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床边,看到男人睡的正香。
她先前感叹一下,对方睡了一晚上,竟然还这么帅。
脸上一点油都不出的吗?
随后一把掀开了他的被子,口中还大喊。
“起床啦!太阳晒屁股了!”
然后她就看到了,奇奇怪怪的东西。
“啊啊啊啊!”
这次的声音要远远高过上一句。
被惊醒的夜君临,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就听到孟安雪的尖叫,迅速把她扑倒在床上,捂住她的嘴。
“虽然我的房子很隔音,可也经不住你这么叫。”
这话平时说出来没什么。
可现在配合着这个地点,还有两个人的动作,怎么想怎么尴尬。
孟安雪的脸当即染上一抹红晕。
为掩饰尴尬,她把男人的手扒下来,先发告人。
“都怪你,睡觉为什么不穿睡衣?”
“我睡觉,你为什么要进我房间?”
“那你睡觉为什么不锁门?”
“我不锁门你就可以随便进?”
他平日里都是锁门的,最近因为旧病复发,为了方便卫医生出入,这才养成了忘锁门的习惯。
看着身下一拳之隔的孟安雪,夜君临只觉得身上热了起来,心脏扑通直跳,以匀加速的频率越跳越快。
难道是他昨天送的葵花起了作用,这女人来倒追他了?
他下定决心,下次一定要多送几种。
孟安雪的脸就像火烧云一样,整个热了起来,她声音细弱蚊蝇。
“你能不能起来?”你的…吓到我了。
后面的话她没好意思说出口。
她想到了一切,唯独没想到夜君临是个睡觉不穿睡衣的人。
现在又正好是早晨,而夜君临,是个各方面能力都很强的正常男人…
一番混乱后,夜君临穿戴整齐,和孟安雪坐在床边。
孟安雪脸上的热度还没下去,连忙转移话题,把周娟的事说了出来。
“你要回来住了?”
夜君临直接略过了周娟要住在这里的话,听出了孟安雪话中另一层意思,心中暗喜。
“嗯,”孟安雪点头,这不是显而易见的,“我跟周姨一起。”
得到确认的答案,夜君临才想起前面孟安雪说的前因后果。
“所以说,你之所以在南宫朔那里,是因为他绑架了周姨威胁你?”
“对,”孟安雪叹了口气,“我昨天才得到地址,把周姨救出来,住在其他地方的话,担心南宫朔会再次下手。”
正要答应,夜君临突然想起一件事,他沉吟起来。
“住在这里…恐怕不行。”
“你同意就好…哎?”孟安雪本以为对方会答应,话说到一半才发现过来,她眯起眼,语气危险,“不行吗?”
你们两个不滚远点搞恩爱,偏偏扯着她不放,一点要求还不同意,是想怎么样?
像是没看到孟安雪威胁的眼神,夜君临下面的话依旧没停。
“爷爷这几天提过很多次,说让我们搬回老宅住,之前你没法跟我一起,我都拒绝了他。”
夜君临说的话看似都是在为孟安雪考虑。
“现在你既然回来,不如我们一起搬回去住,老宅的安保力量也比这里更强。”
孟安雪:“怎么又让我们回去住了?”
夜君临眼中闪过一丝无奈:“爷爷一直以为我们搬出去是因为夜天年在,前几天夜天年搬走,他就迫不及待地给我打电话让我带你回去。”
思索片刻,反正在哪里都是住,空房间那么多,肯定少不了周娟的屋子。
孟安雪答应下来:“好,什么时候?”
“等明天二伯过完生日,我们就搬回去。”
约定完,二人走出夜君临的卧室,正好碰到周娟。
她一看到二人,先是被夜君临的相貌震撼住。
她还以为这间别墅的主人,会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
没想到长得这么帅气又年轻。
就是可惜对方应该有家室,不然倒也不失为一个优秀的另一半。
看到孟安雪脸上还没消散的红晕,周娟自以为明白了一切。
吃过饭,孟安雪被周娟单独拉到一旁,话里话外都让她注意影响,隐晦地提醒她做好措施。
孟安雪:???这都什么跟什么?
她摸不着头脑,对周娟的话并没有放在心上,而是和夜君临一起离开。
月泉别墅,南宫朔从床上悠悠醒来,却发现他四肢被绑,就连口中都塞着东西,发不出声音。
几乎是一瞬间,他就想起昏迷前的事,双目顿时一片猩红,目眦欲裂。
“呜呜,呜呜呜呜呜!”
「安雪,真是好样的!」
气急之下,南宫朔甚至忘了他还被堵着嘴,想放句狠话,出来的却是一连串呜呜。
由于南宫朔性格阴晴不定,手下众人都很怕他,没有他的吩咐不敢进房。
一直等到日上三竿,才有人发现,给他解开领带绳。
活动下手脚,他第一时间拿出手机。
果不其然,昨晚那边的手下就发来消息。
周娟已经被人救走了。
南宫朔捂住胸口喘着粗气,胸膛不断起起伏伏,被封印的魔气蠢蠢欲动。
还好孟安雪留下的雷灵力充足,再次压制住魔气。
南宫朔低着头,气压低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另一边,孟安雪刚送走一个客人,就有一个人找上门。
“请问你是安小姐吗?”
“对。”
年轻人递给孟安雪一堆黑呼呼,露出标准的职业假笑。
“安小姐,这是夜先生送给您的花,麻烦您签收一下。”
葵花,又见葵花。
这次的葵花倒是全熟透了,花瓣早已脱落。
就,很丑。
不知道夜君临为什么要跟葵花刚上劲,孟安雪收下葵花,目送送花的人离开。
回过头,发现花束中还有一张卡片。
拿起一看,上面写着:这次是熟的。
孟安雪哭笑不得。
下午,孟安雪接到电话,监狱中的安心闹着想要见她一面。
孟安雪自认为不是原主,和她无话可说,回绝了对方。
第二日,孟安雪吃过饭,一大早就被夜君临带着一起去买行头。
首饰礼服,无一不缺。
孟安雪有些不适应:“够了吧?不是你二伯的生日宴吗?至于这么隆重?”