上眼吐出这口气:“我们夜家要不起你这样的!”
夜君临眉头越皱越紧,来到孟安雪身边拉住她的手。
“你们要不起,我要,又不是你们相处。奶奶,小雪真的很好。”
如果不是夜君临,说话的时候眼睛往南宫朔那里瞥了一眼,孟安雪都要信了。
一片混乱中,魏岩清醒过来,醉酒时的场景依稀出现在脑海中,他像一个小女生似的尖叫。
“啊啊!我竟然和一个男的滚了!”
夜老夫人被这一声声尖叫吵得头疼,再加上夜君临这番话把她气的不轻。
她拉着花小蝶的手离开这里。
走之前还放下一句话。
“总之,我不同意你和安雪一起!”
眼看花小蝶走了,贺飞心中焦急,却也知道,把对方供出来。
他得不到好处不说,就连可能帮他的人都得罪了,只好咬牙认下苦果。
魏岩还在懵逼状态下,就与贺飞一起,被保镖架着从宾客面前走过,一路扔到了庄园门口。
处理完碍眼的人,夜君临给小林打了个电话。
“贺氏的股价该跌了。”
小林虽然不解,还是应了下来。
这通电话夜君临没有避开孟安雪,所以她也听到了。
挂完电话,她凑到夜君临耳边,低声说:“谢谢。”
夹杂着丹香味的呼吸在耳边吹拂过,夜君临耳尖唰的一下变得通红,脸上却还是面无表情。
“嗯,不用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